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跑一边扣棉袄扣子,心里还在琢磨:水壶是该右肩左斜还是左肩右斜?关键时刻全忘了。耳边不时传来战友们的低吼:“我的鞋呢?我的腰带呢?”
冷艳锯像离弦的箭一样冲出宿舍,寒冷的夜风如同一股汹涌的洪流,狠狠地撞击在脸上,让他瞬间清醒了许多。
在这片漆黑的夜色中,冷艳锯看到其他新兵们也都像无头苍蝇一样,慌乱地奔跑着。有的新兵背包还没有打好,松松垮垮地拖在地上,就像一条长长的尾巴。
有的新兵帽子戴得歪歪斜斜,看起来活脱脱就是一个滑稽可笑的小丑。还有的新兵甚至连鞋子都穿反了,跑起来一瘸一拐的,样子十分狼狈。
而在操场的中央,苟排长宛如一座雕塑般笔直地站立着,手中紧握着一支手电筒,那手电筒发出的惨白光芒,将他那张冷若冰霜的脸照得格外清晰。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我们这群手忙脚乱的新兵,冷酷的声音在夜空中回荡,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都给我快点!磨蹭什么呢?敌人可不会等你们!”人会等你们穿好鞋再打过来吗?”
冲出楼门口,值班班长掐着表喊道:“第八名,三分四十七秒!”
马大哈头上歪戴着帽子,脖子上挂着挎包和水壶,肩上背着背包,上衣敞着怀,腰带松松垮垮,裤子倒是没啥问题,只是黄胶鞋的鞋带拖得老长,下楼时差点绊倒。
趁着大部队还没到,冷艳锯争分夺秒地开始整理军容。他先是迅速地整理好衣领和袖口,然后将帽子戴正,再仔细地调整了一下腰带的位置,确保每一个细节都无可挑剔。从头到脚,他都收拾得整整齐齐,仿佛是在参加一场重要的阅兵仪式。
就在冷艳锯完成整理的时候,其他战友们也陆续从楼上冲了下来。然而,他们的样子却与冷艳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有的人背包散开了,里面的物品散落一地;有的人鞋子穿错了,一只脚穿着靴子,另一只脚却套着拖鞋;还有的人腰带扎反了,松松垮垮地挂在腰间。整个场面混乱不堪,让人不禁想起一群被击溃的士兵。
相比之下,冷艳锯的表现就显得格外出色了。他的军容整齐,姿态端正,至少从外表上看,他还是像个真正的军人。
“最后三名,每人一百个俯卧撑!”苟排长的吼声突然传来,如同一道惊雷,让原本嘈杂的队伍瞬间安静了下来。众人面面相觑,显然对这突如其来的体罚有些措手不及。
“哎哟,还有体罚呢!”有人低声抱怨道。
尽管有些不情愿,但大家还是迅速地在苟排长面前排成了一列,准备接受惩罚。队伍的秩序依然混乱不堪,就像一群溃不成军的士兵。
苟排长脸不是脸,腚不是腚地训话:“同志们,干革命工作要两眼一睁,忙到熄灯;两眼一闭,提高警惕。给你们方便,你们当随便;给你们轻松,你们当放松;给你们脸,你们不要脸!紧急集合三分半钟,你们用了半个小时!看看你们打的背包,一班长,带出去,围操场跑三圈,回来我想想再怎么收拾这群冬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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