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一种毫不掩饰的、探究的目光，上上下下打量着沐清雪，那眼神像是要穿透她的帽子和口罩。
这天，沐清雪刚要下楼，那中年妇女又“恰巧”端着一盆刚洗的衣服出来，不偏不倚地堵在狭窄的楼梯口，皮笑肉不笑地开口：
“哟，小姑娘又来给林凡那小子补课啊？
真是个好学生啊，还天天带这么多东西，大包小包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才是一家子呢。
这孩子，长得可真俊，跟你眉眼间还真有几分像呢。”
她顿了顿，眼神更尖锐了些，扫视着沐清雪，
“看你这穿戴，也不像是住这附近的人啊。小姑娘，你跟林凡到底什么关系啊？”
那眼神锐利得让沐清雪感觉自己像被剥光了衣服，芒刺在背。
她握着书包带子的手紧了紧，脚步顿住，脸色在口罩下微微发白。
林凡也察觉到了，立刻从屋里出来，几步走到沐清雪身前一点，挡住了大部分视线，对那妇女挤出个略显僵硬的笑：
“王婶，我同学热心，成绩好，来给我讲讲题，快高考了，得抓紧。
萌萌是我远房亲戚的孩子，暂时住我这儿，我同学也喜欢孩子，顺便带点东西给她。”
他试图用自己单薄的身体挡住那些不怀好意的视线，声音比平时大了些，带着点刻意的轻松，但语气却不容置喙。
他知道，越是解释，越容易被抓住把柄，只能含糊其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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