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箱子怎么变重了!夏阳眼神在汪夫人身上逗留两秒。
许白浪就追了过来,一个眼神示意,许三就上前拿过箱子:“我来拿吧,夏阳姑娘。”
许白浪牵起夏阳的手:“走吧。”
众目睽睽,理所应当。
是银子!还是黄金!夏阳暗戳戳的乱想着,亦步亦趋的跟着许白浪。严博远、柳惜惜跟在后面。
穿过庭院的人群。
“李家小子,你就顺了她的意,你也知道,打小这丫头喝了酒就爱耍酒疯。”陆典史看着自己的爱女耍赖坐在凳子上,无奈的朝李金封说道。
李天翔拍了一下李金封,催促道:“赶紧的,这点路,出门就有马车。”
李金封也喝了点酒,也想早点回去休息,只能认命蹲了下来:“上来吧,陆萋萋。”
陆萋萋顺了心,歪歪扭扭爬上李金封的背脊,紧紧搂住李金封的脖子:“李家哥哥最好了!”
闻言,李金封叹了一口气,撑起身体,歪头叮嘱陆萋萋:“抓紧,掉下来我就不管你了。”
陆萋萋靠在李金封的背上甜甜的应好,脸上全是酒后红晕,十分可爱,
“爹,陆大人,走吧。”李金封正身喊一句准备离去。
“怎么了?”许白浪侧头问了一句突然停下脚步的夏阳。
四目相对,满心期待变质。
“封表哥,你回来了。”柳惜惜惊喜的喊了一句,想上前,看见李金封背上的陆萋萋,走了一步就停下了。
“许大人。”李天翔、陆典史向许白浪问好。
许白浪随意“嗯”了一声,顺着夏阳看去,看见李金封和陆萋萋,再看夏阳。
夏阳也不知道怎么了,心一下子就酸了,眼睛一下子就红了,湿润了。
“夏阳。我。”李金封想说什么,却不知道从哪里说起,脚步不由自主上前一步。
夏阳后退一步,不敢用力呼吸,也不敢吸鼻子,心密密麻麻的委屈。强撑出一个难看的笑容,喉头咽下苦涩:“嗨,李少爷。考试回来了。”一句话已经费尽全身力气。
那后退的一步让李金封害怕了。
李金封想放下陆萋萋。
陆萋萋感到身体有一丝下滑,就在李金封的背上扒啊扒,还奶声奶气的告状 :“李家哥哥,我要掉下来了,哎呀呀,咦,你认识她啊?我跟你说哦,她就是许大人的义妹,漂亮吧。”
没人理陆萋萋。
“赵姑娘,和犬子认识吗?”李天雄笑着问,看向夏阳的眼里有几分探究,有几分严厉。
夏阳看着李金封一边低声对陆萋萋说:“陆萋萋,你先下来。”一边站直把人放下交给一边的陆典史。
陆典史一边轻拍陆蓁蓁的脑袋,一边让她不要胡闹。
陆萋萋摇头晃脑的乖乖坐在一边的凳子上,没再闹。
许白浪想到严博远说过的话,再看夏阳的反应,立刻猜出面前的年轻男人的身份,一种从来未有过的嫉妒感游走全身。
夏阳又咽了几下涌上来的酸楚,笑得很刻意,声音装得很轻快:“认识的,李大人,去年摆摊认识的,这回卖豆花没有本钱,也是李少爷先入了股钱。”一句话交代的清清楚楚。
“原来都是熟人,哈哈。”陆典史笑道,心想这赵家小娘子还是有点本事的。
夏阳也跟着笑:“那各位大人,李少爷,我就先走了。”说完也不管众人反应,快步离开。
“夏阳。”李金封转身想要追上。
“金封!生意上的事下次再说!今天赵姑娘是许大人的贵客。”李天雄出声严厉制止。
许白浪笑笑:“那各位,许某先行一步,告辞。”转身离去。
李金封停下脚步,垂眼,几息后,背对李天雄说:“爹,我先回去了。”
李天雄无奈叹一口气,这两个孩子肯定有私情,也不知道这许白浪又是个什么意思?
…
夏阳沉默的跟着许白浪上车,背对着许白浪抱腿坐着,低着头,眼泪不争气掉了好几颗。她知道,李金封跟陆蓁蓁应该没什么,可是她的心真的好酸好酸。
她知道不应该怪他不在身边,可是快死的时候,她真的很绝望…
她真的很孤独,李金封是她自己点起来的一盏灯,本来就是忽明忽暗的,现在,风好像很大,快熄灭了…
她带着所有心智穿越,睁眼闭眼间她就失去了一切,连恨都做不到…融不进去,也逃脱不开…
夏阳痛苦的紧紧抱着腿,头埋进自己的双腿之间,想要把自己蜷缩起来,泪一滴接一滴淌下…
许白浪脸色阴沉的可怕,嫉妒和酒精焚烧着他的理智。他已经快忘了他原本的打算。
许白浪盯着夏阳的后背,忽地起身走过去蹲下把她围住,语气狠厉,有些咬牙切齿:“你就那么喜欢他!”不是疑问,是肯定。
夏阳沉浸在自己的痛苦里,没有给许白浪一丝反应。
许白浪把手从夏阳的身体中间穿过,想要强硬把人扶起。
车内灯光昏暗摇曳几下,夏阳侧身扑进许白浪的怀里,手搂紧他的脖子,脸埋在他的肩颈,脚落在地上,身体往前寻找温暖的体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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