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跳瞬间飙速!血液似乎在疯狂地涌向脸颊和被他触碰的地方。在这半开放、人来人往的露台角落,她甚至能隐约听到隔壁几米外宾客的低语!这种极端公开的环境与极致隐秘的危险挑逗形成了最致命的吸引力!刺激得她头皮发麻!身体在他怀中微微发颤,呼吸骤然变得急促,眼神不受控制地氤氲出一层迷蒙的水光,带着惊慌、挣扎,却也藏着被唤醒的、同样炽热的……沉沦与期待。
“阿厌……别……”她的声音带上了急促的、带着钩子的鼻音,在这狭窄空间里如同蚊呐,软糯又无助,“……在外面……别闹了……”
这声音,这姿态,与其说是拒绝,不如说是点燃更烈火焰的催化剂!
沈厌眼底的暗光瞬间汹涌!他箍着她手腕的手指倏然收紧!指腹甚至能清晰感受到她细嫩皮肤下加速搏动的血脉!带着薄茧的大拇指开始恶劣地、一下下地在她敏感的腕骨内侧那薄薄的皮肤上缓缓摩挲!如同在拨弄一根敏感的弦!
同时,他的脸再次压近!薄唇危险地滑过她滚烫的脸颊,只差毫厘便要贴上她紧抿的唇!
“不想闹……”他的气息滚烫地灼烧着她的唇角肌肤,声音低哑得如同来自地狱的蛊惑,“可姐姐……把那些老东西说得哑口无言的样子……”他的唇终于几乎贴上了她柔软饱满的下唇瓣,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体剧烈的颤抖,“……太招人了……”
他的气息完全覆盖了她!这近乎贴唇的低语和手腕上磨人的揉捻是双重折磨!紫卿月只觉得一股电流从手腕瞬间窜遍四肢百骸,灵魂都被这强大的刺激和公共场合的危险感攫住!理智疯狂报警,身体却背叛地发软。
她急促地喘息了一下,像是濒临崩溃般,努力扬起脸看向他那双几乎要噬人的眼眸。此刻,那迷蒙的眼底透出一种强装镇定、却又更显娇弱勾人的水光。她用力咬了一下下唇,又仿佛泄气般松开,微肿的唇瓣显得更加诱人。
她的声音放得更轻更软,带着一丝细微的、几乎抓不住的颤音,却像最精准的羽毛扫在他最痒的心间:
“阿厌……听话……”她的红唇几乎在碰触着他的唇,说话间带起细微的、暧昧的摩擦,“……我们……回去……”她特意将“回去”二字咬得更清晰,带着一丝央求,一丝暗示,一丝豁出去的羞耻,还有一丝……被撩拨到极致后同样升腾的、想要得到彻底解放的饥渴,“……回去……再……弄……好不好?”
那一个“弄”字,被她用绵软的鼻音和破碎的气音轻轻吐出,如同烧得滚烫的金块,重重砸在沈厌绷紧的神经上!
这句话不仅仅是央求撤退!这分明是更高阶的引诱!是她在这场公共场合的禁忌边缘舞之后,亮出的、通往更深沉、更放肆地狱的通行证!是她彻底撕开温婉、主动邀请他进行更具破坏性和占有意味的“回家”!那破碎的尾音和最后那个带着羞耻和强烈暗示的字眼,瞬间将他体内所有压抑的暴虐因子彻底点燃!
沈厌呼吸猛地一窒!眼底所有的风暴瞬间凝固、沉淀,化为更浓稠、更绝对的、带着毁灭性的占有欲!
“好。”他几乎是在她话音落下的同一秒,就从喉间深处挤出了一个斩钉截铁的单音节!那声音哑得如同撕裂!
下一个瞬间,他毫不犹豫地骤然抽身!强大的压迫感如同潮水般瞬间退去!但他却霸道地一把用力扣紧了她刚才被揉红的手腕!五指如同铁钳般深陷进去!不容她有丝毫抗拒或迟疑!
他拽着她,没有丝毫停顿,甚至没有再多看一眼露台上错愕望过来的宾客!目标明确、如同出鞘利剑,径直走向专属出口!
脚步迈得极大极快!紫卿月被他拽得几乎踉跄,细高跟敲击在露台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急促细碎的声响。月白的裙摆在他强势的牵拽下急促飘荡翻飞。他高大挺拔的背影带着一种近乎暴戾的急切和绝对的掌控力,像一道无法抵抗的黑色风暴,裹挟着她冲破这片精心构筑的社交场。
电梯镜面映出两人急促的身影。沈厌的脸色沉得如同暴风雨前的浓云,薄唇紧抿,下颌线绷出凌厉如刀的弧度,唯有看向身边被他紧攥不放的女人时,那眼底翻涌着令人窒息的黑沉火焰。紫卿月被他牢牢禁锢着,长发微乱,雪白修长的脖颈在丝绒礼服边缘若隐若现,脸颊和耳根还带着未褪的红潮,那双氤氲着水光的眼眸却不再有慌乱,反而沉淀出一种破釜沉舟般的迷离与……即将坠落的期待。
专属车库里,深黑色的宾利慕尚如同一头蛰伏的猛兽。司机早已在车门旁等候,看到两人这般气场十足、带着硝烟气味的姿态疾步走来,立刻训练有素地拉开了后座车门。
沈厌几乎是半抱半推地将紫卿月塞进了宽敞的后座。力道之大,让她跌入柔软的后座皮椅时身体微微弹了一下。
他甚至没有看司机一眼,跟着便俯身钻了进来。“砰!”沉重流畅的车门被他用力甩上!那巨大的撞击声在寂静的车库里格外刺耳,如同宣告某种终结的句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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