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此事还是找云兄帮忙吧,”
刘广下了决心,“他景阳镇驻军众多,拨些武器应不算难事。”
二人商议妥当,决定待安乐村的壮丁开始操练后,派人前往景阳镇传信。
……
夜幕降临,沂州府内已按高封指令实施宵禁。
梁山客栈中,栾廷玉尚无察觉,但朱富与韩伯龙却从这突如其来的宵禁中嗅到了异样。
“今日午后,兵营里有动静,”
朱富说,“探子回报,高封要挑选五百精兵,不知有何用意?”
“此时此刻,十有 ** 是针对梁山的,”
韩伯龙皱眉道。
“可五百精兵又能如何?”
朱富疑惑不解。
“难道他真打算派这五百精锐去袭击梁山?”
两人商议许久,仍无法理解高封为何突然挑选出这批精兵,这时栾廷玉突然开口:“沂州境内可有人暗通梁山?”
“高封此举莫非是要抢先一步,在梁山大军抵达前清除异己?”
朱富思索片刻说道,“沂州府内应该不会有梁山的人。”
“那这样,”
韩伯龙接口道,“明日朱兄可去拜会你的师父,打探些消息。”
“我带人跟随沂州府的兵马出城,看看他们的意图。”
韩伯龙接着道,“至于栾兄,就留在客栈,留意城内的动向。”
次日,梁山众人按计划分散行动。
韩伯龙前往沂州府军营外侦查,朱富则径直朝李云的住所走去。
尽管青眼虎曾明言不再相见,但朱富深知师父的脾性,即便隐匿身份,李云也不大可能对他下手。
然而,当他走到李家门前时,却发现大门紧锁,心中疑惑顿生,以为李云有意回避。
待向附近居民询问后才得知,清晨时分,一群军士便将李云带走。
朱富听闻此言,心头一沉,隐约感到不安。
身为沂州捕头的李云,何以需由军士亲自相请?
与此同时,阮其祥正率领两百骑兵、三百步卒离开沂州府,奔往胭脂山,李云亦随队同行。
清晨,几名军士突至青眼虎家中传唤,称阮其祥有令召见。
李云不敢拖延,急忙跟随军士离去。
然而,这一去竟直接到了军营。
阮其祥没有现身,只让忻前来召集李云,随军一同征讨。
青眼虎对召忻的身份感到疑惑,也不明白阮其祥为何不见他。
但他认为这次行动只是去讨伐山贼,阮其祥带他同行,大概是因为两人旧识,想分些功劳给他。
行军一个多时辰后,眼看离沂州府城还有十余里,阮其祥下令部队原地休整。
李云正打算找个地方休息时,召忻带着十多个士兵找上了他。
李云本就不是召忻的对手,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很快就被制服。
“你是谁?我要见阮大人!”
李云挣扎着大声喊道。
“见阮大人?”
召忻冷笑一声,“等你交代清楚所有事情,我会亲自带你去。”
“什么……什么事?”
李云顿时慌了神。
“呵呵,你还好意思问?”
召忻板着脸说道,“李云,你和梁山勾结的事,大人早已知晓。
现在老实交代吧。”
“我……我是冤枉的!我不知道什么梁山。”
李云心里发虚,但还是强辩道。
“哼,嘴还挺硬!”
召忻冷声下令,“先给这个李都头一百军棍,让他好好反省。”
“你是谁?为什么要陷害我?”
青眼虎愤怒地大吼,却被两名士兵按倒在地。
随后,粗大的军棍狠狠落在他的腰背上。
“啪!啪!啪……”
一百棍下来,李云的腰背已是血肉模糊。
脸色苍白,
额上的汗珠不断滑落。
“李都头,考虑清楚了吗?”
召忻面露冷笑,“阮大人念在与你旧识的情分上,只要你交出所有沂州府中的梁山探子,便不会追究你的罪责。”
“听明白了吗?”
“我再说一次,我不认识什么梁山探子。”
李云紧咬牙关,怒视召忻,
“一定是你挑拨是非,在阮大人面前诬陷我!”
“顽固至极!”
召忻抬起腿,重重踢向李云,
“昨 ** 带谁去了地牢?说实话。”
“这……”
李云眼神闪烁,心中暗叹“糟糕”
,
“怎么,无话可说了?”
召忻冷哼一声,
“乖乖交代,免得受皮肉之苦,懂了吗?”
“那是城中一起案件的受害者。”
李云迅速重复了昨日对阮其祥的说法,
“我只是带他去辨认犯人。”
“呵,辨认犯人?”
召忻轻蔑一笑,
“李都头,你觉得我们都是傻子吗?”
召忻嘲讽道,
“阮大人早已询问过府衙的孔目和其他差役,最近并无任何需前往地牢辨认的案件。”
“李云,看来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啊。”
召忻点头示意两名军士再次拿起棍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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