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挺听到喊声回头问道。
“焦大哥,这事跟你没关系,琼英是在开玩笑呢!”
**回答后,苦笑着继续道,“我是琼英姑娘的侍女,即便将来她出嫁,我也要一直跟着她伺候。”
话音刚落,**不由自主地抬头看了眼前面的赵言。
琼英没有察觉她的异样,听闻出嫁之事,即使平日大大咧咧的她,此刻也不免脸红。
“你别乱说,我还远没到谈婚论嫁的时候呢!再说,你也不是我的侍女,是师师姐姐的!”
……
赵言带着众人来到小镇,正准备找家酒馆用餐时,发现大路 ** 聚集了一群村民,不时传来欢呼声。
琼英活泼开朗,立刻拉着赵言凑过去看热闹。
林冲等人无奈,只好紧随其后。
挤到人群前,只见一位浑身肌肉结实的年轻人正在赤膊表演拳脚功夫。
一套动作结束后,他又拿出一根哨棒舞动起来。
只见棍影飞舞,密不透风,非常精彩!
琼英忍不住赞叹:“太厉害了!”
赵言也点头称赞,这位年轻人的技艺确实出众,几乎难逢对手。
石秀演完一套棍法,收起哨棒,捧出托盘,向众人诉说困境:他随叔父北上经商,叔父却在旅店病重,自己盘缠所剩无几,只能在此表演武艺乞讨些许赏钱。
围观者虽多,但慷慨解囊者寥寥,托盘中仅有零星铜钱。
就在他心生沮丧之时,一块十两银锭悄然落入托盘。
石秀抬头,发现是一位眉目清秀的少女所为。
少女话未说完,其身后的员外模样的人又投进一根蒜头金。
石秀慌忙推辞,却被赵言确认身份。
赵言笑问是否就是传闻中的拼命三郎石秀,随后邀请他同往酒楼叙话。
石秀感念对方善意,连忙收拾行装,跟随而去。
随着赵言等人离开,乡民们一边议论那位慷慨的员外,一边逐渐散去。
有个身材矮小、相貌精瘦的汉子掂着手中的银子,看着赵言他们的背影,嘿嘿笑道:“没想到在这小镇,还能碰上这样的肥羊,倒是省了我的银子。”
镇上的酒馆里,
石秀跟着赵言他们坐下,饮了几杯后,才抓住机会问道:“多谢员外赠金之恩,请问员外尊姓大名,也好让 ** 后报答。”
赵言还没开口,旁边的琼英就抢先为他介绍了身份:“这是我兄长,姓赵,便是那东京的赵大郎!”
“原来是当今梁山泊之主,受我一拜!”
石秀连忙跪下。
“兄弟快请起,”
赵言急忙扶起他,“我此行是去沧州探望柴大官人,没想到在这里遇见了你。”
“我真是有幸遇到兄长,”
石秀叹道,“有了兄长的资助,我叔叔总算有救了。”
两人互报姓名后,气氛愈发融洽。
几杯酒下肚,石秀忍不住问道:“兄长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我在家乡还算有点名声,但在山东河北之地,应该没人认识我才对。”
“我以前听人提过,可能是因为过去受过你帮助的人吧。”
赵言随口敷衍了一句。
“对了,不知道兄弟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赵言又问道。
“我想等叔叔病情好转些,就护送他回建康府,”
石秀回答,“我家乡有一位神医,名叫安道全,医术非常高超,我叔叔的病在北方无人能治,恐怕只有他能治好。”
“不错,我也听过神医安道全的名字,”
赵言点头表示认可。
石秀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兄长的恩情,我只能先照顾好叔叔,以后再想办法报答了。”
“兄长莫要说这般话,我又怎会是那忘恩负义之人?”
赵言安慰道:“贤弟只管安心照看你家叔父,日后若有难处,尽可到梁山寻我。”
“哥哥……”
石秀眼中含泪,仅拱手示意,再无多言,诸多情感皆在不语中。
众人饮了几杯酒后,石秀因挂念叔父安危,向赵言辞别,独自返回租住的客栈。
赵言等人用过饭食,随即动身回柴进庄院。
途中先送武松离开,再与石秀叙谈,时已近午。
为赶在日落前抵达柴进处,众人弃大道而走小路。
行至一片枯树林时,忽闻有人呼救。
赵言等人循声而去,只见一名矮小精瘦的男子捂着右腿,瘫坐雪地。
见赵言到来,那人急道:“员外,我一时失足落入陷阱,腿被夹伤,求员外搭救!”
赵言见其腿上有血迹,命焦挺扶他上马:“此人身形单薄,你二人同乘一匹即可,待到镇上再放下。”
“兄长放心,我明白。”
焦挺点头,扶起那男子置于自己马背,转身欲上马时,男子竟猛踢马腹,调转方向朝来路疾驰而去。
此变故令众人惊愕,待反应过来时,焦挺怒道:“此人分明没伤,不过是想骗我们的马匹!”
“我去追他!”
琼英欲追,却被赵言拉住缰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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