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知轻轻为熟睡的蛋挞盖上小毯子："老太君说它需要三天才能恢复力量。问题是，我们要修正什么'历史偏差'？"
良泉坐到她身边，手臂上的伤口已经被沈家大夫妥善包扎："我猜这与我们之前的商业活动有关。想想看，我们把现代商业模式引入古代，这本身就是对历史的巨大干预。"
知知恍然大悟："所以蛋挞带我们来更早的时空，是要我们...弥补什么？"
次日清晨，老太君邀请他们参观沈家的丝绸工坊。上百名织工在巨大的木质织机前忙碌，生产出的绸缎精美绝伦。
"沈家的丝绸远销海外，"老太君骄傲地说，"但近年来，北方战事频繁，商路受阻，库存积压严重。"
知知看着堆积如山的绸缎，突然有了主意："为什么不尝试深加工？把丝绸制成成衣或工艺品，价值能翻好几倍！"
良泉立刻领会："还可以建立品牌，区分高端和普通产品线。"
老太君听得双眼放光："西域竟有如此商道？"
接下来的日子，知知和良泉将现代品牌营销、产品分级和会员制等概念教授给沈家。作为回报，沈家为他们提供了丰厚的资金和人脉资源。
一天傍晚，知知在花园偶遇沈家少主沈砚。这位年轻公子温文尔雅，对西域文化充满好奇。
"知知姑娘的经商之道令人叹服，"沈砚递给她一杯清茶，"不知西域女子都如姑娘这般才华横溢吗？"
知知正要回答，身后传来良泉的咳嗽声。他不知何时出现在长廊下，手里拿着一叠账本，脸色不太自然。
"良公子来得正好，"沈砚笑道，"明日西湖有龙舟赛，二位可愿同往？"
良泉走到知知身边，距离近得有些刻意："多谢沈公子美意，但我们还有些账目要核对。"
等沈砚离开，知知忍不住调侃："吃醋了？"
良泉耳根微红："我只是...不喜欢他看你的眼神。"
两人相视一笑，暧昧的气氛在暮色中蔓延。就在这时，蛋挞突然从假山后窜出，嘴里叼着一块奇怪的金属片——与现代电子元件极为相似！
时空异常
良泉从蛋挞口中取下金属片，脸色顿时变了："这是电路板的残片！现代科技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知知接过碎片仔细查看："看起来已经有些年头了...难道在我们之前，还有别的穿越者？"
这个发现令人不安。当晚，他们向老太君询问此事。老太君沉思良久，终于道出一个秘密："二十年前，曾有一位自称'张天师'的奇人出现在临安，能呼风唤雨，点石成金。他留下不少奇异物件后突然消失，据说去了北方。"
"张天师？"良泉和知知异口同声，立刻联想到了张睿。
老太君继续道："传闻他掌握着'逆转时空'的秘术，能预知未来。当今圣上曾秘密召见他..."
知知心头一震："如果这个张天师就是张睿，或者与他有关，那么历史可能已经被干扰了！"
蛋挞此时已经完全恢复，它跳上桌子，用爪子划出熟悉的符号，然后看向北方。
"它要带我们去京城。"良泉解读道，"必须阻止张天师 whatever he's doing."
临行前，沈家为他们准备了充足的行装和通关文牒。老太君还赠予知知一枚玉佩："此物乃沈家信物，在京城如有需要，可寻礼部侍郎程大人相助。"
沈砚一直送他们到城门外："盼二位早日归来。"他的目光在知知脸上多停留了片刻，惹得良泉又是一阵不自在。
北上的旅途漫长而艰辛。蛋挞似乎刻意避开官道，经常引导他们走一些偏僻小路。五天后，他们在一处山谷中发现了一座奇怪的建筑——半掩在山体中的金属结构，明显不属于这个时代！
"像是某种实验室..."良泉警惕地观察着，"看氧化程度，至少存在十几年了。"
知知突然拉住良泉："有人！"
一个穿着道袍的背影正在建筑前忙碌，听到动静猛然回头——那是一张与张睿有七分相似的脸，但年龄明显大很多！
"终于来了。"道士冷笑道，"我等候多时了。"
## 第十五章：宿命对决
道士一挥手，十几个黑衣人从四面八方涌出，将知知和良泉团团围住。他们手中的武器闪着寒光——竟然是改良过的弩箭！
"张天师？"良泉试探着问，同时将知知护在身后。
道士大笑："不错，正是贫道。你们也是被那只孽畜带来的？"
知知抱紧蛋挞："你对历史做了什么？为什么会有现代科技出现在古代？"
张天师面露狂热："我在创造一个新世界！想想看，如果明朝就拥有现代科技，中国怎么会落后于西方？"他的眼神变得危险，"可惜每次试验都被那只猫干扰，它总是把时空复位。"
良泉恍然大悟："所以张睿是你派去未来的？为了捕捉蛋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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