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夭夭倒是心情极好,动作轻柔又细致,偶尔指尖划过他敏感的耳后或脖颈,都能感受到怀里身体瞬间的紧绷。
一顿本该宁静的早餐,就在苏夭夭眉眼舒展、陆阎全程红着脸埋头苦吃的诡异氛围中度过。
王叔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努力压下嘴角不断上扬的弧度,周岳则远远站在餐厅门口,
眼神复杂地看着自家少爷那红透的耳根,内心疯狂刷屏:苏大师到底对爷做了什么?!爷的脸怎么比桌上的番茄还红?!
早餐结束,窗外阳光正好,微风和煦。
苏夭夭推着陆阎的轮椅,慢悠悠地走在别墅后花园精心打理的小径上。
初夏的花园生机盎然,玫瑰馥郁,草木清新。这本该是个惬意放松的早晨。
然而,陆阎却全身心都处于高度戒备状态。身下轮椅每一次细微的颠簸,都让他神经紧绷,
身体深处那件“药具”的存在感被无限放大,提醒着他昨晚的“惩罚”还在持续生效。
就在他精神高度紧张,努力控制着身体每一寸肌肉,试图忽略那恼人的异物感时,
推着轮椅的苏夭夭却突然停下了脚步。她微微俯下身,温热的、带着她特有冷香的气息,毫无预兆地喷洒在陆阎敏感的耳廓上。
陆阎的脊背瞬间绷成一张拉满的弓。
“阿阎,” 苏夭夭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丝慵懒的笑意,像恶魔的低语,清晰地钻进他耳中,
“你看前面……” 她纤白的手指,越过他的肩膀,指向不远处一条特意铺设的、由不规则鹅卵石拼成的按摩小径,“好像是石子路呢。”
陆阎的心跳骤然漏了一拍,猛地抬头看向那条在阳光下闪烁着微光、一看就凹凸不平的石子路!
轮椅碾上去会是什么情景?颠簸?震动?剧烈的颠簸和震动!
一股巨大的、混合着羞耻和惊慌的热流直冲头顶!
他瞬间明白了,苏夭夭绝对是故意的!这就是她说的“惩罚”!她根本没打算轻易放过他!
“轮子颠簸起来的话……” 苏夭夭的气息更近了,几乎贴着他的耳垂,
温热柔软的唇瓣若有似无地擦过那滚烫的皮肤,
吐出的字句却让陆阎如坠冰窟,“……阿阎可要努力忍住,千万别把轮椅弄脏了哦。”
“轰——!”
陆阎只觉得脑子里有什么东西炸开了!所有的血液都涌上了脸颊和耳朵,烫得吓人。
羞愤、无措、还有一丝被看穿窘迫的慌乱,瞬间将他淹没。
他几乎是下意识地,猛地伸出手,紧紧抓住了苏夭夭推着轮椅扶手的那只手臂的衣角。
那力道很大,指节泛白,带着一种溺水之人抓住浮木般的绝望。
“夭夭……” 他仰起头,看向身后那个一脸戏谑的“罪魁祸首”,声音又低又颤,
带着浓重的鼻音和一种近乎哀求的示弱,像被逼到绝境的小兽,“……能不能……放过我?”
他眼眶微微泛红,晨光落在他浓密的睫毛上,投下小片阴影,那模样,委屈得让人心尖发颤。
就在这羞窘与哀求交织的凝固时刻,救星般的声音如同天籁,从不远处传来——
“少爷,苏小姐!” 王叔步履匆匆地穿过花丛,脸上带着惯有的恭敬,声音清晰地打破了花园里这暧昧又紧绷的气氛,“沈听澜沈少来了,在客厅等着呢。”
沈听澜!
陆阎紧绷到极致的心弦,在听到这个名字的瞬间,“铮”地一声,猛地松了下来!
一股巨大的、劫后余生般的庆幸感瞬间冲散了所有羞耻。
他甚至没顾得上去看苏夭夭的反应,几乎是立刻松开了攥着她衣角的手,挺直的脊背也微微松懈下来,
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连声音都恢复了平日的一丝沉稳,只是仔细听,尾音还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微喘:“知道了,王叔。我们这就过去。”
他操控轮椅,迫不及待地就想调转方向,逃离这个让他羞愤欲死的“刑场”。
然而,就在轮椅刚刚转动了半圈的刹那,一只微凉的手,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轻轻按在了他的后颈上。
陆阎的动作瞬间僵住。
苏夭夭俯身,凑近他刚刚褪去些许红色的耳廓。温热的呼吸拂过,带来一阵细微的战栗。
她压低了声音,只有他们两人能听见,那清泠的嗓音里带着一丝得逞的慵懒笑意,像羽毛,更像一把小钩子,轻轻挠在他紧绷的神经末梢上:
“乖,先去见客。” 她的指尖,在他敏感的颈后皮肤上,带着某种暗示意味,轻轻捏了一下,留下一个酥麻的印记,也留下了一句让陆阎刚刚松懈的神经再次炸开的低语——
“我们……晚上继续。”
陆阎:“……” 他感觉刚刚褪下去的热度,又轰地一下,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整个人僵在轮椅上,连耳尖那点好不容易褪下的绯红,都迅速卷土重来,烧得比刚才更艳了。
苏夭夭却已经直起身,若无其事地推着轮椅,朝着客厅方向走去。阳光落在她微微扬起的唇角,明媚得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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