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会后……
“旅座,陈将军听说特战旅要和黄军谈判,派来一名战地记者,说想让他记录被俘虏蝗军,以及谈判全程。”
一名通讯战士急匆匆跑来,身姿挺拔,神情严肃地汇报着。
战地记者?叶尘微微挑眉,顺着战士示意方向看去,走廊尽头站着个身材肥硕高大男子。
他收回目光,对通讯战士说:“行了,你先去忙吧,我知道了。”
“是!旅座!”
通讯兵利落地敬了个军礼,转身离去。
叶尘带着杨红缓步走向那名记者。
对方也快步迎来,一头油亮丝滑的周发发式倒背头,衬得他虽是年轻小伙,却透着几分成熟干练。
“您好,叶旅长!我叫范长江,是打工豹记者,陈将军特意派我来采访蝗军俘虏,记录这次谈判。”
范长江眼神中满是崇拜与兴奋。
特战旅抗战事迹,他早已如雷贯耳,没想到今日竟能见到旅长本人,而且眼前这位传奇旅长,年纪竟比自己大不了多少。
叶尘看着眼前略显拘谨年轻人,微笑着开口:“你是川省人?听你口音。”
“旅长好眼力!我是川省内城人。”
范长江应道,随即疑惑地问,“旅长去过川省?”
叶尘目光柔和,心中涌起一股亲切感。
“本座也是川省宜城人,很高兴认识你!”
说着,他主动伸手与范长江相握,随后一同朝着宝山出发。
敞篷车疾驰在土路上,扬起阵阵尘土。
杨红侧过身,向叶尘汇报。
“旅长,谈判地点定在宝山和吴淞缓冲地带,蝗军谈判代表是柳川平助中将,他还是吴淞三个师团指挥官。”
叶尘听闻,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中闪过一丝寒芒。
“后世南市大屠杀的凶手之一又出现了,昨晚刚解决了藤田进那个老东西,不知道这个柳川平助什么时候能落到我手里,这一世,你们休想再犯下那些滔天罪行!”
一旁范长江突然打了个寒颤,他悄悄侧目,看着一脸阴沉、周身散发着强烈杀意的叶尘,心中满是疑惑,不明白叶旅长为何突然变得如此可怕。
……
在一片一马平川原野上,特战旅战士们全副武装,手持九五式轻机枪,队列整齐划一,目光如炬地注视着远处。
对面,是同样严阵以待黄军特工队,他们手持百式冲锋枪,作为柳川平助卫兵。
尽管大家都明白,既然是谈判,就不会轻易开战,不过是走个过场。
但空气中依然弥漫着紧张气息。
蝗军为了展示所谓“人道主义”,邀请了众多各国记者亲临现场,打算记录下这场谈判。
临时搭建会议桌前,柳川平助神态自若地闭目养神,对周围喧闹充耳不闻。
直到一阵骚动传来,他才缓缓睁开眼睛。
只见一辆敞篷车疾驰而来,扬起漫天飞尘,在不远处猛地停下。
叶尘带着两名战士以及记者范长江下车。
“旅长好!”
几百名特战旅战士身姿笔挺,齐声敬礼,那整齐划一声音,庄严而震撼。
叶尘回了个军礼,便朝着会议桌走去。
“咔嚓咔嚓”
各国记者手中相机不停地闪烁,他们被特战旅战士们昂扬精神面貌和整齐队列所震撼,这样的气势,在他们自己国家都未曾见过。
柳川平助原本淡定脸上闪过一丝不悦,没想到自己邀请的记者,反而被特战旅抢了风头。
他看着前方队形统一、身姿挺拔的特战旅战士,又回头瞥了眼身后高矮胖瘦不一特工队,犹如吃了死苍蝇一般。
“阁下就是特战旅的叶旅长?真是见面不如闻名啊!连真面目都不敢示人。”
“嚯!嚯!嚯!嚯”
柳川平助操着一口蹩脚董文,语气中满是嘲讽。
叶尘仿若未闻,从容地坐下,慢条斯理地说道:“你就是鸟川平助啊!不好意思,本座昨晚做了个梦,去‘看望’了你家女眷。
今早起来,眼睛就生了挑针眼,没办法,只能戴副墨镜,免得传染给各位。”
范长江瞪大了眼睛,强忍着笑意,用手捂住嘴,心里不断提醒自己。
这里有各国记者,千万不能失态。
柳川平助一脸茫然,见范长江憋笑样子,意识到叶尘说的不是什么好话,立刻示意身边精通东文言语蝗军翻译解释。
“中将阁下,他在问候您的家人。”
翻译硬着头皮解释完,也有些无奈,这特战旅旅长说话,怎么跟市井骂街似的。
“八嘎呀路!你滴,死啦死啦地!”
柳川平助青筋暴起,猛地站起来,怒目圆睁。
“中将阁下,三思啊!这里是谈判现场,不能让外人看笑话。”
翻译官焦急地劝道,看着柳川平助剧烈起伏的胸口,满脸担忧。
柳川平助深吸几口气,强压怒火,坐下冷哼。
“你滴,大大滴坏!想扰乱本将心智,我可没那么容易上当。”
叶尘推了推军用夜视镜,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指尖有节奏地敲击着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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