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挽初不太情愿,上班、路上来回已经够累的了,回来还有堆积如山的活儿要干。一时心情暴躁,对着那堆臭衣服出气,脱鞋往上一顿狂踩,邬世看到异常生气,甩门出去了,晚饭也没有回来吃。
喻挽初顿时泄了气。
邬世回来后,喻挽初想方设法哄他开心。
邬世却说:“我不是发你的脾气,我生气是因为你来例假还去用冷水洗衣服,这样对身体不好的,你可以烧水用暖水来洗……他们打小将我养大很不容易的,虽然是有点大男子主义,辛苦你了,但能不能为了我,稍微迁就他们一点?趁他们不留意的时候,我也可以帮你做一点,虽然我是学校的老师,教最重点的学科的,但做点家务也没什么……”
喻挽初听了十分感动。
“我知道他们是你的养父母,对你来说很重要,我会像对自己父母一样和你一起孝顺他们的。小小家务活而已,怎么能让你做这些呢?你是人民教师,你的手是用来拿粉笔,教书育人,为国家培养人才的……”
“倒也不是那么金贵,只是我拿笔也会破皮、起茧子,皮肤不太好,沾水多了会更多皲裂流血。”
“都说了,不用你帮忙。你有空就多涂涂护手霜啊,好好保护双手,别碰太多水了……”
大姑姐去城里打工了,小姑子谈了对象,成天不见人影,杂货铺无人打理,家婆让喻挽初去看铺。
由于一天到晚忙完厂里忙家里,路上也花大量时间,喻挽初实在太过疲惫,工作效率大大下降,甚至被很多新手比下去了,她干脆辞了职,从零学起打理杂货铺。
要背熟所有商品的价格,要学会怎么用秤,要知道什么时候得结账给送货的人……
可喻挽初每天把总账一算,发现生意明明很好,为何钱越挣越少?
收银抽屉里的钱莫名其妙会变少,她仔细地留意过,没有被偷啊,收铺后也没有别的人进去过。
这天她特意一大早去开铺,远远地看到卷闸开了一小半,里面有人!
她不敢声张,悄悄躲在附近观察。
里面的人从抽屉里抓了把钱就出来了,真是邬父。
竟是熟人作案。
也对,不然谁有钥匙可以轻松出入,天天进去拿钱?可是这间铺子也不在自己名下,他将钱拿走自己也无可奈何。
可这样一来,别人来收货款,她整天要往里面垫钱啊!她垫的那些钱又去哪里讨回来?
喻挽初不服气,收铺前将抽屉里所有的钱都拿出来放在在了一个箱子里,加了把锁,将箱子藏在货架上。
第二天早上去开铺,却发现店里一片狼藉,东西被扔了一地,邬父一边翻东西一边破口大骂。
“贱蹄子!胆敢把钱偷走?看我不收拾你!”
喻挽初十分平静地走出来。
“怎么了爸?动怒伤身啊。”
“你还有脸回来!说!钱偷哪去了?是不是拿去贴奸夫了?”
“偷什么偷呀,我就是发现店里的钱天天被偷,才加了把锁把钱藏起来的。不就全在这里吗?”
喻挽初将箱子拿下来。
“偷,偷什么偷啊,这间铺子是我们家的,这里所有东西都是我们的!我要拿点钱不行吗?”
“您要拿钱可以啊,为什么要提前来,偷偷摸摸的,也不告诉我一声,我哪里知道?只以为是进小偷了,正打算报警呢,您一说这就清楚了。您要拿当然可以,可是你们让我看铺的,这出入数目是要登记的。您今天要拿多少?”
邬父更气了,脏话一箩筐一箩筐地往外吐,然后走了。
晚上回家做好一桌子菜,才发现全部人都回来了,包括不见许久的大姑姐、小姑子,全家人你一句我一句地,阴阳怪气地说家里多了一个人,现在饭都不够吃了,别人家比他们后结婚的都抱俩娃了,自己家的呢,啥都做不好,连女人基本的传宗接代的事都不行。
阴阳的同时还不忘了指挥喻挽初给他们端茶递水的,要这样要那样,喻挽初去厨房端水出来,发现桌上的菜瞬间一空。一顿饭一粒米没吃,却吃了一肚子的气,全程邬世低头吃饭仿佛一个局外人。
喻挽初沉默地将碗洗了,回到房间,她对邬世说:“婚前,你可是说两家可以商量,让我可以和父母一起住照顾他们的,现在却只是照顾你的父母了。”
邬世搂着她,“我记得的,只是我爸妈现在正在气头上,他们也是想抱孙子而已。这样,只要能生下孩子,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行,你说的。明天和我去医院检查。”
“好,没问题。”
“你明白我的意思吗?你也得检查。”
“我检查什么我!我正常得很,你别太过分了。”
“你这意思,我就不正常呗?明天用事实说话,检查完要是真的问题出在我身上,你再说这句话,我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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