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没睡醒?
屿茉闭上眼睛,狠狠地顺了顺呼吸,然后学着赛亚人爆气的方式大喝一声后,情况依然没有任何变化。
胸口的累赘和还未穿上的裤子的股间冰冷依然宣告着这个令人哀伤的事实。
等会,据说超梦给人的感觉就很真实极度相似,那么是不是自己压根就还没醒呢?
受过二十多年教育的屿茉自然是理所应得的找着理由。尽管心已经被她提到嗓子眼了,但她还是选择乐天派一样的在“梦境”里好好洗漱了一番,甚至还精细的打理了下头发。
回到卧室,屿茉强撑着笑脸重新躺下,就像早上她等着睡觉一样,安安静静的躺着。可是,已经洗过脸了的她根本睡不着,又是在心烦意乱的翻身中,碰到了那个抽奖中的便宜货超梦。
本就不安的心,在指尖清晰的触碰到超梦那冰冷的钢铁质感后,停顿了很长一段时间。
房间,一片寂静。
地板上,窗外投射而入的霓虹星斑夺走了此刻屋内本该纯粹的昏暗。跳跃的色彩线条,搭配着夜间客机遨游星空的轰鸣,都踊跃地参与进了这小房间里争夺战。
似乎,都在抢夺着这仅属于屿茉在上海仅存的净土。
“诶......那我这到底算什么?”
沉默了许久后,屿茉才放下超梦,双眼呆滞的看着墙面,嘴角不自然的抽搐,却大脑一片空白。
“该不会是这个玩意惹的祸吧?!”
又是一阵敏感的沉默,屿茉立刻拿起超梦,语气里似乎有了些许愤恨意味。
想砸,但是却也舍不得。
想生气,但也不知道该生谁的气。
想抱怨,但也不知道要抱怨啥。
客观因素来说,母胎单身二十余年的屿茉,对于关键部位的需求也只是在日常生理方面的需求。既然用不上,那么其实就事论事的,并不影响她生活。
但是谁知道呢!万一哪一天真的就用上了呢?!
屿茉虽然认清了现实,但心里那颗始终惦记着艳遇的心可从未停止过!
而现在,不知道是谁,还真的把她最后的幻想乡都关上了!
所以气愤,是屿茉此时此刻的心情写照。
但气愤有什么用,要上班的啊!
苦逼的打工人就算发生剧变了也不会改变的点,就是到点了就得上班。何况屿茉心态不是一般的好,比起思考苦恼自己为啥会变成这样,她第一时间想到的竟然是赶紧收拾收拾准备出门。
立刻套上她斥重金买的职业西装,就像往常一样按部就班的收拾好一切后,拿起钥匙离开了家。
可兴许是这一天睡得太久了,在地铁上屿茉也困得打了几个瞌睡,甚至都坐过了站。尴尬得她只好一边压马路,一边往店里赶。
直到现在,她依然没有任何实感,除了胸口处随时会弹几下的奇怪感觉之外,她真的无法相信会有这种事情发生。但,至少现在,她的情绪还是很稳定的。
嗯......至少表面看起来稳定。
抵达酒吧后,时间也差不多刚好到了开张的时间,不过兴许今天是周日,就连她们这样的清吧酒馆也能有不少的客人。
而屿茉,穿着她身上“昂贵”的廉价西装,手里拿着两瓶德语酒,站在吧台后面,用着僵硬的笑容迎接着客人们的到来。
服务类人员的基本素质在屿茉的脸上其实也并没有很好的呈现,也许她就压根不适合服务类的行业吧。
“嗯?屿茉,怎么感觉你今天心不在焉的?而且......你这西装看起来像是买大了。哎哟,王总,多谢捧场啊,今晚你的单我请,玩得尽兴啊。”
此刻坐在屿茉对面说话的人,便是这间酒吧的老板,和屿茉一样23岁,但身家已然破千万的本地土豪,莫圣勋。
“啊,我刚刚说到哪了?哦,你这西装确实买大了些,你看这腰,看这肩,松松垮垮的,别的不说,看起来就没精神。虽然你倒也是举止得体,但调酒师可是酒吧的第一张脸啊!”
“.......可我只有这一套西装。”
面前的男人丝毫没有架子,甚至手里拿着一瓶威士忌,此刻正在咬着瓶口喝呢。只是看他这个样子,真的很难想象是个有家产的帅气富二代。
也难怪屿茉对他的语气里也是客气无奈对半开。
屿茉环顾了店内,发现有很多客人都没有到吧台来调酒,而是基本都在驻场小剧场那边自己点酒喝,看起来,今晚人多的原因似乎又着落了。
莫圣勋依然喝着酒,视线随着屿茉的目光望去,饶有深意的眯着眼睛,冲着她笑笑,道:“你也猜到了吧?我昨天刚刚面试了一个驻场歌手,以前还是个网红,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搞的她没落了,但现在能来我们店里,想必一定能让我大赚特赚。”
莫圣勋乐得拍了两下桌子,习惯性的朝屿茉摇了摇手,后者见状,也是轻笑一声后,调了一杯彩虹龙舌兰递到他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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