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乃是玄剑山庄的宁玲安,敢问是否我庄中的弟子不小心冲撞了阁下?若有得罪之处,还望阁下海涵。”说罢,一双美眸紧紧地盯着面前的人。
此时的局势已然明朗无比,眼前这位陌生人竟然能够如此轻易地就将温庭击败,这等实力绝非自己所能抗衡。若是与身旁的邓不知联手出击,兴许尚有一线胜机,但这样做所要承担的风险实在太大。
毕竟,自己门派宝物如今尚掌握在那可恶的盗贼手中,根本容不得自己在此处过多地拖延时间。
听到宁玲安所言,徐新秋微微颔首,表示认可道:“嗯,你倒是比这家伙要通情达理得多。”言毕,他缓缓地从温庭的身躯之上站起身来,那双锐利如鹰隼般的眼眸依次扫视过眼前的三个人,最后又缓缓地点了点头。
其实徐新秋现在有点享受这种只要一个眼神就能让对手感到畏惧的感觉,只可惜自己还有被人强加的任务,不然自己肯定要好好过一把高手的瘾。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徐新秋挠挠头,将前因后果详细的告诉了玄剑山庄的三人,最终缓缓道:“其实我和那个偷你们东西的人也算是有过一面之缘,如果这个大块头能和我好好谈谈的话我也可以帮你们的忙,至于现在嘛,就祝几位好运了。”
“多谢阁下宽宏大量,的确是我们做的不对,可惜现在还有要事在身,回头再向阁下赔礼道歉。”
宁玲安嫣然一笑,语气恭敬的对徐新秋说道,随后对着邓不知使了个眼色,后者立即心领神会,拉着一旁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的小师弟迅速离去,留下宁玲安将温庭带回客栈。
“也不是什么大事,你们忙,我先走了。”徐新秋望着邓不知离开的方向,留下这句话便飘然而去。
而则宁玲安静静的站在原地,确认了徐新秋的确离开后才走到几个伤的比较轻的弟子身前,简单的给他们喂下几粒药丸,便同他们一起将温庭抬了起来,向着自己落脚的客栈走去。
“他们走了,出来吧。”
就在不远处的一家商铺里,徐新秋把被吊起来的老板放了下来,对着铺子深处喊到:“你把人打昏了也就罢了,你还把人吊了起来。”
“这不显得真实嘛。”
徐新秋话音未落,一旁的竹篮便开始摇晃起来,剑客推开里面的杂物,从篮子里站了起来,笑嘻嘻的说道:“多谢了,帮我拖住他们。”
“谢就不必了,就当是还你人情了。”
“没想到你还挺死板的。”剑客踏出篮子,整理了一下身上有些凌乱的衣服,眼神却在徐新秋身上打量了起来:“看样子兄台不是江湖人吧。听了他们是玄剑山庄的人却一点反应都没有,难不成是不知道?”
“那玄剑山庄怎么了吗?难不成是什么江湖第几大宗门之类的?”徐新秋饶有兴致的问道。虽然嘴上不说,但在对于江湖的热情上,徐新秋绝对不在陈松成之下。
“看样子你是真不知道啊,也多亏了你不清楚,要不然你也不会为了一个只见过两面的人去得罪那个解应风。”
“谁啊?”
解应风,玄剑山庄庄主,出身不明,师门不明,经历不明。十年前,当他第一次出现在江湖上时,是一则震惊江湖的传闻,一个中年剑客连战十余位名声在外的剑豪,无一败绩。
相传解应风战斗只出一剑,只要对手能够接下这一剑便认输,但江湖上竟无一人能接解应风一剑。
他最后一次出剑是五年前,但是没有人知道那一战他的对手是谁,胜负如何。只知道在他沉寂三年后,以玄剑山庄庄主的身份再次出现在世人面前。
“我偷偷告诉你啊,传说解应风的最后一战输了,输的惨不忍睹,连自己的佩剑都碎了。他一直想要重铸自己的佩剑,但那把剑的材料极为稀有,他找了好多年才找到的。”
说着,只见那名剑客微微俯下身来,刻意压低了声音,同时他那双锐利如鹰隼般的眼眸迅速地扫过周围一圈。在确认了这附近除了自己、徐新秋以及那个早已昏死过去的徐老板之外再无他人后,才小心翼翼地将手探入怀中。
少顷,剑客慢慢地抽回了手,而此时出现在剑客掌心中的,竟是一个看似平凡无奇的小木盒。然而,当他轻轻地将这个木盒放置在自己摊开的手掌之上时,一种难以言喻的凝重气氛瞬间弥漫开来。
紧接着,剑客深吸一口气,然后极其缓慢地开始推动木盒的盖子。可就在那盖子刚刚开启一条细缝之时,令人震惊的一幕发生了——一道狂暴至极的剑气猛地从盒子内部喷涌而出!
只听“唰”的一声脆响,那原本坚固的木盒盖子竟在刹那间化作无数细小的木屑,如雪片一般纷纷扬扬地洒落一地。与此同时,站在一旁的徐新秋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强大剑气所迫,不由自主地向后倒退了半步。
但与徐新秋的反应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那名剑客面对如此凌厉的剑气竟然纹丝未动,宛如一座坚不可摧的山岳。不仅如此,他脸上的表情丝毫没有因为这道剑气而产生任何变化,就好像刚才那股足以斩断一切的剑气不过只是拂面而过的一阵轻柔微风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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