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定会习惯的!”
“嗯,”
呼延夫人点头回应,
又听呼延灼提及韩滔与彭玘的家眷已上山,
神情稍显释然。
小船不久便抵达梁山脚下金沙滩码头。
呼延灼携夫人刚下船,
便见赵言领众迎面而来。
“呼延将军!”
赵言拱手致意,
“将军愿归梁山, ** 大事,实乃喜事!”
“赵寨主过誉,”
呼延灼谦逊道,
“此事多亏夫人点醒,我才有所觉悟,
恳请寨主接纳我一家上山!”
“将军言重了,”
赵言笑语相迎,
“呼延将军的铁甲连环马威名远播,
此等良将,正是我梁山所需。”
“将军肯来梁山,我深感荣幸。”
“怎会嫌弃将军的到来!”
“罢了!莫再码头多言。”
赵言热情相邀,说道:
“呼延将军,已安排好聚义厅的酒席,不如上山详谈。”
“自当遵从。”
呼延灼笑答。
……
一如前日迎接韩滔、彭玘那般,这天聚义厅内再次杯盏交错。
此番官军围剿梁山,对山寨伤害最重的便是呼延灼指挥的铁甲连环马。
即便梁山三位军师精心布局,使呼延灼陷入圈套,被迫与钩镰枪对阵,梁山虽胜,却也让人心生忌惮。
赵言简短致词后,众人各自散开。
呼延灼身为新入伙者,自是被围坐敬酒。
其妻被李师师引领至后寨,另有女宾宴饮。
心中无碍的呼延灼,又因几日忧虑尽消,索性豪饮。
谁敬酒皆不推辞,片刻间已显微醺,但笑意浮于脸庞:“再来!我还未尽兴!”
呼延灼举碗高呼,四周梁山头目岂肯示弱,纷纷端碗围拢。
韩滔与彭玘见状,急忙上前助阵,三人同拼酒局。
赵言与众军师皆含笑注视眼前情景。
“今晚之后,”
闻焕章轻笑道,“呼延将军自会融入梁山。”
梁山众首领豁达大度,加之皆是男子,即便先前与呼延灼有所摩擦,经此一番豪饮,再深的隔阂想必也会烟消云散。
“呼延将军能适应梁山氛围,倒让咱们之前的担忧显得多余了。”
许贯忠微笑道。
“呼延将军久经军旅,”
赵言接口,“虽曾在朝廷任职,却未沾染官场陋习,这不足为奇。”
“如今呼延将军三人已入梁山,”
朱武接着说,“我们面临的官军围剿局面也将彻底改变。”
“接下来只需着手商镇重建与郓城事务即可。”
“不错!”
赵言点头称是,“郓城有闻军师坐镇,无须担心。”
“然而,此次官军折损颜面,明年初必会再次派兵围剿,此事已成定局。”
“吸取这次教训,明年的敌军或许会更难对付。”
“寨主所言甚是。”
许贯忠沉思道,“除重建商镇和郓城外,还需向汴梁增派探子,尽早掌握明年围剿梁山的敌方将领动向,我们才能占据先机。”
“另外,”
朱武补充道,“近一年时间里,山上应多储备物资,特别是必需品……”
“即便明年战事不利,”
朱武继续道,“我们仍可依托梁山坚守。”
“朱武兄所言甚是,”
闻焕章点头附和道,
“居安思危,此乃常理。”
“既然如此,”
赵言含笑说道,
“此事便交由朱武兄操办吧。”
“山寨所需的物资,若能交易,则从各商镇换取,”
“若无法交易或不足,”
“可由商镇发布告示,”
“哪家能寻到梁山所需之物,无论精盐还是白糖,皆可按需给予。”
“寨主放心,我明白,”
朱武颔首应下。
……
次日,
因昨夜酒宴饮得过多,
呼延灼直到日头高挂才醒。
略作歇息后,他匆匆用完早饭,便有梁山士卒来报,邀他至聚义厅议事。
呼延灼不敢怠慢,立即赶往聚义厅。
厅内,除赵言外,梁山两位军师——许贯忠与朱武也在场,另有呼延灼的部将兼挚友韩滔、彭玘分坐两侧。
“寨主,军师,”
呼延灼拱手行礼。
赵言示意他落座,随即对众人说道:
“呼延将军本为马军统领,留在梁山更适合统率骑兵。”
“此外,梁山希望你能协助重建一支千人的铁甲连环马。”
“这……”
呼延灼稍显犹豫,
“寨主,若是山上真有了铁甲连环马,我们三人的身份岂不是……”
“呼延将军无需顾虑,”
赵言笑着宽慰道,
“此事我和三位军师已商议妥当,”
“上次两军交锋时,尚有近半铁甲连环马被我方俘获,”
“我们将散布消息,声称训练之法源自这些俘虏。”
“三位的身份,在梁山上,唯有众位头领清楚。”
“因此三位不必担心此消息传至朝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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