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复一日的阳光懒洋洋地透过云层,洒在新兵连的训练场上,仿佛在说:“兄弟们,准备好接受新一轮的‘折磨’了吗?”
今天的科目是缅北人民军条令条例学习,学习前照旧是拉歌大赛,但今天的气氛有点不一样,有点短兵相接的杀气。
昨晚,大家回去后都做了“充分”的准备——其实就是临时抱佛脚,翻了几页书,背了几条条例。
在阳光炽热的午后,一场备受期待的拉歌大赛终于拉开了帷幕。
随着指挥员一声令下,原本整齐肃穆的训练场,就像是被施了魔法一般,瞬间摇身一变,成了一个偌大且热闹非凡的“KTV包厢”。
毒辣的日头把训练场的水泥地烤得发烫,连空气都扭曲成了波浪状。新兵们却个个精神抖擞,眼睛里闪着饿狼般的光——毕竟这是枯燥训练中难得的狂欢。
最绝的是二班长,这个平日里的"活阎王"居然表演了段霹雳舞。当他顶着钢盔来个托马斯全旋时,整个训练场都炸了锅。
战士们把作训帽抛向天空,迷彩色的"花瓣雨"中,不知谁喊了句"安可",结果引发全场大合唱《团结就是力量》,声浪震得树上的知了都闭了嘴。
夕阳西下时,这场军营版"好声音"在拉歌对决中达到高潮。一连和三连隔着训练场飙《强军战歌》,两边指挥员站在弹药箱上挥舞着武装带当指挥棒。
在震耳欲聋的掌声中,向来冷面的连长慢慢站起身,清了清嗓子:"日落西山红霞飞——"这一嗓子出来,全场瞬间安静得能听见针掉地上的声音。谁都不知道,这个能把新兵训哭的铁血连长,居然藏着副被天使吻过的好嗓子。
训练场的地面在骄阳的烘烤下散发着微微的热气,四周的旗帜在微风中轻轻飘扬,仿佛也在为这场拉歌大赛欢呼喝彩。
新兵们分成了几个方阵,他们一个个精神抖擞,眼神中满是兴奋与斗志。
第一方阵是大功六连的新兵们,一个个卯足了劲。其中一个小个子新兵,他紧紧地攥着拳头,双脚稳稳地扎在地上,仿佛要把自己的力量全部凝聚起来。
他仰起头,张大嘴巴,扯着嗓子开始唱歌,那声音就像破膛而出的炮弹,带着一股冲劲他的脸因为用力而变得通红,脖子上的青筋也都暴了起来,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不停地滚落。
但他丝毫不在意,依旧扯着嗓子吼着,仿佛要把自己所有的热情都通过歌声释放出来。
第二方阵的一位高个子新兵,他双手挥舞着,带动着三连整个方阵的节奏。整个方阵的声音如同洪钟一般响亮,每一个音符都仿佛带着强大的力量,在训练场的上空回荡。
他的队友们也不甘示弱,一个个都跟着他的节奏,扯着嗓子大声歌唱。他们的脸涨得像熟透的苹果,脖子也因为用力而变得粗壮,整个方阵的歌声汇聚在一起,形成了一股强大的声浪,仿佛要把训练场的天空都掀翻。
其他方阵的新兵们也都毫不逊色,他们有的挥舞着手臂,有的跺着脚,用各种方式来为自己的歌声增添气势。
整个训练场都被新兵们的歌声所笼罩,那声音此起彼伏,仿佛是一场激烈的战斗,而此时比拼的,正是谁的肺活量更大,谁的歌声更响亮。
在这热烈的氛围中,每一个新兵都仿佛忘记了训练的疲惫,忘记了烈日的炙烤,他们全身心地投入到这场拉歌大赛中,用自己的歌声展现着青春的活力和军人的风采。
冷艳锯站在队伍中间,感觉自己像个摇滚明星,身体随着节奏大幅度摇摆,仿佛所有的压力都在这一刻得到了释放。
狂吼乱喊成了一种情绪的发泄,仿佛要把这段时间的憋屈全都吼出来。说实话,要不是在军营,冷艳锯这种“五音不全”的选手估计早就被轰下台了。
不知不觉,十分钟过去了。拉歌大赛结束,各排重新调整队形,向教员报告:“某某连新兵排学习前带到,应到多少人,实到多少人,请指示。”
教员点了点头,示意新兵们开始正式的学习。冷艳锯心里暗自庆幸:“还好刚才吼得够卖力,嗓子哑了也不用回答问题。”
学习过程中,气氛逐渐严肃起来。有几个倒霉蛋回答不出问题,被罚站。看着他们站在队伍前面,脸上写满了“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什么?”的迷茫。
冷艳锯心里暗自窃喜:“昨晚临时抱佛脚果然有用!”下午的日子相对好过,毕竟我们从小就被教导要老老实实听讲。小时候,为了防止学生做小动作,老师还让我们倒背着手听课。
这种习惯一直延续到现在,虽然身体有些僵硬,但至少能保证注意力集中——毕竟,手被放在后面,想玩花样都没机会。
学习结束后,新兵连长宣布:“各排带回。”冷艳锯松了一口气,庆幸一天的“痛苦”终于快要结束了。
天上正下着小雨,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气息,仿佛在提醒我们:“别高兴得太早,训练还没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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