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江四季酒店顶楼会议室的水晶灯在午后阳光下折射出细碎光斑,张建国指尖摩挲着1959年李怀德赠送的钧窑茶杯,釉色里游动的窑变纹路像极了二十年前四合院房檐上的冰棱。
当他第七次将视线落在谈判桌对面那只泛着冷光的劳力士潜航者时,全息投影突然在虚空里炸开,三维数据流正将许大茂的资金链路编织成蛛网。
"张先生,我们南洋实业对红星轧钢厂的诚意..."许大茂的金丝眼镜滑到鼻尖,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表链,却在投影亮起的瞬间骤然僵硬。
全息图里,从澳门葡京赌场到金三角罂粟田的资金流正泛着血红色,1967年的特务编号"SS-0721"在表内侧反光中清晰可见,那串数字曾在第三卷65章的监控录像里一闪而过,此刻却像烙铁般印在所有人视网膜上。
"许先生对离岸金融的理解很特别。"张建国的声音像浸了冰水,指腹碾过桌角的钧窑茶托,"用毒品利润炒高国有资产股价,这该算商业智慧还是叛国罪?"
会议室里响起此起彼伏的电子设备震动声,投行经理们的终端正同步跳出南洋实业的资金黑链——那是天道空间"商业推演"功能首次具象化呈现,连许大茂自己都没发现的、藏在新加坡家族信托里的暗格,此刻正被数据流剖解得干干净净。
秦淮茹的墩布在地面拖出长长的水痕,旧厂房改造的保洁公司里,荧光灯将她的影子拉得老长。当她弯腰擦拭窗台时,玻璃倒影里突然叠上了二十年前的自己——那时她正蹲在四合院的自来水龙头前搓洗全家的衣裳,棒梗的哭闹声混着傻柱炒菜的香气在胡同里飘荡。
"秦姐,你说那轧钢厂真要被收购了?"年轻的工友小丽递过清洁剂,袖口露出半截纹身,"我爸当年在厂里被许主任整得差点跳锅炉,现在电视上那些记者会..."
水桶里的倒影晃了晃,秦淮茹盯着水面上自己佝偻的肩:"棒梗进去前说,他倒腾的钢材批号不对...小当槐花在城中村摆煎饼摊,昨儿给我送了袋玉米面。"
抹布擦过墙角的锈迹,她忽然想起贾张氏在养老院的样子,那个曾经骂街能骂三天三夜的老太太,现在正因为殴打护工被绑在约束椅上,护工说她嘴里还在念叨"傻柱偷油"。
全息投影还在继续推演,当许大茂的资金链与境外某特务机构账户对接时,张建国耳麦里传来瑞士银行的确认信息。
他按下遥控器,第三排投行经理突然起身,西装内袋里的交易终端蓝光闪烁——非洲农场的黄金储备已通过七家离岸公司完成杠杆配置,33%的流通股正在半小时内完成扫货,那些在K线图上跳跃的数字,像极了当年轧钢厂高炉里飞溅的钢花。
"接下来是舆论时间。"张建国点开平板电脑,会议室屏幕切换成港岛某新闻发布会现场。当当年被许大茂迫害的女工家属举着泛黄的诊断书走上台时,他注意到许大茂的喉结剧烈滚动——六十年代澡堂事件的档案袋里,除了偷窥照片,还有份盖着保密章的特务联络记录,此刻正通过全球财经频道直播,将"道德败坏"升级成"通敌叛国"。
最致命的一击藏在资料夹第三页。当张建国将1958年的轧钢厂原始地契推过谈判桌时,许大茂终于变了脸色。地契边缘的红色印章还带着当年招待所赠送时的墨香,那个用空间养殖技术换取的赠品,此刻正像把钥匙,打开了产权归属的潘多拉魔盒——图纸上用俄文标注的厂区范围,比现有产权证整整多出三亩地,那里埋着的,是1953年建厂时的奠基铜牌。
"根据《香江特别行政区土地管理条例》..."法务总监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清晰,许大茂的后背重重砸在椅背上,劳力士表链刮过桌面发出刺耳声响。
全息投影的数据流突然变得湍急,张建国眼前闪过天道空间的提示:5.8万人的命运轨迹正在发生偏移,那些即将失业的工人、即将转型的技术骨干、即将重建的职工宿舍,正与第五卷"人类命运"任务的图标产生共振。
当系统提示音在脑海中响起时,张建国正在洗手间用冷水拍脸。镜中倒影里,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与二十年前那个在四合院挨家挨户借粮的青年渐渐重合。"因果律模块已解锁。"
视网膜上浮现出半透明界面,易中海的善恶值-89像团黑雾,傻柱的+63带着烟火气,娄晓娥的+77则泛着温和的光。命运修正券躺在系统背包里,闪烁着微光,仿佛在提醒他130章那个尚未到来的忏悔时刻。
回到会议室时,许大茂正对着手机低吼,粤语脏话混着英文咒骂。张建国重新落座,钧窑茶杯里的乌龙茶已经凉透,但茶底的回甘还在舌尖打转。他看着谈判桌上那份只剩签字栏的收购协议,突然想起秦淮茹在保洁公司说的话——有些债,总得有人来讨。
窗外,香江的暮色正漫过维多利亚港,那些在资本浪潮中沉浮的数字,终将在某个四合院的老槐树下,变成茶余饭后的谈资。而张建国知道,当命运修正券被使用的那一刻,易中海颤抖的双手,终将写下那句迟到半个世纪的"对不起"。
喜欢四合院之从极品大厨到商业巨擘请大家收藏:(www.2yq.org)四合院之从极品大厨到商业巨擘爱言情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