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祖宗!救救我!呜呜呜……我完了!我真的完了!”
他一边哭嚎,一边不受控制地、机械地把那半个鸡腿往嘴里塞,狠狠撕咬下一大块肉,胡乱咀嚼着,
表情痛苦至极,“停不下来!一直吃!一直吃!肚子都快炸了!可还是好饿!饿得心慌!饿得想把自己的手都啃了!我控制不住啊小祖宗!救救我!再吃下去……我真的要死了!”
他说着,又抓起旁边一包刚撕开的薯片,疯狂地往嘴里倒。
伴随着他绝望的哭诉和疯狂的吞咽声,连麦的观众们清晰地听到,他那边除了咀嚼声,
似乎还有另一种极其细微、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像是有什么湿滑粘腻的东西,在贪婪地、一下下地……舔舐着什么?
「我靠!什么声音?好恶心!」
「鸡皮疙瘩起来了!」
「他旁边是不是有东西?!」
「小祖宗!这绝对有问题!」
陆阎坐在阴影里,眉头紧锁,周身的气息瞬间变得冰冷锐利。
苏夭夭原本慵懒的神情,在看清对方状态和听到那诡异舔舐声的瞬间,彻底冷了下来。寒光凛冽的眸子如同出鞘的冰刃!
她没有理会男人语无伦次的哭嚎,清冷的声音带着一种穿透灵魂的冰冷:
“别吃了。”
“把你脖子上挂的东西,” 她的目光锐利如针,“拽出来。对着镜头。”
男人被慑住,下意识停止了塞薯片。他颤巍巍地从油腻衣领里扯出一根脏兮兮的红绳。
红绳末端,系着一个拇指大小、造型诡异丑陋的东西——暗红色、血泥般的微型神龛,里面盘坐着一个肚子鼓胀、裂口到耳根、满口尖牙、疯狂吞咽动作的泥塑小像!空洞的双眼仿佛散发着无尽的贪婪!
就在这诡异泥塑暴露在镜头前的刹那——
“呕——!” 连麦的男人猛地干呕!那湿滑舔舐声骤然变得清晰急促!仿佛就在耳边!
「卧槽!那是什么鬼东西?!」
「好邪门!看一眼我都不舒服了!」
「声音!那舔东西的声音变大了!就在他旁边!」
「救命!我不敢看了!」
苏夭夭眼神冰寒。她甚至没有离开沙发,右手食指与中指并拢,凌空快速虚画!指尖划过空气,留下淡淡的金色轨迹!一道繁复玄奥的符箓瞬间成型!
“破秽!镇邪!”
清叱声落,那凌空画成的金色符箓如同有了生命,竟隔着屏幕,化作一道凝练的金光,瞬间穿透网络,精准地打在画面中那个诡异的血色泥塑神龛上!
“嗤啦——!!!”
一声刺耳至极的声响通过麦克风传遍直播间!
“呃啊啊啊——!” 男人发出凄厉惨叫!
只见血色泥塑在金光的冲击下,猛地腾起一股浓郁如墨、腥臭的黑烟!黑烟扭曲挣扎,
隐约形成一个鼓胀的、长满脓包口器、不断开合吞噬的丑陋虚影!一个充满无尽恶意的嘶吼在男人脑海炸响:“饿……吃……给我……吃……”
金光势不可挡!如同烈阳融雪!
“轰!”
贪食鬼影和血色泥塑神龛,在金光中瞬间爆裂!湮灭!
“呕——!!!” 连麦的男人身体剧颤,猛地趴到镜头外,传来撕心裂肺的呕吐声!
几秒钟后,他虚弱地重新出现,脸色依旧苍白,但那种浮肿的、被撑满的诡异感消失了,
眼神里的疯狂饥饿和绝望也退去了,只剩下劫后余生的虚脱和茫然。
他呆呆地看着自己不再颤抖的手,摸了摸平坦的肚子,眼泪无声地流了下来。
“没……没了……” 他喃喃自语,带着哭腔的喜悦,“那种要吃掉自己的感觉……没了!小祖宗!谢谢!谢谢您!呜呜呜……”
他激动地对着屏幕连连磕头,同时,作为此刻直播间唯一拥有送礼权限的人,他毫不犹豫地点下了最贵的礼物!
【“饿到灵魂出窍”送出白狐狸×1】!
「卧槽!!!!」
「刚刚……发生了什么?!」
「我看到了金光!隔着屏幕飞过去了?!」
「那个泥像炸了!黑烟!还有鬼叫!」
「小祖宗隔空施法?!这科学吗?!」
「楼上还讲科学?小祖宗就是玄学本学!」
「给大佬跪了!膝盖已碎!」
「只有卦主能送礼!这白狐狸送得值!救命之恩啊!」
弹幕彻底疯了!虽然只有卦主能送礼,但满屏的惊叹和膜拜比任何礼物都震撼。
苏夭夭却像是随手拍死了一只苍蝇。她对着镜头,声音恢复了惯常的慵懒,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贪食鬼,附于邪龛,诱人暴食,直至撑裂脏腑而亡。”
“邪龛已毁,鬼已灭。你体内残秽已吐尽。”
“三日内,饮食清淡,多晒太阳。可去附近香火旺盛的道观或佛寺,静坐半日,沾染些正阳之气固本培元。”
“记住,来历不明的东西,别往身上戴。”
“是是是!记住了!打死也不敢了!谢谢小祖宗!谢谢!” 男人泣不成声。
苏夭夭没再看他,目光转向旁边一脸崇拜(星星眼)的陆云舟。
“挂了。”陆云舟迅速挂断连麦。
客厅里,陆阎递上一杯温度刚好的花茶,声音低沉温柔:“宝宝,喝口茶润润喉。”
苏夭夭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口。
周岳则默默擦了擦额角的冷汗,内心:[……得,又抓一个。下次直播能不能提前预告下类型?心脏病要犯了……不过,禁礼真好,省得屏幕闪瞎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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