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生的起源之门裂开第一道缝隙时,叶天手中的尿壶突然涌出婴儿啼哭。瑶池的偷天绫寸寸断裂,却在残片中映出骇人画面:"师尊!门内坐着...坐着七岁时的您!"
"坐得好!"叶天突然撕开胸膛,将心脏炼成青铜奶瓶,"本座当年留在门内的满月酒..."奶瓶飞向门缝的刹那,整扇门突然化作婴孩摇床,"...等的就是此刻哺乳!"
摇床中站起粉雕玉琢的幼童,掌心却托着颗跳动八十万纪的苍老心脏:"爹爹,该还债了。"声音竟是混合着叶天九十九世轮回的重音。
"还你娘亲的尿布!"叶天突然解体成九十九道胎衣,将幼童裹成茧状,"当年本座斩落的胎盘..."胎衣突然渗出血色酒液,"...泡的就是你这坛逆子酒!"
虚空裂开十二万重轮回漩涡,走出手持古今觞的白衣书生。其腰间玉佩竟刻着"叶天师兄"四字:"师弟,师父的古今觞该物归原主了。"
"主你祖宗牌位!"叶天突然抓过凌无劫,将其炼成盗天匙插入书生眉心,"当年你偷换我拜师帖..."盗天匙转动间,书生体内迸发与叶天同源的胎息,"...偷走的师兄身份该还了!"
书生手中古今觞突然倾倒,酒液化作时空长河。瑶池的残破镜渊突然重组:"师尊!酒中有您初入师门时的..."
"拜师茶!"叶天突然张口痛饮时空酒液,咽喉燃起焚尽古今的道焰,"师兄可知..."喷出的酒气竟在重写拜师场景,"...你当日给我喝的,是本座八十万纪后的洗脚水!"
起源之门突然彻底洞开,门内缓步走出鹤发童颜的老者。其手中拂尘每根丝线都是叶天某世轮回的因果,脚下踏着的竟是叶天第一世尸骸炼制的道舟。
"孽徒,见到为师还不行礼?"老者拂尘轻甩,叶天刚重组的道躯突然跪倒,"你可知这古今觞..."
"知你祖宗棺材板!"跪倒的叶天突然自爆,迸发的精血凝成盗天奶嘴,"老东西可记得..."奶嘴突然塞入老者口中,"...你当年哄我喝下的第一口毒奶?"
老者道躯突然婴孩化,手中拂尘化作拨浪鼓。凌无劫的醒酒剑迸发滔天怒意:"弟子请斩..."
"斩个屁!"叶天突然将徒弟炼成胎教琴,"这老东西的启蒙道音..."琴弦拨动间,老者竟开始牙牙学语,"...还是本座教的呢!"
瑶池突然融合镜渊残片,映出震撼真相:"师尊!他体内有您的..."
"本命道哭!"叶天突然解体成初生婴儿的啼哭,声波震碎老者周身护体道韵,"当年你趁本座初生..."啼哭化作盗天摇篮曲,"...偷走的第一声哭该还了!"
起源之门深处传来碾碎轮回的巨响,九重青铜棺椁破门而出。每具棺椁都躺着手握酒壶的叶天尸骸,最中间的棺椁突然坐起与叶天完全相同的存在:"本体,偷够了吗?"
"够你娘亲的裹脚布!"叶天突然抓过九重棺椁拼成婴儿床,"当年本座分出的九道啼哭..."床栏突然伸出盗天小手抓住门内存在,"...等的就是你此刻成型!"
门内存在突然婴孩化,被叶天提腿倒悬:"告诉你背后那些老东西..."尿意化作淹没起源之门的洪流,"...本座要开始偷新生了!"
当最后一滴轮回酒液干涸时,起源之门轰然坍塌。叶天怀中抱着啼哭的婴儿,掌心却托着颗跳动永恒道韵的奶嘴:"无劫,瑶池,该喂奶了。"
凌无劫突然斩碎虚空,剑气凝成万年参汤:"弟子用剑意温了八十万纪..."
"温得够骚!"叶天突然将起源之门残骸炼成奶瓶,"告诉那些偷窥的老东西..."奶嘴对准某个不可名状的维度,"...本座的满月酒宴..."
"缺几颗道主头颅作贺礼!" 新生婴儿突然口吐道主真言,眼眸睁开竟是八十万劫的轮回漩涡。叶天癫笑着将婴儿抛向虚无,那存在在坠落中化作酒壶,壶嘴滴落的醉意凝成新的人影——白发垂髫,半婴半祖,正握着半扇更古老的起源之门啃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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