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高九成在相声舞台上的光芒愈发耀眼,德云社决定为他筹备一场个人专场演出。这个消息在后台传开时,仿佛投入湖面的巨石,瞬间激起千层浪,也让我跟着踏入了一段充满酸甜滋味的特别旅程。
专场筹备初期,高九成整个人都像绷紧的琴弦,压力几乎肉眼可见。每天天不亮,他就钻进小剧场,和搭档反复打磨新活。空荡荡的剧场里,只有他们的声音在回荡,从清晨到深夜,一句台词、一个表情、一个动作,都要经过无数次的推敲。栾云平作为德云社的“总管家”,自然也没少操心。他经常带着笔记本,风风火火地赶来,和高九成一起研究节目流程,本子上密密麻麻记满了各种建议和想法,从开场的氛围营造,到节目的节奏把控,再到结尾的互动设计,每一个细节都不放过。
这天,栾云平特意召集了高九成、我,还有烧饼、曹鹤阳一起开筹备会。烧饼一推开门就咋咋呼呼地闯进来,声音震得整个房间都嗡嗡响:“九成,你这专场可得好好弄啊!要是砸了,我们这帮师兄弟的脸往哪搁?以后出去跟人家说‘嘿,那谁谁谁,专场演砸啦’,多丢人!我这张老脸都得跟着你一块儿没地儿放!” 高九成哭笑不得,无奈地瞥了他一眼:“饼哥,您这是给我打气还是给我添堵呢?我这压力够大的了,您就别吓唬我了,再吓唬,我这腿都得哆嗦着上台了。” 曹鹤阳在一旁赶紧帮腔,伸手拍了拍烧饼的胳膊:“饼哥,您就别捣乱了,九成这正紧张着呢。您得给点实际的建议,比如您那专场经验丰富,给传授传授,别光在这儿说风凉话。”
烧饼一听,立马来了精神,腰板挺直,活像个要开讲的老学究:“要说专场经验,我可有得说!首先得跟观众互动好,得让观众有参与感,就像交朋友似的,把他们逗乐了,他们才愿意捧你。其次,节目得多样化,不能光说相声,得整点新鲜玩意儿,比如我上次专场,就加了段快板说唱,那效果,观众都跟着节奏一起晃悠,气氛嗨得不行!” 高九成认真听着,时不时点头,眼神里满是思索:“饼哥,您这建议不错。我琢磨着在专场里加个和观众互动的环节,比如让观众点包袱,现场现挂。您觉得咋样?不过这可太考验反应力了,我心里还有点打鼓。” 栾云平在一旁插话,手指轻轻敲着桌子:“可以是可以,但得把握好度,别让现挂跑偏了。还有啊,节目流程得再顺顺,每个节目的衔接得自然,不能让观众觉得突兀,就像讲故事,得一环扣一环。”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从节目内容聊到舞台布置,从服装道具谈到宣传推广。说到舞台布置,高九成皱着眉,有些发愁:“我想要那种既有传统韵味,又不失现代感的风格,可找了好几个设计师,方案都不太满意,总觉得差点意思。” 烧饼一听,眼睛瞪得溜圆:“这还不简单!咱找个老北京胡同里的老师傅,让他照着传统戏楼的样子搭,再整点霓虹灯,一古一今,碰撞出火花!” 曹鹤阳白了他一眼:“饼哥,您这想法也太狂野了,霓虹灯往台上一放,观众还以为进了迪厅呢!” 大家听了,笑得前仰后合,紧张的气氛也缓和了不少。
筹备过程中,酸甜参半。甜的是师兄弟们的齐心协力,让人心里暖烘烘的。张云雷得知消息后,主动找到高九成,轻轻晃了晃手里的三弦,眉眼弯弯:“九成,我在专场里助演一段京韵大鼓吧,保准给你的场子添彩,让观众听听正宗的老北京味儿。” 孟鹤堂和周九良也拍着胸脯保证,要合作一个全新的相声,还神秘兮兮地说:“我们这新活,包袱一箩筐,准能把观众的肚皮笑破!” 高九成感动得不行,眼眶都有点发红:“得亏有各位师兄弟帮衬,不然我这专场可搞不起来,你们就是我的底气!”
酸的是遇到了不少难题,让人愁得睡不着觉。新活的创作陷入瓶颈,高九成和搭档想了好多包袱,要么不够新颖,要么不够贴合主题。他们坐在后台的角落里,面前的稿纸堆得老高,上面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字,又被划得乱七八糟。高九成揉着太阳穴,满脸疲惫:“怎么就想不出好点子呢?感觉脑袋都要想破了。” 我看着心疼,就想着法儿给他们找灵感。我陪着他们去老北京的胡同溜达,听老人们聊家长里短,那些琐碎又有趣的生活故事,像一颗颗散落的珍珠;我们还去茶馆听评书,学习传统艺术的叙事技巧,感受字里行间的魅力。有一次,在胡同里,我们看到一个大爷跟卖菜大妈砍价,那你来我往的斗嘴,充满生活气息,像极了相声里的对口词。高九成眼睛突然一亮,拉着搭档就往回跑:“有了!这个能编成个好包袱!” 回去后,他们立刻把这段经历融入新活,效果出奇地好。
舞台布置也状况不断。原本设计的风格被郭麒麟吐槽“太老气”,他皱着眉,认真地说:“九成哥,您这风格和您本人的气质不搭,得改!得突出您的特色,让人眼前一亮。” 高九成只好又跟设计师反复沟通,改了一版又一版。从背景的色调,到道具的摆放,每一处都精心调整。有一次,为了确定舞台灯光的效果,他们在剧场里调试到凌晨,灯光一亮一暗,照得人眼睛都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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