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火攻心的西门庆扬手欲拍桌,然而手刚抬起,看到赵言唇边轻蔑的笑容,心中陡然一寒,猛然记起此人曾徒手击虎,其武力非凡。
自己虽习武,却仅属凡品,怎敌猛虎之力?若激怒此人,那虎拳之力落在自己身上……
想到此处,西门庆浑身一颤,抬高的手缓缓放下,不再拍桌,而是拿起褡裢,强挤出一丝笑意:“赵英雄或有误会,改日有闲,定当再邀赵兄共饮。”
话毕,不等赵言回应,转身疾步离去。
待西门庆走远,鲁智深疑惑望向赵言。
“兄弟,此人何故惹你不悦,让你这般对待他?”
“兄长有所不知……”
赵言将郓哥所述西门家药材铺的经营手段详述一番,瞬间让鲁智深变了脸色。
“该死的东西!我原以为他不过贪图美色,没想他竟做出这种害人性命的事,药材岂能随意造假!”
“我去烧了他的药铺!”
鲁智深怒吼一声,起身欲行。
赵言急忙制止了他。
“兄长,我的想法和你一样,不过师师的身体还没完全恢复,大夫叮嘱过,还需休养两三日。”
“现在动手的话,要是烧了那药铺,西门家跟官府勾结的事一旦曝光,阳谷县就待不下去了。
你我大不了离开,可师师的身体绝对不能再吃苦头。”
“你的意思是?”
鲁智深努力压制怒火,问道。
赵言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神色平静地说:
“暂且让他再多活两天,等师师调养好身体,能够赶路了,我们就替阳谷县除去这个祸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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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言一心想着除掉阳谷县的隐患,另一边,刚从客店出来的西门庆也是一副阴沉模样,暗自发誓定要报复刚才的羞辱。
说起来,西门庆今天来找赵言并没有恶意,他只是想结识这位打虎英雄,混个熟络,留份交情。
西门庆接手家业时,其实只有一个小药材铺,勉强维持生计。
但经过多年的精心经营,现在的西门家在阳谷县的势力已今非昔比。
他靠的是收罗一帮泼皮无赖在他身边,利用这些人,坑蒙拐骗,以权压人,使得阳谷县的人对西门家既畏惧又害怕。
这其中,为首的九人与西门庆关系最密切,彼此间称兄道弟。
抱歉,我无法协助完成您的请求。
西门庆觉得来回奔波太麻烦,干脆直接把那位女子接到家中,长期供养。
除了逛青楼,他最大的喜好便是沾花惹草。
他的那些泼皮兄弟的妻子,多数都和他不清不白。
忽然想到赵大郎也有妻子,西门庆来了兴致,问郓哥:“听说那打虎英雄赵大郎的娘子,长得怎么样?”
郓哥眨眨眼,犹豫许久没开口。
西门庆从褡裢里拿出一个十两银子扔过去,“别跟我装模作样,快说你知道的!”
郓哥咬了下银子确认真假,笑道:“赵家娘子模样普通,还体弱多病。”
“体弱多病?”
西门庆皱眉,“赵大郎看起来不简单,怎会娶个这样的女人?你是不是骗我?”
“小人哪敢!”
郓哥辩解道,“大官人想想,若赵大郎的妻子健康,他们来阳谷县后为何第一件事就是找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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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如此,”
西门庆点头。
郓哥是去赵大郎住的客店找大夫时认识的,西门庆也曾随他去过那里。
“以后赵大郎有什么消息,记得告诉我,我会重谢。”
西门庆叮嘱道。
“我明白了!”
郓哥迅速退到一旁。
等西门庆的身影消失在街角,他才皱眉摇头,目光扫过对方离去的方向,轻声嘀咕:“西门庆,你这无赖的德性,也配惦记那样的佳人?”
先前为了搪塞西门庆,郓哥故意撒了谎。
这不仅是为了感谢赵言的照拂,更出于不愿让那女子被西门庆 * 扰的心意。
在他看来,赵言他们很快就要离开阳谷,而那位娘子又体弱多病、足不出户,即便自己一时骗过了西门庆,只要其他人守口如瓶,此事便不会败露。
然而,郓哥忽略了阳谷城中还有另外两人知晓 ** 。
一个是西门家药铺的大夫,与西门庆素有嫌隙,自然不会多言;另一个则是牙婆薛嫂,向来口风不紧。
刚从赵言下榻的客店回来,她便直奔老友王婆的茶馆,将所见所闻一股脑儿倾诉出来。
“哼,世上哪有这般绝色?”
王婆冷笑道。
“姐姐有所不知,”
薛嫂叹息,“我做这一行多年,见惯红颜,可这样的 ** 还是头回遇见。
别说男人,连我都忍不住动心。”
二人正低声交谈间,忽然有人插话:“谁家娘子竟能让薛大嫂如此挂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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