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七昂首答道。
阮小二在一旁听到这话,苦笑着摇头,“我能离开,但二哥不能啊。”
阮家三兄弟中,只有阮小二是成家之人,还要赡养母亲,若他走了,妻儿和老母就没了依靠。
“二哥安心在家侍奉母亲,照顾嫂子。
等我跟赵大哥站稳脚跟,一定接你们一家和母亲过去,不急这一时。”
阮小七笑着说。
赵言听到这里也十分欣喜,刚才他收到系统提示:“检测到宿主新增追随者阮小二,奖励声望值两千点。”
这可是第一位明确表示要追随他的英雄。
虽然鲁智深一路同行,对他言听计从,但他们是以兄弟相称,未立主仆名分。
有了赵言和阮小七的关系,屋内气氛更加融洽。
不久,阮小二的妻子和春梅买回酒肉,大家围坐一起饮酒畅谈。
正聊得兴起,一个石碣村村民匆匆跑进院子,在阮小二耳边低语几句。
阮小二听后立即大怒,抓起屋里的鱼叉冲了出去!
“二哥,发生何事?”
阮小七疑惑地问。
“村口有两名梁山贼寇,你陪赵大哥饮酒,我去解决他们!”
阮小二说完便出了门。
赵言与鲁智深对望一眼,立刻起身追了出去。
尽管赵言和鲁智深紧跟在阮小二身后离开,但因不熟路径绕了远路。
等他们赶到村口时,比他们晚出发的阮小七、孙安和琼英已先抵达,正关注着场中的激烈争斗。
赵言二人迅速靠近,只见阮小二手持鱼叉,与一位面貌威猛的大汉交战。
那大汉持枪,枪尖如繁星闪烁,轻易压制住阮小二。
阮小七见兄长难以招架,欲持棍加入,却被赵言拦下。
“小七莫慌。”
安抚阮小七后,赵言向场中大汉高呼,“兄长,久未谋面!”
大汉虽在激战中仍能回头,见到赵言二人后笑意盈盈,以枪格开鱼叉,笑道:“这位英雄,我所盼之人已至,就此罢斗!”
说完,大汉疾步来到赵言和鲁智深身旁,声音沙哑地说道:
“鲁提辖,赵兄弟,真没想到我们能在此重逢!”
赵言与鲁智深同样感慨万千,他们与对方已有半年未见。
此后皆是九死一生,
林冲险些葬身于草料场烈焰,
鲁智深差点成了那恶人的盘中餐,
赵言则因行刺赵佶,遭朝廷通缉追捕。
时至今日,三人得以重逢,实乃天意。
“当年押解途中,若无提辖护佑,我怕早已魂归西天。”
林冲满是感慨地说道。
“那草料场火劫、雪夜投奔梁山,还有东京那边,若非赵兄弟庇护,娘子恐早遭高衙内毒手。
后来,还是赵兄弟遣人将家眷送至梁山……”
林冲欲言又止,显然心中藏着更沉重的事。
赵言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却因此事牵连甚广,加之自己已改名换姓为赵大郎,不便提及。
林冲为替他掩饰,也未点破。
“两位的大恩,林某铭记于心,永世不忘!”
话毕,林冲便要下跪叩谢。
赵言与鲁智深急忙搀扶起他,“林教头,咱们东京一遇便是缘分,何必如此客气。”
“兄长不必多礼,我初到东京之时,若非兄长夫妇相助,恐怕早迷失路途。”
赵言亦展颜笑道。
“赵兄弟所言极是,分别半载,今日能在梁山相聚,当真难得。”
林冲点头附和,三人彼此握手,皆开怀大笑。
此时,旁边有人高呼:“师傅,赵官人!”
鲁智深和赵言循声望去,认出了来者——正是昔日大相国寺的过街鼠张三。
他与青草蛇李四带领一众泼皮,护送林冲娘子至此,便留在梁山不再回东京。
“张三,做得好!”
鲁智深大力拍着张三肩膀,眼中满是赞许。
当初收留张三、李四等人不过是怜其处境,不曾想这群泼皮如此仗义,在他因得罪高俅被迫离京后,竟不远千里护送林冲家眷至梁山。
张三笑着说道:“师父,这功劳我可不敢独占。
若不是赵官人精心安排,我们出了东京,恐怕连方向都摸不清!”
“辛苦努力难道不算功劳吗?”
鲁智深瞪了瞪眼,随后自己先笑了起来。
熟人间相互寒暄过后,赵言领着林冲,将孙安、琼英以及阮家兄弟一一介绍。
孙安、琼英与阮小七彼此行礼,轮到阮小二时,林冲却笑着说:“这位兄弟武艺高强,只是性子急了些。
一听我是梁山来的,立刻就要跟我动手!”
“林教头果然名不虚传,枪法出众。
若早知道是您,我刚才就直接认输啦!”
阮小二拱手说道。
赵言见他们虽然表面平静,但言语间仍流露出对之前争斗的不满。
于是他向林冲解释说:“兄长有所不知,石碣村以捕鱼为业,却被官府逼迫索取大鱼。
那些大鱼藏于水泊深处,梁山却不允许外人进入捕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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