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车在颠簸的山路上疾驰,车轮卷起的尘土在夜色中弥漫。车厢内,气氛凝重得几乎让人窒息。
苟排长皱着眉头,借着车内昏暗的灯光,清点了一下人数。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最终低声骂了一句:“妈的,损失惨重!胡汉三重伤,王大力等轻伤5人!”
冷艳锯坐在车厢角落,手里握着八一步枪,眼神冷峻。
他听到苟排长的话,眉头微微一皱,随即站起身,走到苟排长身边,压低声音说道:“苟排,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刀疤强受了伤,现在正是歼灭黑龙会的绝佳时机。”
苟排长抬起头,看了冷艳锯一眼,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他知道冷艳锯算是个有胆有谋的人,但目前两败俱伤,再次行动的风险实在太大。
沉默了几秒后,他点了点头,掏出手机拨通一个号码:“侦查连孙兴唐连长吗?我是二营炮连苟排,刀疤强现在金孔雀,已经受了伤,请火速支援。”
电话那头,老孙的声音带着几分凝重:“苟排长,黑龙会大本营已经清剿完毕。我马上派大部队过去。你们设法把刀疤强堵在金孔雀,别让他跑了!”
“是,坚决堵住这伙匪徒!”苟排长咬了咬牙,眼中闪过一丝决绝。
他挂断电话,猛地站起身,对着车厢内的士兵们大喊一声:“停车!全体杀回金孔雀,剿灭刀疤强!”
车厢内的士兵们闻言,纷纷握紧手中的武器,眼中燃起了战意。冷艳锯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冷笑:“刀疤强,这次看你往哪儿跑!”
几分钟后,军车调转方向,朝着金孔雀KTV疾驰而去。夜色中,金孔雀KTV的霓虹灯依旧闪烁,仿佛在嘲笑弱肉强食达尔文进化论。
苟排长一声令下,车门被猛地推开,他和他的兄弟们如猛虎下山一般,气势汹汹地冲下车来。
此时,刀疤强正带着一群手下大摇大摆地往外走,他们脸上都挂着得意洋洋的笑容。毕竟,刚刚成功击退了军方的突然袭击,虽然受了点轻伤,但在刀疤强看来,这已经是一场完胜。
然而,就在刀疤强即将踏出金孔雀 KTV 大门的一刹那,几辆军车如幽灵般从黑暗中疾驰而出,刺眼的车灯瞬间将他的眼睛照得生疼。
刀疤强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他的身体猛地一僵,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不过,他毕竟是久经沙场的老手,很快就回过神来,脸色变得狰狞可怖,嘴里怒骂道:“妈的,是谁这么大的胆子,敢挡老子的路!”
他的吼声在夜空中回荡,仿佛要冲破云霄,其中蕴含的狂怒和不甘让人不寒而栗。与此同时,他身后的黑龙会成员们也迅速做出反应,纷纷掏出武器,如饿狼一般,凶狠地盯着前方。
刀疤强捂着受伤的肩膀,鲜血从指缝中渗出。但他丝毫不在意,反而咧开嘴,露出一口森白的牙齿:“兄弟们,给我上!干掉这帮不知死活的家伙!”
然而,还没等他的手下有所动作,苟排长已经冷笑一声,抬手一挥,声音冰冷而果断:“开火!”
瞬间,密集的子弹如同狂风暴雨般倾泻而出,枪声震耳欲聋,火光在夜色中闪烁。
黑龙会成员猝不及防,被打得措手不及。不断有人中弹倒地,惨叫声此起彼伏。有人慌乱地寻找掩体,却被子弹逼得无处可躲。
刀疤强见状,脸色铁青,咬牙切齿地骂道:“这帮狗娘养的,居然敢阴我!”他一边骂,一边迅速躲到一辆废弃的车后,眼神凶狠地盯着前方的军方队伍。
发觉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狼狈不堪的黑龙会成员,纷纷退回到金孔雀KTV据点内。
冷艳锯站在掩体后,冷静地观察着战局。他对着身边的战友说道:“别急着冲,等侦察营的大部队到了再行动。刀疤强已经是瓮中之鳖,跑不掉了。”
张老实点了点头,低声问道:“冷哥,你说刀疤强会不会狗急跳墙?”
冷艳锯冷笑一声:“借他的狗胆,他要是敢跳,咱们就让他摔得更惨。”
在紧张又充满未知的氛围里,时间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每一秒都过得无比煎熬。
不过,没多久,侦察营的大部队宛如一阵迅猛的疾风,带着坚定的气势和无畏的决心赶到了现场。
孙兴唐这位经验丰富、眼神中透着沉稳与果敢的指挥官跳下车来。他的身影如同定海神针一般,让所有战士都感到安心。
他迅速地扫视了一圈金孔雀KTV周围的地形,脑海中瞬间形成了一套周密的作战计划。
孙兴唐连长大手一挥,带着手下的战士们如同一群训练有素的猎豹,敏捷有序地朝着目标区域扑去,迅速将金孔雀KTV包围得水泄不通。
随着孙兴唐一声令下,战斗再次打响。那激烈的交火声,仿佛是一场来自地狱的交响曲,震得人耳朵生疼。
子弹如同雨点一般,从双方的枪口喷射而出,在空气中划出一道道致命的弧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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