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需慌乱,立刻整军备战!”
召忻镇定地命令属下,“随后我们先救出高知州,立即撤离!”
“遵命!”
众人松了一口气,纷纷下城召集士兵。
见众人离去,召忻迅速带心腹仆人找到高粱主仆:“速随我出城!”
“出城?”
高粱眉头微皱,“不是要去救高知州吗?”
“救他?我自己都自身难保,哪顾得上!”
召忻冷笑,“高粱,想想你的父亲!若我死在这里,你父亲岂非也要来阴间陪葬?”
“你……”
高粱咬紧牙关,面对召忻以父亲相逼,她别无选择,只得带上四个丫鬟,护着召忻下城。
一行人备好马匹,召忻指挥士兵开启瓮城城门,随即策马疾驰逃离。
高粱主仆紧随其侧,刚出城门,便见前方不远处……
梁山将领孙安率数百士卒拦住去路。
"来者可是要归降梁山?"孙安嘴角带笑,语气中满是戏谑:"还不下马,随我去见寨主!"
"速回!"召忻神色大变,急忙调转马头,向城内逃去。
刚入瓮城,便见梁山大军已至,与守城官兵激战正酣!
沂州府官兵早已闻风丧胆,梁山军一到,大多纷纷跪地求饶,仅一小部分负隅顽抗。
不过片刻,瓮城城门已被攻占。
一位豹头环眼、威风凛凛的将领率领骑兵上前,先向高粱主仆打过招呼,再转向召忻:"阁下莫非便是召都监?既欲归降,何不下马?"
"此人是谁?"召忻紧握长枪,低声问。
"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高粱平静答道,"如今梁山之首,豹子头林冲。”
"竟然是他?"召忻心中一颤,本想若对手平庸,便强攻突围,如今得知是林冲,未战先怯。
前有林冲,后有孙安,召忻陷入绝境,正绝望间,目光急切地落在高粱身上……
高粱虽不愿相助,但父亲尚在召忻手中,她不能坐视不理。
"孙头领、林教头,"高粱策马上前,向林冲和孙安行礼:"此事尚有转机,望两位网开一面。”
“我已经答应保护忻的安全。”
“希望两位看在旧日情分上,允许我们离开。”
林冲与孙安交换了一个眼神。
高粱的父亲被忻劫持一事,他们心里都清楚。
如果不放过忻,高粱的父亲必然有生命危险;但若就此放任不管,他们又无法向赵言交代。
“高家娘子,这件事关系到胭脂山安乐村,”
孙安面露难色,“还需寨主定夺。”
“那就有劳孙头领向赵寨主禀报情况,”
高粱语气坚定,“我们会在此等候。”
“既如此,也好,”
赵言点头应允,派遣士兵前往后营通报。
召忻见到高粱,发现她与梁山上下头领确实相熟,心中稍显放松,却又很快疑惑起来。
他认为自己的计划虽称不上完美无缺,但也不至于被梁山轻易识破,更别说立即采取行动。
难道是高粱向梁山泄露了消息?
召忻心生怀疑,但表面上仍镇定自若,因为他现在还需要依靠高粱才能逃离沂州府城。
众人各自心思盘算,在西城门外等待。
不久,马蹄声传来,竟是赵言亲自赶来。”
寨主!”
“兄弟!”
孙安与林冲下马行礼,赵言回应后,目光转向被围住的高粱与召忻。
“高家娘子,许久不见,”
赵言微笑道,“上次你不告而别,没想到今日在此重逢。”
“赵寨主,”
高粱无奈地说。
“恳请寨主通融,放我们离去。”
赵言没有立刻回应,而是将目光转向召忻,“召都监,你不是有意归顺梁山吗?既然如此,为何又要离开?”
召忻第一次见到赵言,想到眼前这位正是称雄山东的梁山首领,心中难免忐忑。
“赵寨主,咱们开门见山,”
召忻语气生硬地说,“既然你们已知晓我今日在沂州府布下圈套,又何必故作姿态?”
赵言轻笑一声:“官军擒贼本属正常,不过安乐村一事,召都监怕是要给个交代?”
召忻顿时神色慌张:“赵寨主,那事是阮其祥的主意,我当时只是听命行事……”
“听命行事?”
赵言冷笑,“既然如此,召都监不如随我去梁山小憩片刻,待会阮其祥也会前来,你们正好叙叙旧。”
召忻额头渗出冷汗,阮其祥性格软弱,只怕无需多问便会全盘托出。
他急忙转向高粱,眼中满是威胁。
高粱虽对召忻不屑一顾,但为父亲安危,只能上前道:“赵寨主,我已承诺护送他平安离开沂州,还请……”
赵言目光扫过高粱,又看向身旁的召忻,眉头微皱。
安乐村的事件尚未查明,若此刻释放召忻,实在难以对刘家及村民们交代。
然而,若执意扣留召忻,又可能危及高粱父亲的性命。
赵言正犹豫间,忽闻哨探前来禀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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