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命凑过来看了眼,酒葫芦在掌心转了转:"这帖子我前日也收到了,苏星河那老头,突然广发英雄帖,江湖上都在传......"
"都在传最后一枚玉符要现世!"阿紫抢着说,眼睛亮得像缀了星子,"茶楼下的老客说,当年逍遥派三老斗棋,把秘籍藏在玉符里,谁解了棋局谁就能......"
"阿紫。"陆九渊打断她,手指轻轻叩了叩帖子,"你可知当年解珍珑棋局的人,最后都落了什么下场?"
阿紫的声音突然低下去。
她记得陆九渊说过,段延庆解棋走火入魔,虚竹被迫剃度,就连苏星河自己,也困在棋局里三十年——那些故事说的时候,先生的醒木敲得比寻常重三分。
窗外传来游坦之的咳嗽声。
陆九渊望着帖子上的朱砂印,忽然想起方才追命说的六分半堂,想起袖中阿紫的碎瓷片,想起松鹤楼下茶客们交头接耳的"玉符逍遥"。
他把帖子轻轻放在案头,墨香混着酒香漫上来,模糊了"擂鼓山"三个金字。
"先生,咱们去不去?"阿紫扯了扯他的袖子。
陆九渊望着窗外游坦之的身影——那少年正仰头看雅间的窗户,目光像根线,牢牢系在阿紫发尾的银铃上。
他伸手替阿紫理了理被风吹乱的鬓发,声音轻得像落在茶盏里的雪:"有些局,不解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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