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的夏末,空气里还残留着几分燥热,却又被早晚的风染上了些许清爽。我叫林溪,在德云社三庆园剧场做票务相关的工作,说是票务,其实杂七杂八的事儿都得管,从检票到后台偶尔需要搭把手的小事,都在我的职责范围内。这份工作是我梦寐以求的,毕竟,哪个喜欢相声的姑娘不想离自己喜欢的角儿们近一点呢?
这天下午,剧场后台不算太忙,演出还没开始,几位早到的演员在后台闲聊着。我抱着一摞刚打印好的演出节目单,准备分发给各个化妆间。刚走到走廊,就听见一阵爽朗的笑声,那笑声带着点特有的磁性,让人听着就觉得心里暖暖的。
“哟,这不是九郎吗?今儿怎么来这么早?”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是烧饼哥,他手里拿着个保温杯,正靠在墙边跟人说话。
我抬眼望去,就看到了杨九郎。他穿着简单的白色T恤和牛仔裤,头发梳得整整齐齐,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正跟烧饼说着什么。阳光透过走廊的窗户,恰好落在他身上,给他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那一刻,我觉得心里某个地方好像被轻轻撞了一下,有点酥,有点麻。
我知道杨九郎,张云雷的搭档,那个在台上捧哏稳当,台下对搭档照顾得无微不至的九郎哥。以前在台下看演出,觉得他离我很远,可此刻,他就站在不远处,真实得让我有些恍惚。
“来早点儿跟师哥们聊聊呗,省得一会儿忙起来插不上嘴。”杨九郎笑着回应烧饼,眼睛弯成了好看的月牙。他说话的时候,声音带着点北京腔的慵懒,特别好听。
烧饼一眼瞅见了我,扬了扬下巴:“溪溪,过来,给你介绍个人。”
我有点紧张,深吸了一口气,抱着节目单走了过去,脸上不自觉地泛起红晕:“烧饼哥。”
“这是杨九郎,认识吧?”烧饼指了指杨九郎,又对他说,“这是林溪,咱们剧场的‘小管家’,可细心了。”
“九郎哥好,我叫林溪。”我抬起头,对上杨九郎的眼睛,他的眼神很温和,带着笑意,让我紧张的心情缓解了不少。
“你好你好,林溪是吧?”杨九郎伸出手,“别叫我九郎哥了,叫九郎就行,听着生分。”
他的手很温暖,握上去带着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我轻轻跟他握了下手,很快就松开了,心跳却不争气地加快了:“哎,九郎。”
“溪溪可喜欢你和张云雷的活儿了,场场不落,”烧饼在一旁打趣道,“每次看你们演出,眼睛都直勾勾的,跟个小迷妹似的。”
“烧饼哥!”我脸一红,嗔怪地看了他一眼,这也太直接了。
杨九郎闻言,笑得更开心了:“是吗?那谢谢捧场啊,以后多提意见。”他顿了顿,又说,“烧饼你可别吓唬人家小姑娘,人家刚来没多久,别让你给吓跑了。”
“我哪能啊,”烧饼喝了口茶,“我这是帮你俩认识认识,以后都是自家兄弟姊妹,客气啥。”
正说着,孟鹤堂和周九良拎着包走了过来。孟鹤堂眼尖,看到我们,立刻笑着打招呼:“哟,这不是九郎和烧饼吗?还有溪溪,在这儿聊什么呢?这么热闹。”
周九良跟在后面,冲我们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然后安静地站在孟鹤堂旁边。
“正跟溪溪介绍九郎呢,”烧饼说,“孟哥,九良,你们今儿也早啊。”
“可不嘛,路上顺,就早点过来了,”孟鹤堂走到我们身边,看了看我手里的节目单,“溪溪这是忙活呢?”
“嗯,刚打印好的节目单,给大家送过去。”我晃了晃手里的纸。
“辛苦辛苦,”孟鹤堂笑眯眯地说,“对了九郎,昨儿我看网上有人剪了你和张云雷的‘神仙友谊’视频,那点赞量老高了,你看了吗?”
杨九郎无奈地笑了笑:“看了,这帮粉丝啊,净整些花活。”
“哎,这说明大家喜欢你俩啊,”烧饼插话道,“不像我们,想让人剪个视频都没人乐意。”
“去你的吧,”孟鹤堂拍了他一下,“你们那‘饼四’组合也挺火的,别装委屈了。”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地砸挂着,气氛轻松又愉快。我站在一旁,听着他们熟悉的调侃,感觉自己像是融入了一个温暖的大家庭。杨九郎时不时会看向我,对我笑一笑,让我觉得他特别亲切。
“对了溪溪,”杨九郎忽然对我说,“一会儿张云雷该到了,他那记性,说不定又忘了带什么东西,你要是看着了,帮我留意着点,谢谢啊。”
提到张云雷,我的心里莫名地掠过一丝异样,但很快就被我压了下去。我知道他们俩关系好,是搭档,是兄弟,这很正常。我点点头:“好,没问题,九郎。”
“你看,我就说溪溪细心吧,”烧饼得意地说,“比某些人强多了。”
“说谁呢你?”杨九郎笑着推了他一把,“赶紧干活去,别在这儿贫了。”
大家又笑闹了几句,便各自散开了。我拿着节目单,继续往各个化妆间送。走到张云雷和杨九郎的化妆间时,门还没开,我便把节目单放在了门口的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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