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25日深夜发了前两条信息后,26日上午舅舅就打电话给余家诚,让他不要发了,说家丑不可外扬,余家诚没同意。
一不做,二不休。
并非是想把事情做绝,只是要把事情做完。
说到把事做绝,余家梅,以及余家梅一家,已经把事情做绝。
当初余家梅一口气辱骂了余家诚一个多小时,又和方之良在亲友群里围剿余家诚,已经把事情做绝。
方优不指责余家梅和方之良,不道歉,不出面说一句话,反而说余家诚不懂人情世故,已经把事情做绝。
所以余家诚挂了舅舅的电话后,26日下午,又发了剩下的三条信息。
两个小时以后,余家诚的舅舅开始在群里发文规劝余家诚,舅甥二人展开了论战。
舅舅:“家诚你的性格你的做事风格我都知道了,你上面说的话也不错。总的来说你姐弟两个对你妈都很孝顺,但是你姐有时讲话可能有些冲动,你换位考虑一下,她每天照顾你妈、做饭、洗涮等等一些烦琐事,不免有些烦,有时讲两句急话也是正常。古话久病床前无孝子,白天晚上真不易。做事都要互相理解,不要因为一句话,和一点小事计较。总归你们对母亲都是好心的,希望她早点好起来。”
余家诚:“这真不是冲动,也不是急话,因为真是冲动的话不可能在别人不说话的情况下自己在那说一个多小时。
也谈不上久病床前无孝子,因为那天距出院才三天。
之前在医院她只负责白天,还有护士帮忙。出院了白天我又不是不来,陪母亲康复训练是我在做。
她也不是专门做饭给我妈吃,她自己本来就在店里烧饭吃,烧什么就给我妈吃什么,前两天煮一锅芋头也给我妈吃一碗,一点不管我妈血糖还很高(从医院到店里,一直在打胰岛素)。
不仅仅是因为我妈的事。说到底是我妈也是她妈,她怎么对她的妈妈其实我没权利管,各凭本心吧。
这几年她做过其他让我心寒的事,还不止一件,后面我会结合打她一巴掌那天的事说给大家听的。
我舅你也不用劝我,所谓见心明性,我不会改变我的性格的。这也是我的幸运和能力,可以保持自己的本心本性不受改变。”
舅舅:“家诚你的学历在我们血缘至亲里是最高的了,你讲话做事应该要有一个榜样,比你小的和小辈们都向你看齐。我讲这些你可能感觉哆嗦听不进去,我们那个年代的人是听毛主席话,跟共产党走,凡事都讲批评与自我批评,有错误只要改正都是好同志,不要一棍子打死,我感觉毛主席讲的话句句是真理。”
余家诚:“?舅舅,我从来不认为自己能做别人的榜样。小辈们想活成啥样、最后成为啥样都是他们自己的事,是他们自己的自由。我也不想活成别人认为应该的样子,我做我自己就好。
我也不认为我有那个能耐能把别人一棍子打死,我觉得要多来几棍子。
我上次说我自己心眼小,也不完全是,不突破我的底线,我向来是宽宏大量的,所以让人感觉软弱好欺。但突破我的底线,既然反击,那就一不做,二不休。
当初因为亲情我选择了原谅,所以可以视而不见,也没向任何人提过。现在既然有人觉得亲情很廉价,那我就选择一刀两断,而且会把所有的事情都拎出来说个明白。”。至此也算在群里宣布与余家梅断绝姐弟关系了。
既然已经开始了,不能说有人劝几句就偃旗息鼓了。
余家诚也不是非要顶撞自己的舅舅,他也懂得“娘亲舅大”的道理。奈何有人不懂,跳出来挑衅自己。
其实如果一个人的妈妈和舅舅干架,那对这个人来说就相当于神仙打架,能躲多远躲多远。
如果情况都没搞明白就往上冲,那就等着挨巴掌吧。
作为一个成年人,遇事要懂得“让子弹飞一会”。
舅舅:“事情都是一分为二的,凡事都应该多问几个为什么。”
余家诚:“舅舅你说的对,等我把别人说的话、做的事都说出来后,你去帮我问一下这个别人,当初为什么要做那样的事,说那样的话。”
余家诚:“舅舅,其实你好偏心!当初余家梅和那个兔崽子(余家梅属兔)说的话你们就信,就一起来说我。
现在我只是想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你就拦着我不让我说,说什么家丑不可外扬。再说这群里都是自己人,算不上外扬。”
自始至终,余家诚一没想着采取什么手段去报复余家梅,也没有在叙述事情的时候添油加醋,顶多加了点感情色彩和评论,这也只能算是春秋笔法。
这是余家诚发到“一家人”群里的最后一个信息,因为这个信息发过之后余家诚发现自己被余家梅移出了群。
作为这场舅甥论战的收尾,余家诚立马打电话给舅舅:“我妈还有娘家,而她余家梅,从今以后没有娘家了!”
娘亲舅大,余家诚打这个电话给舅舅,说这句话,既是立誓,也是宣布:就此与余家梅断绝姐弟关系。
也有让舅舅做个见证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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