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店里送了存折给方优,回到家里,余家诚把应诉状最后又修改了一遍,然后和收集到的证据一起拿去打印,顺便去接二丫和三丫放学。
徐春芳的新工作虽然离家很近,但下班比较晚,七点才下班。
虽然作为新员工,第一个月6点就下班。但两个小孩,幼儿园的五点二十放学,二年级的五点二十五放学,徐春芳是没办法去接的。
而且为了不耽误接第二个,幼儿园的也不能等到五点二十才去接,要提前去接。
孩子接回来要弄吃的给她们。等徐春芳也回来,余家诚洗洗澡已经可以去医院了。
到了医院,方雪莲也在,也刚到不久,正和余家梅说到上午的事情,余家诚正好听到一句“你那样说太难听了,是不对!”
估计是余家梅上午被方优骂了,不服气,和方雪莲诉苦不成,反被埋怨了几句。
余家诚上午没说话,现在仍然不想就这件事插嘴。
余家梅见余家诚到了,也没有跟方雪莲争辩。
方雪莲跟余家诚闲聊几句,留了两盒牛奶给舅舅,和余家梅一起回去了。
8日早晨,余家诚等余家梅一来就从医院回去了,没有再和余家梅一起等医生来查房。
路上,余家诚稍微拐了一点路,到金安区人民法院递了应诉状和证据。
8日晚上,在和其他病人家属聊天时,有人提醒余家诚:
“我们晚上在这边睡的,都是家不在市区的。像你和你姐,家离医院都不远,晚上不需要在这里睡。
ICU里面医生、护士、护工都有,又不让家属进去,你们不需要守在这里。
你们只要每天上午来一趟,和查房的主治医生了解一下情况就可以了。”
9日早晨,余家诚和ICU传达室的值班护士确认了一下,跟护士说自己和余家梅的家离医院都很近,骑车开车都只要十几分钟,是不是不需要在医院守着?
护士说像他们这种十几分钟就能赶到的,确实不需要守在医院,只要每天上午有人来一趟就可以了。
确认之后,余家梅还没到。
因为已经确认不需要有人时刻守在外面,余家诚也就不再等余家梅来交班再回去,直接回家了。
到家后,余家诚发了一个信息在家庭群里,@余家梅说:
“我跟ICU的护士确认过了,我们离医院近,不需要守在ICU门口,只要每天上午在医生查房前到医院,等医生查完房问一下情况就可以了。
你今天等医生查完房就可以回来了,我今天晚上也不去医院了。
明天上午我有事,正好今晚好好在家睡一觉做准备。
从后天开始我也每天上午去,听医生查完房说我妈的病情。”
这个群是余家梅建的,里面的人都是姐弟两家的,余家诚这边就他和徐春芳,余家梅那边是她和方优,以及儿子、女儿和女婿。
余家诚觉得自己说的很清楚,但不知为什么,余家梅在群里发语音揪住不放:
“你有什么事?”
“你今天晚上为什么不去医院了?”
“你有什么事能比妈妈的病还重要吗?”
语气听着竟然阴森森的,很是阴阳怪气。
余家诚听着非常不舒服,她连要把母亲拉回去不治的话都说出来了,竟然还能这样莫名其妙地指责自己?
但余家诚不想直接怼她,仍然很耐心地回了一个信息:“我明天确实有事。如果不放心,你们今晚可以留一个人在医院。”
最后的结果是,余家梅也去跟护士和查房医生确认了可以不用守在那,在医生查完房后就回来了,晚上也没去。
中午,徐春芳回来吃饭时对余家诚说:“你姐问你今天晚上为什么不去医院。”
“她神经病吧!还打电话给你!我不是跟她讲的很明白了吗!”余家诚不禁吐槽。
“你姐说你被人告了,明天上午要去打官司。”
“她听哪个讲的?”余家诚皱眉问,随即明白是谁了。
除了前天跟黄涛说漏了嘴,没跟其他人提过。
“你因为什么事跟人打官司?”
“章红标。云河湾那个店里的事,因为货款。”余家诚没再企图瞒她。
“当时叫你不要再接这个店了,你非要接!”徐春芳没再问细节,只是抱怨了一句。
虽然徐春芳始终不想干这个店,后期更是宁愿出去帮人家跑业务也不愿意看这个店,但围绕这个店的事她基本都知道。
只是没想到房子都退给房东一个多月了,还有这种破事。
余家诚继续吃饭,也不再说这个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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