赵剑看了好一会儿,长社大火,数万黄巾军战死。广宗之战,三万被杀,五万余赴河而亡。下曲阳之战,被斩杀、生俘者十万余人,皇甫嵩收集义军将士尸首,筑“京观”于城南。
“近三十万人啊!”赵剑自语着。
门开了,赵雨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汤走了进来。
赵剑急忙起身迎接,接过碗,心疼的说:“雨儿,这么晚了,你…”
赵雨一笑:“得知夫君来了书房,雨儿知夫君一定有大事要想。夜深了,喝碗热汤,能让夫君心静。”
赵剑搂住赵雨,深情的说:“舞蝶有孕后,雨儿最辛苦了!”
“夫君言重了,其她姐妹也都辛苦,只是雨儿今夜没有睡去,得知宝梅给夫君送呈报,就过去看了看,才知道夫君来了书房。”
赵剑不说,众夫人一般都不会问的,黄舞蝶和赵雨更是。
“冀州大乱不远了!”赵剑捧起了赵雨的脸,“为夫能陪你们的日子也不多了!”
赵雨一笑:“夫君要以大事为重,大事不了,陪雨儿姐妹的日子也只是昙花一现。姐妹们想与夫君日久天长的陪伴。
虽说天长地久必有尽,但总要陪伴到夕阳落山呀!那才是,无怨无悔。”
“雨儿,你越来越高深了!”赵剑高兴的说。
“高深?什么是高深?雨儿不懂!”
“雨儿不需要去懂,只要懂为夫越来越离不开你就行了!”赵剑疼爱的捏着赵雨的脸。
“夫君哪个姐妹也离不开!”赵雨握住赵剑的手,笑着说。
“夫君能离开哪个姐妹?”
话音传来时,黄舞蝶挺着大肚子,在屈玲和夏侯轻衣的搀扶下走了进来,身后是郭霞和甄姜三姐妹。
赵剑赶忙迎上去,扶住黄舞蝶,满脸的疼爱:“舞蝶,你,你怎么也没睡?”
“夫君突然离开了温柔乡,舞蝶能睡着吗!”
赵剑看着其她夫人:“那,那你们也都没睡吗?”
郭霞答道:“睡是睡了,可一听说是深夜急报,姐妹们哪能睡着呀!”
赵剑拍了拍自己的头,他给二英英八女下达这个命令时,几位夫人都在。
今夜的急报是命令之后的第一次,如果不是事情重要,侯勃自会安排送信人掌握时间的。
是自己命令错了吗?
他没有想到夫人们对这个命令如此重视!
每位夫人都有丫鬟二十四小时守着,随时等候着服侍,也随时留意着周围的动静,不是要发现什么秘密,而是守护夫人们的安全。
后院没有什么秘密,也没有谁制造秘密,所有人的行动都是公开的,这都是黄舞蝶的安排。
就是赵剑想偷偷的去恩宠谁,都是不可能的。不过,他想去恩宠谁,不需要偷偷摸摸。
李宝梅送急报的事,自然很快就能传到夫人们那里。赵剑理解夫人们的心情,那是在关心他。
“想不到她们竟然在睡觉时也关心着我!”赵剑心里感动,逐一抱了抱夫人们。
“惊扰夫人们了,赵剑之过也!”赵剑“歉意”的冲夫人们鞠了一躬!
假装!这个假装是必须的,这样才能显得他对诸位美人的爱。才会让美人们爱他忠贞不渝!
“夫君…”夫人们都惶恐的跪了下来。
“你们这是干什么?我只是给你们鞠个躬嘛,这是干嘛呢?以后不准跪了!”赵剑先扶起黄舞蝶,再逐一扶起众人。
夫人们幸福的看着自己的男人,自己的男人真好!
“也算不上什么急报。”赵剑说了急报上的事。
“看来张角真的要有动作了。”黄舞蝶看着郭霞、夏侯轻衣和屈玲,“又要出征了,辛苦三位妹妹了!”
三人可是兴奋了,这段时间里,三姐妹互相切磋,又有赵剑的指点,武技都提高了不少,早已手痒的想纵马一试了。
赵剑本想制止,张了张嘴,没有出声。眼下军中太缺将领了,调动起来真有点捉襟见肘。
“看来得赶紧让你们也怀上。”他抱起郭霞,对其她老婆笑着说,“除了舞蝶,今夜谁也不许讨饶!”
“夫君放心,妾身不讨饶!”除了黄舞蝶,夫人们异口同声回答着。
她们清楚,都已经很晚了,夫君折腾到天亮就会停止的,因为这份急报虽然不是急事,但夫君是一定要做安排的。
光和七年二月三日,以冀州为主的黄巾起义终于爆发了,黄巾军势如破竹,向没有一丝防备的各州郡县发起了猛攻猛打。
很快,上百匹从各州郡派出的驿马,在黄河两岸的大地上向着洛阳疾驰。
很快,求救、报忧的奏折雪片般堆给了汉灵帝刘宏,刘宏脑袋都大了。
“召集文武议事。”他无力的传出了旨意。
德阳殿内烛火摇曳,十二根盘龙金柱映着满殿朝臣惶惶神色。
汉灵帝刘宏死死攥着镶玉扶手,指节泛白,目光扫过阶下跪伏的大臣,忽觉那些平日里峨冠博带的身影,此刻都缩成了瑟瑟发抖的蝼蚁。
“诸位爱卿!”他扯着沙哑的嗓子开口,冕旒撞在龙冠上叮当作响,“张角逆贼荼毒八州,如今冀州、幽州、青州、徐州、豫州颖川、荆州南阳纷纷告急,你们说说吧,怎么处理?”
话音未落,司徒袁隗已重重叩首,额角撞得青砖闷响:“陛下!当务之急,需即刻暂停西园卖官鬻爵,以所得钱粮充作军饷!”
此言如投入沸油的冷水。宦官张让尖啸着跳出来,珠玉缀饰的貂珰乱颤:“袁公这是何意?先帝创设西园,乃为充盈国库!”他转头扑到御阶前,涕泪横流,“陛下明鉴,若停了卖官,来年修缮宫殿的银钱…”
“够了!”刘宏一脚踹翻脚边的铜香炉,檀香烟气裹着火星扑向群臣。
议郎蔡邕趁机越众而出,宽袍大袖扫过满地狼藉:“陛下,张让巧言令色!几年前司徒杨赐大人,前段时间侍御史刘陶大人,都曾谏言早除张角,陛下若肯听…”
“住口!”刘宏抓起案上的青铜镇纸狠狠掷出,镇纸擦着蔡邕耳畔钉入木柱,“事到如今还提这些?!”他忽然剧烈咳嗽起来,指缝间渗出的血沫溅在明黄龙袍上,“何进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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