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市井漫谈:在海鲜香里嚼出「大连性格」
??坐在折叠桌前啃海蛎子,李可佳忽然发现隔壁桌的大爷正用海蛎子壳「拼图案」。大爷见她盯着看,笑着递过个光滑的壳:「姑娘,这叫『海蛎子壳画』,早年咱大连人住平房,屋顶都用海蛎子壳铺,后来闲了就拿壳拼花鸟,你看这纹路,像不像只小海豚?」
??王老板擦着汗坐过来,往她们桌上摆了碟「虾酱饼」:「尝尝?咱大连人吃海鲜,讲究『原汁原味』,就像这海蛎子,清蒸最鲜,就跟咱大连人似的,不藏着掖着,有啥说啥。」他指了指远处的青泥洼桥老楼,「以前这儿是片洼地,下大雨就积水,老百姓管它叫『青泥洼』,后来填了洼地盖楼,可早市的海鲜摊一直没断过——就像这海蛎子,壳硬邦邦的,里头藏着软和和的鲜,咱大连的日子,也是这么『外刚内柔』过来的。」
??午后的阳光渐渐烈了,海鲜市场的人却没少。李可佳看见穿西装的上班族拎着袋活虾匆匆走过,大爷大妈们推着小拉车,车里装着海蛎子、花蛤,还有刚买的「海菜包子」。骆梓淇把吃空的海蛎子壳收进塑料袋——打算带回房车当「旅行纪念品」,壳上的海水渍在阳光下结成白霜,像给这场「鲜味之旅」盖了枚天然的「邮戳」。
五、房车小憩:把「海浪」装进记忆罐
??下午三点,房车停在星海广场旁的露营地。李可佳躺在房车床上,闻着指尖残留的海蛎子鲜味儿——上午啃的海蛎子,壳缝里还藏着没擦干净的汤汁,晒干后成了层薄薄的盐晶。骆梓淇在平板上剪视频,最满意的片段是李可佳蹲在海鲜池前,指尖碰海蛎子壳的瞬间,壳缝里渗出的海水滴在她手背上,像落下颗小小的「海浪泪」。
??「你说,为啥大连人吃海鲜总爱『现捞现做』?」李可佳望着车窗外的星海湾大桥,桥身横跨海面,像道银色的虹。骆梓淇想了想,说:「可能因为大海就在眼前吧——就像沈阳人离不开鸡架,大连人的日子,是跟着潮起潮落过的,海鲜得吃『鲜活的』,日子也得过得『鲜活的』,哪怕蹲在路边啃海蛎子,也要啃出大海的『热乎劲儿』。」
??房车冰箱里,剩下的海蛎子还在吐着细泡。李可佳忽然想起王老板说的话:「海蛎子最讲究『应季』,七月的蛎肉最肥,过了八月就瘦了。」就像她们的旅程,此刻停在大连的海鲜香里,却知道下一站的鲜味,永远藏在「当下」的烟火里——蹲在摊前挑海蛎子的时光,汤汁溅到嘴角的狼狈,还有大爷用海蛎子壳拼出的「海豚」,都成了比任何攻略都鲜活的「城市密码」。
??暮色漫进房车时,李可佳打开小桌板,把早上买的辣炒花蛤热了热。花蛤肉在微波炉里「滋滋」响,辣椒香混着海味飘出来,她夹起一颗,壳上的纹路还沾着酱汁,咬下去,先是辣味冲鼻,接着是花蛤的鲜,最后在舌根泛起淡淡的海水咸——这口「混搭的鲜爽」,多像大连这座城啊:既有北方的「硬核」,又有大海的「温柔」,把日子泡在鲜味里,嚼一嚼,全是扑面而来的「海浪气息」。
??窗外,星海湾的灯光渐渐亮起,像撒了把碎星星在海面。李可佳舔了舔嘴角的汤汁,忽然觉得,这场「全国美食之旅」的意义,从来不是打卡多少网红店,而是蹲在某个城市的早市摊前,看老板撬海蛎子的手劲,听大爷讲海蛎子壳的故事,让那些带着烟火气的「鲜味碎片」,慢慢拼成属于自己的「舌尖地图」——就像此刻,青泥洼桥的海鲜香,已经住进了她的记忆罐,等着在某个想起的瞬间,重新泛起「海浪的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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