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长安盯着星图中扭曲的阵纹,突然明白为何暗河能存在这么多年——它就像寄生在长安城下的毒瘤,吸食着国运壮大自身。
"半日。"夫子突然合拢星图,"我需要半日准备。"
"救治百姓的医师、临时住地和粮食,针对各地暗河分会的清缴……"夫子目光锐利,“今夜子时,待他们醉生梦死……一网打尽。”
枯井旁,夜风卷着落叶擦过刘长安的衣角。他盯着令牌上夫子的虚影,斟酌片刻后开口:"师父,朝堂上可有信得过的人?"
夫子虚影的衣袖在月光下浮动:"直言。"
刘长安深吸一口气:"此事过后,天下人该如何看待?"
夫子沉默,示意他继续。
"暗河中有半数穿越者是被迫的,若百姓知道朝廷脚下藏着这样的魔窟……"刘长安指尖轻叩井沿,"我们好不容易建立的信任,恐怕会土崩瓦解。"
刘长安的指尖抚过枯井边缘斑驳的青苔,苔藓在他指腹下碾碎,渗出幽绿的汁液。
"救人要救到底,杀人……也要杀得其所。"他抬眸,眼底映着井底幽暗的水光,"西方教廷的苦修士已在地球的欧洲七国扎根,他们以'洗礼'为名,行夺舍之实——若任其壮大,战火必将重燃。"
夫子负手立于井边,衣袂被夜风拂动,却未发一言。
刘长安继续道:"东西方合作本就脆弱,若此事处理不当,裂痕难弥。"他顿了顿,"不如……将祸水西引。"
夫子终于开口,声音沉如古钟:"你想嫁祸于西方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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