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原宁缺毋滥,就是继续用刺枪都不愿随便凑合,有找到趁手武器的那天。
但他还是想问清楚:“各口岸查那么严,不会有枪械流入的渠道,你能一口气搞到这么多支,手段也算通天了。费尽力气真是为了打猎?”
“你看你,又来了。”
“实话告诉你吧,我的老板也是白手起家,曾在穷困潦倒时遇到位风水师傅,人称云叔。据说有破灾改命的通天手段,平日甚少替人问事,却独独点拨了老板几句,后来果然成事。老板便尊他为专师,平日里走动频繁。”
“云叔有位弟子是拍卖行出身,也就是我刚说的麻三,他在世界范围内搞文物回流,同时肩负为师门寻找道家名器的任务,由于我俩私交甚笃,便帮着我联系几位卖家在边境验货,至于他怎么能运回国内,手段上我并不清楚,但这人绝对有大能量,就是有点神经兮兮的。”
钟原有数,类别上除鲁格之外都是运动枪械,本质上应是以玩枪为主,但他的警告意味浓烈:“你只要不碰一样东西,其他都无所谓。”
小陌嗤之以鼻,闷声把装着折叠工兵铲的羊皮软包在腰上。钟原趁机把手伸向鲁格,结果被小陌用脚踢开。
“看把你吓得,就是做个赏析。”钟原笑着,稳稳抄过来哗啦啦的滑动枪栓:“我还是想搞几把制式武器,如果附近有军营或者联勤警局就带我去看看,还需要专线电台来实现我们的超距联络,这很关键。”
小陌认真想了想,还真是巧了,北麓山脚就是七分部教导团驻地,真可以摸去那里的武器库看看。
可这是碰运气的事,如果扑空就有些麻烦。
小陌几次犹豫,像是在下定某种决心,最终叹气道:“我先带你去个地方,应该有你需要的。”
俩人联络彭乐把情况简单一说,随后一样样的筛选起装备,等把想到的都准备就绪,天已经擦黑了。
小陌把伯莱塔折挂在颈上,裤兜里鼓鼓囊囊的塞满了独头弹,又取出那支组合猎弓和12支钢制羽箭塞入了背包。
钟原终是挎上了那支短小精悍的鲁格14,提着刺枪,准备连夜出去摸一把。
可人的意志不能松懈,再出发就觉着身上有酸痛来袭,疲惫的不行。小陌晃动着腰身,往伯莱塔里填入两发霰弹,卡的闭合上弹仓:“非常近,用不了多久就能返回休息,会让你惊喜的。”
俩人穿过房厅直奔正门的安保室,两只被困在内的丧尸一眼瞅见了猎物,焦急中来回徘徊低吼,小陌笑嘻嘻拉开门,把丧尸放了出来。
钟原没想到他如此毛躁,急忙往侧面闪避,却听到嗵的一声闷响,伯莱塔开火了。
威力确实惊人!
贯出的丧尸被独头弹一枪打了个通透,先后扑出来又先后飞了回去,站前的心胸洞开,后面的腰部已少了半拉,因为不是丧尸要害所以均未死透,却绝没了攻击能力。
小陌不舍得再浪费弹药,无耻的围着转了半圈,抬腿就是噗噗两下。随后扳锁掰下枪身,枪管里有枚冒着青烟的霰弹壳被随即弹出,未击发的弹药仍留在枪膛。
他熟练的随手一抹,补弹阖枪一气呵成,手法看着非常专业:“过瘾吧?是不是很提神。”
小陌兴奋的像发情的猴子,这可比去偷猎要欢乐许多,他并不在意收获,为了能体验射击快感,不惜花费个把时辰来寻找目标。但如今处处是猎物,痛快的让人心疼弹药。
我宣布,这就是我小陌的失乐园。持枪在手,天下我有!
小陌趾高气昂的返回后院,出便门时都不看左右,捋着伯莱塔枪带往后背一甩,便要穿游到河西岸的高尔夫俱乐部,这能节省半个小时的路程。
钟原只好负责扫尾,关好门又警惕的倒退到岸边,听小陌介绍起对岸的情况。
“对面是南城国际高尔夫大师俱乐部,球场占地17.4顷,分布着两座19层高的酒店式公寓和6座多功能休闲馆。沿河建设的是仿欧农场小镇,看到那个不伦不类的风车石塔没有,就是小镇的中心点,顶部风向标上的动物似鸡似鸭,反正刮东南西北风它都不会转动。
直游过去就是私人河滩码头,里面停泊着两艘电动小艇,上岸就到了小镇边的中型马场,因为怕误伤赛马,临岸这段拦阻铁隔网从来不会通电,我们就从这儿翻过去。”
小陌对地形极为熟悉,躲过高架照明灯上的监控,摸黑快速的通过了码头入口,但在翻过铁格网时有些迷惑,平常时马场围栏里可热闹的很,现在怎么都没了动静。
忽然听到远处角落里有群蝇乱舞的轰鸣,就打开电筒照了几秒,结果看到角落里两大堆交叠在一起的东西,全身顿时泛起鸡皮疙瘩。
一堆是两只被生生扭断的马头,连带着断面上的坚韧马皮,被脱衣服般从马身上完整撕下,另一堆就是骨架,如今内脏和血肉早不知所踪,上下均被白花花的蛆虫所覆满,一浪一浪的在表边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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