秃胖子毛了,回头朝着他的狐朋狗友骂道:“干死这些大傻兵,妈的还不给我上!”七八个杂毛咋咋呼呼地涌了上来。
兵贵神速,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三班长点上一支烟,一挥手,就像一位指挥千军万马的大将军,嘴里喷出一个烟圈的同时,牙缝里咬出一个字:“打!”
服从命令,听从指挥可是三大纪律、八项注意的已学内容,不能打架是不能跟善良的人民群众打架,绝不是跟万恶的阶级敌人讲妥协。
新兵排20几个人左右闪开,从两翼呼啦一下子就把这几个不知死活的小子给重重包围了。
冷艳锯带头解下外腰带抡了起来,新兵们人多胆壮,都解下腰带对准目标抽了起来。
冷艳锯军占了人数上的优势,差不多是三个打一个吧,这些地痞们都喝得不知道天高地厚了,根本无战斗力可言。
新兵在缅北人民军又压抑得太久了,正想找地方发泄呢,天时、地利、人和,三者具备,焉能不打胜仗。
只听见“啪啪啪”皮带铁环抽打肉身的钝响,这些小地痞不断地倒下,再摇摇晃晃地爬起来,又被打得歪歪斜斜地倒下。
三分钟不到,这伙无赖就跪倒在地上求饶了:“兵哥哥,我们以后再也不敢了,兵哥哥,饶了我们吧。”
三班长显然也不想多事,再说路上不断有人过往,虽然是一场正义的自卫战斗,但多少还是有伤人民军队的光辉形象的。
三班长又悠闲地吐出一个烟圈,牙缝里蹦出一个字:“滚!”冷艳锯们“唰”地一声闪开一条路,这伙溃军扶残助伤狼狈而逃。
走了几步,秃胖子回过头来,恶狠狠地威胁说:“你们等着,这事没完,老子早晚找你们算账。”
冷艳锯捅捅身旁李拥军的腰,低声说:“威胁咱行,可不能掉了三班长的价……”
没等冷艳锯把话说完,只见李拥军动作轻盈地向前一纵一跳,吃过他的亏的秃胖子吓得浑身冒冷汗,连连后退。
李拥军助跑的空间更大了,只见他突然飞了起来,穿着黄胶鞋的大脚横空出世。
没等秃胖子看清楚是怎么回事儿,身子竟倒退着飞了出去,撞在人墙上,又倒了下来,砸在一个人身上。
你说这力量得有多大,可见每天晚上的一个小时的体能训练为李拥军增色不少。
按理说秃胖子是个膀大腰圆浑身都是疙瘩肉的主儿,站在那里就是一堵肉墙。
而李拥军也就一米七五的个头,只见他走向前去,抓住秃胖子的裤腰带,来了个小鬼推磨。
掕着秃胖子像耍棍一般在腰间抡了半圈,然后借着惯性顺手扔出去四五米远。
尘埃落定,跌落红尘的秃胖子这下彻底服了。
他不知道这李拥军入伍前就不是个善茬,他的爸爸妈妈管不了,实在没辙了才让他当的兵。
谁知道到了缅北人民军一个月不到就重操旧业,在异地他乡一战成名。
三班长重新整队,冷艳锯们又唱着军歌上路了,这次唱的是《打靶归来》。
“日落西山红霞飞
战士打靶把营归把营归
胸前红花映彩霞
愉快的歌声满天飞
misaolamisao
lasaomidaoruai
愉快的歌声满天飞
歌声飞到北京去
八九听了心欢喜
夸咱们歌儿唱的好
夸咱们枪法属第一
misaolamisao
lasaomidaoruai
夸咱们枪法属第一
一二三四”
一支歌刚刚唱完,三班长喊了声:“立定。”
原来冷艳锯们已经到了目的地,这是一家私人浴池。听见充满男子汉气息的军歌声,浴池卖票的小姑娘跑了出来,一个少妇跟在后面。
新兵的眼睛都像是带了电,四射的电光刺得小姑娘螓首低垂,银瓜般白净的俏脸上露出一对好看的小酒窝。
三班长看来跟少妇很熟,低声与她咬了一阵舌头,这少妇脸上始终挂满阳光般的香甜微笑。
三班长商量完价钱回来对大家说:“浴票每人一元五角,我先给大家垫上,回去再还给我,解散。”
大家一窝蜂地冲向澡堂,抢拖鞋,脱衣服,雾气蒸腾的浴室大放光明,放眼望去,朦胧的水汽中浮动着大大小小的葫芦瓢。
冷艳锯跳进浴池,见李拥军正坐在对面,走过去悄悄地问:“感觉如何呀?”
李拥军脖子扭了几扭,笑嘻嘻地对冷艳锯说:“毛毛雨,这几天憋得难受,总算找地方发泄了一下,心里面舒坦轻松多了。”
冷艳锯全身泡在热乎乎的清水中,浑身舒坦极了。
冷艳锯正想闭上眼睛好好享受一下呢,却被满澡堂嗷嗷的怪叫声打断了。
冷艳锯一扭头,只见陈小仁慌慌张张用手捂住裆部,撅着屁股紧紧地夹住两条大腿到处乱窜,马大哈和冯大嘴两人紧追不舍。
陈小仁急得小白脸儿通红,带着哭腔骂道:“你们变态,你们真不是些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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