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妃房内。
太妃抬起手端了一杯茶送往嘴里,喝了一口。
“婧儿,可还满意。”
程婧儿露出快意的笑容。
坐在桌子旁的凳子上,抬手纤细的双手梳理着头发。
“姑姑,你说会不会不是吴夕儿,反而是夏冬这个死丫头,是她倒打一耙呢,
不然已经证明吴夕儿是清白的,而且你都赐夏冬死罪了,为何王爷还会如此为夏冬求情,莫不是相伴长久,情分深到比主仆情分还难舍难分。不然又怎么可能如此袒护一个下人。”
太妃把茶杯轻轻放在桌子上放好,拿出手帕擦了擦嘴唇。
“我看极有可能,按理说吴夕儿帮了他如此之多,不该为了区区夏冬得罪吴夕儿才对,看来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超出一切的情分。”
两人异口同声。
“男女情分。”
吴夕儿这边,贾玉陪着来到老破小的房间里。
三人坐在桌子前,一盏微弱光线的蜡烛点燃着。
三个人的身影在蜡烛的光影里被映射的好长。
随着蜡烛燃烧的幌动,三人的影子也左右摇摆着。
贾玉担忧地看了眼。
“怎么再次闹出的动静如此之大,恐怕你在王府内更加举步维艰,”
江小渝脸阴沉着:“那倒不如,直接离开王府算了。”
吴夕儿低下头手里紧紧攥着手里的赏银。
纤细白皙的手指甲盖死死扣住硬邦邦的银子。
心理低沉到极点。
牙齿死死咬住薄唇。
“我看夏冬会死的很惨。”
贾玉和江小渝一听惊恐的望着,不解的同时问道。
:“为什么。”
吴夕儿缓缓抬头,双眼泛红瞳孔内布满红血丝。
白皙的脸在蜡烛的照射下苍白如雪。
“今天所有的问题,出自王府一直的谣言,这才让太妃有了必须验证我是不是处子之身,是否真正勾搭王爷,
并不单单只是夏冬的片面之词,太妃岂是只言片语就听信于她人的,
只怕太妃本就猜疑,这才让身边的宫女教我去服侍她侄女,原因就是想看看王爷对我的反应。而今晚王爷对我的态度,已经撇清了嫌疑,而王爷又一心护着夏冬,想必太妃和程婧儿定会转移视线怀疑夏冬才是正真勾引那个人。”
“那夏冬怎么会是太妃的敌手。”
吴夕儿听贾玉这么一说,刚平的愤怒陡然升起。
双手紧紧攥住银两。
“那,就是她死有余辜。”
这次,哪怕太妃不出手,她也绝不会轻饶了她。
只不过太妃能饶,恐怕程婧儿也不会。
不知谁走漏的风声,第二天薛衡就上门求见玄王。
面前玄王面无表情冷冷坐在桌子前喝茶。
薛衡怒火中烧,
整个人怒气腾腾站在一旁。
质问着。
“王爷,听说吴夕儿在王府,还比不得你一个贴身侍女,既然如此,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何不放了吴夕儿,让她出了王府,山高海阔让她自寻出路。”
玄王面容清冷淡定,修长的手提起茶壶,高高举起茶壶任由茶水肆意妄为如瀑布般倾泻而下。
倒了半碗茶杯。
提着茶壶的手轻轻把茶壶往边上,放下。
又端起茶递到薛衡面前。
冷眸淡淡看了眼。
不紧不慢说:
“先喝茶。”
薛衡整个人气的跟全身着了火似的,越是看他淡定,他心里越是不爽。
随手一掀翻,茶杯直直甩去了老远。
“今天我是来,讨个说法的。”
玄王抬眸狭长的双眼如冰山冷冷盯着。
片刻后,扯动着嘴角邪魅一笑。
“吴夕儿是你朋友倒是没错,可她是我的手下,我王府的仆人,何时轮得到你替她出头。”
薛衡脸难看到极致。
心中怒火更盛。
只见。
一个丫环走进来缓缓在跪在玄王脚下。
“王爷,奴婢的错,是奴婢惹得祸。”
薛衡低下头看了,跪在地上的女人。
她看的动作心知肚明。
“原来是你陷害吴夕儿是吗。”
只见这时闻声前来的程婧儿,来到书房门外。
双眼直直盯着,玄王弯下腰扶起夏冬,抬手捋了捋夏冬前额头发。
“不怪你,我又如何舍得怪你。”
程婧儿双眼直直盯着。
顿时恨意泛起,咬着薄唇。
嫉妒之火愤然升起。
这时吴夕儿听到薛衡来了,也刚好走到书房门口。
书房里只见玄王和夏冬亲昵举动。
冷冷看了眼,随后向程小姐行了个礼。
“小姐好。”
只见程婧儿本面部凶狠的表情换成,一副和颜悦色。
笑着答:“吴姑娘,看来姑母是错怪你了,狐狸精才是这个夏冬。”
吴夕儿看了眼心里冷冷笑着。
罪魁祸首是她,最后憋的干干净净,恐怕看上王爷的第一步,就是要铲除王爷身旁的所有女人。
吴夕儿心里浅浅笑着。
既然她恨夏冬,不如在火上添上一桶油,让这把火燃得更肆虐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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