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时宴惦记了很久的红唇近在眼前,他的眸色越来越深,嘴角勾起一抹坏笑,“还记得你第一次来我家,我们做的实验吗?”
沈蓉儿脸色通红,十分后悔当时昏了头,受到这个男人的蛊惑,竟然中了他的计,没有反抗地让他亲了那么久。
自那以后,这男人就愈发肆无忌惮,总是隔三差五地亲她,厚着脸皮完全不懂得什么叫保持距离。
“不记得。”沈蓉儿慌乱地矢口否认,眼看着男人就要亲了下来,她连忙抬手挡在两人中间,“我觉得这种亲密的行为是情侣的专属,但很显然我们不是那种关系,所以请廉总不要这样。”
她像只受了惊的兔子,红着眼睛怯生生地看着他,廉时宴发现,只有当自己利用天生的优势将这个女人压在身下,她才会收起锋芒,露出这般诱人的模样。
他的心跳骤然漏了一拍。
廉时宴如她所愿地直起身,沉重的呼吸在安静的车里格外清晰,他缓了许久,才哑着嗓子好心打开车门的锁,“你走吧,晚上我来接你回家。”
沈蓉儿如蒙大赦,拎着袋子下车,一分钟都不敢耽搁。
只是整整一个下午,沈蓉儿都因为他最后一句话而心绪不宁。
好不容易熬到了下班的时间,她有些忐忑地往窗下看了一眼,没发现那辆惹眼的玛莎拉蒂,沈蓉儿松了口气。
这男人虽然霸道,但有时确实很为她着想,这次也很听她的话。
沈蓉儿好不容易稳住的心跳,在想到廉时宴的瞬间又凌乱了起来。
沈蓉儿放心地出了警局,然后就在楼下被廉时宴的助理钟鑫截住。
“沈小姐,廉总有个会议,要晚些回来,所以特意嘱咐我来接您回家。”
他这一声沈小姐,声音可不小,不少从警局出来的同事都纷纷好奇地看了过来。
沈蓉儿尴尬地推搡着钟鑫出了警局的大门,果不其然地在老位置看到了廉时宴的车。
她无奈地叹了口气,“其实不用特意来接我的,我自己也可以回去。”
钟鑫垂下头,声音宛若调教好的机器,“沈小姐,关于您的这项诉求,您可以直接和廉总说,我只是遵从廉总的命令,希望沈小姐不要为难我。”
沈蓉儿翻了个白眼,任由钟鑫为自己拉开车门。
她正要坐进去,一双手臂忽然伸了过来,挑衅似的把车门按了回去。
“你确实长能耐了,一天之内,你要换多少个男人?”
讨厌的声音自身后响起,沈蓉儿很不理解这男人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地来招惹她。
“陆琛,你是不是每天闲着没事干,到我这儿找存在感来了?”
陆琛?
钟鑫眼皮子跳了一下,这不就是沈蓉儿的前夫吗?要是让廉总知道这两人私下里还有联系,还是当着他的面,那廉总非得剥了他一层皮不可!
还没等陆琛说话,钟鑫就很惜命地挡在了两人中间,态度还算恭敬,“这位先生,我劝您还是让开比较好,不要耽误了我送沈小姐回家。”
陆琛恶劣地咧开嘴笑,“呦?什么时候都成了沈小姐了?这是傍上了什么富二代了?你那位小男朋友知道吗?”
小男朋友?
钟鑫的眼皮子又跳了一下,他深感自己今天不宜出门,这一个接一个的重磅消息能不能不要在他面前爆料了!
他要怎么和廉总交代事情的经过啊!
“这位先生,要是您再纠缠不休,我就要叫人来把您带走了。”钟鑫说着就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还没等陆琛再啰嗦什么,一排豪车忽然停靠在路边,车上迅速下来了几个训练有素的保镖,气势汹汹地围了过来。
陆琛直觉自己惹到了什么不该惹的人物,他恶狠狠地瞪着沈蓉儿,小声地在她身边警告了一句,才很丢脸地狼狈逃走。
钟鑫见终于赶走了陆琛,长舒了口气,吩咐保镖们跟在后面,自己则重新为沈蓉儿拉开了车门,“沈小姐,请。”
沈蓉儿无奈地坐了进去,没有办法,他们这边的动静不小,已经有不少群众在周围看起了热闹,她再磨蹭,只怕要被人拍下来发到网上,到时候引来的麻烦就更多了。
她学成归来,不想别人在她的头上扣上一顶贪慕虚荣的帽子。
她有自己的本事,可以给年年最好的生活,她不需要依赖任何人,但要是廉时宴和自己的关系被人爆了出来,铺天盖地的口水就足以将她淹没。
到时候她的那点本事,在大众的眼里,就会显得微不足道,她不愿意这样,才一直不愿和廉时宴走得太近。
根本上来说,他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回到廉家,陪着廉爷爷用了晚饭,沈蓉儿便提出要走,谁知沈年却出乎意料地抱住她的腰,撒娇地想要留在这里住上几天。
廉爷爷也是再三挽留,她不好态度太过强硬,只能答应着,以后再找机会把沈年带走。
吃过饭后,沈蓉儿便回了自己的房间,想到廉时宴买给她的礼服,她鬼使神差地穿在了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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