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夕儿早早起来,就像个跟屁虫似的跟在总管身后。
记账本死死攥在手里的,丫环仆人每买的东西都一一盘点清查记录在册。
几乎账目记得,清清楚楚有理有据。
夏冬排在一个丫环身后,
看了眼。
便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只听吴夕儿大喊道
“下一个。”
夏冬上前一步看了眼。
把手中写的单子递给吴夕儿,
“我平日没什么可卖,就是月事用的必买,千万记得,别落下了。”
吴夕儿笑着接过后,点了点头。
身后丫环听着。
觉得好生奇怪。
“夏冬,你以往日可不是这样的,难道今天良心发现。”
“可不是吗,我们王府除了月季,那就是夏冬买的最多了。”
“你不提就算了,你一提,我想到个事。前几天我回村办事,遇到月季的嫂子,那身上穿的,头上带得,可金贵着呢。”
吴夕儿微笑看了眼,玩笑话说。
“万一是人家发了横财也不一定呢。”
“这月季一回去,可不就等同于发了笔横财了吗。”
边上夏冬身旁 几人劝道:
“夏冬,听到了吧,还不曾机会捞上一捞,等你我年纪大些,被浅出王府后。可就没机会了。”
旁边大婶更是嘴里边嗑边瓜子边说,
“对啊,反正进王府的账房先生虽是一个接着一个的来。但还不是一个接着一个走。你怕什么。”
夏冬看了眼面色沉了下来。
“我去王爷身旁了。”
吴夕儿看了眼夏冬的背影。
眼里闪过一丝谋算。
而眼前一个丫环。
明明已经收过一次,偏偏又折回来说还差东西没买。
吴夕儿看了眼。
“姑娘,我记得你,你刚才可是,来过一次了。”
只听丫环嫌弃说,
“记个账而已也能巴巴个没完,你看你这神气样,装腔作势给谁给看,一个破记账的,摆个普给谁看。”
吴夕儿瞳孔骤缩,写字的手停顿下来,懵住了。
这王府的人也太嚣张了些。
“一个破记账的好歹也要识得几个字才能做,你一个大字不识的,你有什么资格看不起。”
“你。”
丫环气急败坏,骂骂咧咧走了出去。
全部记录完后,吴夕儿看了眼身旁的夏中怀。
夏管家说了,夏中怀是他徒弟,很信任他。
这才把他安排在自己身旁辅佐,不明白的地方,也好有个人可以问。
吴夕儿拿着单子问。
“丫环们一向都是如此让王府采买吗。”
夏中怀笑着回。
“是的,王府向来如此。”
“那你们可曾想过,王爷的俸禄多少,是否能不能养的起这几十号人。”
夏中怀一听,一脸自豪。
“整个北川都是我们王爷的,区区几十号,自然不在话下。”
吴夕儿冷冷看了眼,看来也是对牛弹琴。
“这可就难说了,富贵人家有富贵人家花销,普通人家有普通人的用度,不在其中自然难谋棋局。”
一群人来到街上。
采买东西。
商贩看到是王府的家丁个个都迎了上来。
冲着夏中怀说。
“我记得夏冬最喜欢我们家的粉。”
“月季喜欢我家胭脂。”
“春花喜欢我家的眉黛。”
一群人手里拿着东西朝着夏中怀面前争抢塞去。
吴夕儿冷冷看了眼。
挡在夏中怀面前。
“今日,我等只看不买。”
吴夕儿看了眼眼前的老板娘。
讥讽说:
“老板娘你这一身穿搭,看起来好生富贵,定是没少占王府便宜的。”
身后商贩骂骂咧咧说:“占便宜,那也不是你的,你有什么资格在里逼逼赖赖”
听着身后的声音她也不以为然,既然选择做账目就想过有跟人会起冲突的一日。
让夏中怀每一样都问好价格。
并且一一核对记录好。
一切妥当后。
吴夕儿带着家庭们,去王府里的吃穿用度。
买好后。满满当当也有几马车。
如此开销,都差不多可以一个村了,若是加上丫环的采买。
那岂不是能养更多人。
恐怕这些钱,都让下人们白白讹了去。
回到王府。
丫环们期待一天。
一群人守在后院眼巴巴的等候着。
见马车归来后,比以往少了许多货物。
问才得知,吴夕儿根本就没有买回来。
一群人个个愁眉苦脸。
“怎么回事,为什么唯独我们做丫环东西没有买。”
“对啊,我的胭脂也早就用完了,等急用呢。”
“我何曾不是呢。习惯涂了以后,这一天不涂像没穿衣服出门似的。,”
家丁手里搬着刚买回来的菜。
看了眼哀声载道的一群人
“你去问吴夕儿吧,我们一天都听她的吩咐做事,不清楚。”
丫环看了眼。
“走,去问问个明白。”
结果一群人翻遍王府,连茅房找过了,都不见踪影仿佛人间消失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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