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如牛大他们现在学习的就是《莽牛合击》,取群牛可敌虎豹之意。
《莽牛合击》以五人为基础,五人按照金木水火土五行方位站定,五人中有人专司杀伐,有人主防御,有人主牵制,有人主诡变,五人位置也并非一成不变,随着情况五人位置可以进行变化。
《莽牛合击》的基础功法是《莽牛劲》,通过同步呼吸与踏步震动,激发个人气血,最终五人气血相连。
随着情况变化,五人合击也可分为三种不同的攻势,一者为践踏式,顾名思义,以金位为主,其他方位为辅,发动之时,其他方位先对敌人造成困扰,然后以金位作为刀锋出击,给予敌人致命一击。
二者是角抵式,金位、水位、火位呈现三牛合击之式,土位、木位作为辅助位,一旦敌人落入合击范围内,将被围困至死。
三者为狂澜式,五人气血相连,不分主辅,通过五人内力共振引发气爆。这种攻势通常出现在突围或者在对抗敌人包围时使用。
当然合击术也有一些秘术,其中五岳镇魔法是集合几人之力,将内力集中于一处形成莽牛虚影冲锋,对沿途的敌人造成伤害。但是此秘术使用后,五人便将脱力,任人宰割。
实际上《莽牛合击》还有一式秘术,名为血祭荒原,集合五人之气血,集中于攻击位,也就是金位,使得攻击力量暴涨三倍,代价是五人的生命。施展此合击秘术,就算没死,最终也会沦为废人。
《莽牛合击》可以拓展到五十人,组成更大的合击战阵。其上位战阵为《阴阳五行阵》,其实就是放大版的《莽牛合击》,但是人数更多的战阵对于指挥者要求也更高了。
这些日子李逸的生活似乎固定了,上午参加巡检司安排的战阵合击之术巡检,虽然李逸是书令,但是徐政依然将包括李逸在内的五名书令编排在一起组成练习合击之术。午后李逸按照徐政的要求打熬身体,同时练习《莽牛劲》。
虽说《莽牛劲》是《莽牛合击》的内在心法,但是徐政教的却与驻地教习教授的不一样,具体哪里不一样,李逸也说不上来。
不知不觉,自训练开始已经过了快一个月,此时已经到了十一月份。天气越发的寒冷了,尽管白天温度尚可,但是晚上和早晨还是有些冷。
经过一个月打熬,此时的李逸已经和一个月之前大不一样,不说脱胎换骨,至少现在看上去不再是那副文弱的模样。变化最大的还是面容和眼神,如果说此前还是瘦弱的山猫,现在就是眼神锐利的猎豹。
明明看上去还是之前的那张脸,但如果你盯着他的眼睛,你就会发现,那双眼睛里好似藏着箭,再仔细看,好像又没有什么变化。
其实这主要是徐政教授的《莽牛劲》的功劳,经过将近一个月的练习,李逸已经确定徐政教授的功法不一样。他感觉自己这一个月以来打熬身体的气力随着《莽牛劲》的练习慢慢的积蓄在自己的身体里,因此,他虽然看起来没有太大变化,但只有他知道,他的身体里藏着一个月以来练习的积累。
这一个月以来,最开始,徐政还会指点徐政修炼《莽牛劲》,七天之后就让李逸自己练了。不知道是李逸修习的进度太快,还是觉得李逸太笨,反正李逸觉得他这一个月来练的挺好的。
这一日上午,校场突然传来急促的鼓声,这是紧急集合的意思。军鼓作为军事指挥的重要工具,其敲击节奏和方式往往所传达的信息也不同。例如此时的无间断连续敲击,就代表着紧急集合。在一些大战场上,主鼓和副鼓的配合敲击甚至还能给前面作战的部队传达军令。
等到两百多人集合完毕,徐政和张成也来到了校场临时搭建的台子上。
其实严格来说,他们这两百多人并非军人,但此时,却按照军方队列整齐的站在校场。虽然并未披甲,但气势已然不逊色于那些卫所官兵。
国朝至今两百多年,一些地方的卫所官兵战斗力甚至还不如一些农民,这也是白莲教在萤川迅速扩大的原因之一,实在是地方官兵战斗力太弱了。
高台上,徐政站在前面,张成站在旁边,从这个站位来看就很有意思,徐政只是一个未入流的典史,而张成却是九品的命官。如今从站位来看,却是徐政占据着主导地位。
“诸位已经在这里训练了一个月,相信很多人心里也在好奇,召集这么多人干什么?还要练《莽牛合击》?今天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们,有一股白莲匪徒流窜进了我们长吉,从萤川来的。”
徐政停顿了下,看向校场上面露震惊的众人,继续道,“白莲教的危害相信各位都清楚,一旦让白莲事大,我们长吉如今的平稳将会被打破。长吉是我们长大、成亲、生子的地方,这里有我们的父母,有我们的妻儿,我们不能让这里被白莲玷污。”
“我想问问大家,你们想看到长吉陷入混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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