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不懂案情,不过那位公子确实怪异,那晚不仅要说故事与奴家听,后来表情也有些吓人,有些狰狞。要不是后来他痴痴呆呆的看着奴家,奴家及时将绿萼叫进来,不然,不然奴家都不知道怎么办了?
“如仙姑娘可知道后来那位公子去了哪里?”
“这个奴家就不知道了,不过听闻前些天在十方客栈,朱家的两位小姐在争抢那位公子呢。”
前天李逸他们刚到桥头乡的时候,确实是见到了那一幕。朱家,朱家,突然李逸的眼睛一亮。
匆匆的擦过嘴,站起身后,李逸便准备向柳如仙告辞。
“多谢如仙姑娘的早膳,还有衣服,待在下回去之后会将银两及时的送过来的。”
作为前世现代灵魂,多年的教育让他觉得占别人便宜的事情,很可耻。似是听出了李逸话里某种坚决,柳如仙也没反对。
简单的收拾一下,将自己原先的衣物带上,李逸正准备离开,这时柳如仙突然叫住他。
“公子,这是奴家平时带着的平安符,公子在外办案,一切小心。”说着从衣袖中拿出一个平安符,平安符不大,一面画了一个不认识的图案,像是旋转的莲花,另一面写了一个仙字。
看着柳如仙此时坚毅的表情,李逸明白这东西不拿还不行。要是不拿,这丫头还指不定马上哭给你看。平安符入手之后,还带有一丝温度,触感像是木头,但更光滑。
看着李逸从芳菲院后门离开,柳如仙原先欲泣、嬉笑的脸上变得如一池江水,古波不惊,原先柔媚的眼神也好似里面藏着一个深邃的黑洞。
“公子,你让奴家越来越好奇了。”
李逸回到镇上道观时,王捕头等人正在吃早饭。
看着“焕然一新”的李逸,大家都有些吃惊,同时也有的羡慕。看见李逸,王二眼睛一亮。
“二郎,你回来了?怎么样?”这语气还带着些许雀跃,还带着三分探究。
“什么怎么样?”
“哎呀,就是昨晚上感觉怎么样啊?和哥哥说说,是个什么滋味儿?”
听着这话,周围的皂隶们都围了上来。自昨夜王二回来吹嘘李逸上了那芳菲院柳院首的房间,大家也是好奇的紧。这长吉县谁不知道柳院首啊,不然凭什么他芳菲院能吸引那么多外地客商前来,还真的以为那些外地客商是来桥头乡做生意的,当然做生意也不假,但是见见人家柳院首也是真的。
“没什么,真的没什么。我睡的和死猪一样,能干什么?”
“哎呀,二郎,你,你知道你错过了什么嘛?”王二是痛心疾首啊。周围的皂隶们也是一副错失了百万的痛。
“行了,二郎可探查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李逸大致讲了一下昨夜的事情,并重点提到了朱家。朱家此前有意招揽那名书生入赘,很大可能那名书生就在朱家。不管与他有没有关系,现场发现了他的玉佩,都必须找到他。
昨晚上被李逸耳边耳语几句的衙役也过来汇报,王二、王酉捕头才知道李逸让人去查了那名书生在桥头乡的情况。
按照十方客栈的人说,那名书生来桥头乡已经有一段时间,听说是来访友。一开始不怎么出客栈,但是总是和客栈的人打听桥头乡的情况,特别是哪些人家家里还有未出嫁的闺女。
一日,书生打听到朱家小小姐出门游玩,那日早晨书生就出门,傍晚时分才回来,第二日朱家小小姐就来找这个书生。后来的故事和他们那天了解到的一样,朱家二女争夫。
听完,李逸又问起了另外一件事,那就是那些外商情况。按照那些客商们随从的说法,他们也是近期才来的桥头乡。
“那他们可认识什么书生?”
“好像是有这么一个书生,是他们来来桥头乡的路上认识的,实际上是客商们想参加芳菲院的斗诗会,提出了丰厚的报酬邀请的那名书生。此前那些客商多次与本地富户相斗,败多胜少,此次那柳院首传言美的很,于是特邀请了书生来打擂。前天晚上那书生曾回来过,后来似是看到了什么人,急匆匆的追出去了,之后再没有回来。后来那些客商们又在县里邀请了一个书生参加昨晚上的斗诗会。”
这些情况王捕头并不知道,昨天中午时分才到的桥头乡,短短半天连个查案头绪都没有,更别说查到具体的人了。
“二郎,接下来怎么办?”王捕头已经躺平了,既然李逸有主意,那就让他主导好了。
“接下来去朱家碰碰运气。哦,对了,王二哥能不能借点钱?”
王二疑惑的看着李逸,“怎么了二郎?”
“就是,就是这身衣服是如仙姑娘给的,总不能平白收人家的衣服,刚回来之前去成衣店问过了,身上没这么多钱,你再借我点。”
“如仙姑娘?二郎,还说你们昨晚上没干点什么?这都送你衣服了。”
“哎呀,真不是王二哥你想的那样,借不借?”
“借你借你。”
哎,没想到衣服这么贵,这下身上真是比耗子还干净了。在拜托一名皂隶去芳菲院送钱后,李逸、王二等一行人去往朱府,王捕头则留在道观等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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