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朦胧,鸟朦胧。夜幕低垂,月光如纱,轻柔地笼罩着军营。
今晚的月亮格外明亮,宛如一颗璀璨的明珠高悬在夜空中。它那皎洁的光芒,如同秀娟那双清澈的眼眸,温柔而明亮;又似刘莺那缠绵悱恻的笑脸,妩媚而动人。月光如水,静静地洒在大地上,给这片宁静的夜晚增添了一抹神秘的色彩。
冷艳锯独自躺在连部的单人床上,思绪却早已飘向了远方。他抬头望着窗外,那一缕缕淡淡的月影透过窗棂,悄然洒落在房间里,仿佛为他披上了一层银色的薄纱。这柔和的月色,让他感到一种说不出的宁静和安详。
今晚,指导员在家属院陪伴着刘莺,临走时特意叮嘱冷艳锯和通讯员小刘负责替他夜间查岗。冷艳锯深知这项任务的重要性,他不能有丝毫的马虎。然而,此刻他的心情却有些复杂,指导员和刘莺之间的关系,让他不禁想起了自己的感情生活。
侧耳细听,远处传来一声声炮响,如同遥远的祝福,报春花般轻舞飞扬,撒在战友们的心房。寂静的军营之夜,仿佛被这月色染上了一层淡淡的柔情。
新兵炮连与营区大门岗哨之间的距离大约有五百米,这段路在皎洁的月光照耀下,显得格外幽静。月光如轻纱般洒落在地面上,给整个场景披上了一层银辉,使得原本就静谧的环境更增添了几分神秘的氛围。
新兵们在这如水的月色中,心情如同被月光轻抚的湖面一般,泛起层层涟漪。他们的内心深处,正伴随着心潮的起伏,奏响一支深情的恋曲,弹奏着一首相思的曲调,让那血与火的思念在夜空中飞翔。
时间悄然流逝,当夜幕渐渐深沉,已经到了晚上十二点。冷艳锯轻手轻脚地走到小刘的床边,小心翼翼地推醒了他,并用眼神示意他起床一起去查岗。小刘显然还沉浸在睡梦中,被突然叫醒的他有些茫然,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嘴里还哼哼唧唧地嘟囔着:“老冷啊,这才几点啊,月亮都还没睡呢……”
冷艳锯见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笑容。他早已穿好衣服,手中握着一支手电筒,静静地站在门外等待着小刘。小刘则不紧不慢地磨蹭着,好不容易才慢吞吞地从床上爬起来,一边穿衣服,一边嘴里还不停地抱怨着。
过了好一会儿,小刘总算是收拾妥当,缓缓地走出了房间。两人一前一后地走在月光下,冷艳锯手持手电筒,将前方的道路照得明亮如昼。手电筒的光芒在黑暗中显得格外耀眼,仿佛是指引他们前行的明灯。
走了大约二百米,冷艳锯全神贯注地迈着步子,目光直直地盯着前方。突然间,一阵沉闷的撞击声从身后传来,仿佛整个世界都为之一震。
冷艳锯心中一紧,急忙转身看去。只见小刘像一颗被发射出去的炮弹一样,直直地撞在了一棵高大的白杨树上,然后毫无防备地向后倒去。
“小刘!”冷艳锯失声惊叫,连忙飞奔过去,一把将小刘扶住。小刘紧闭着双眼,额头上鼓起了一个大包,看起来十分痛苦。
过了好一会儿,小刘才缓缓睁开眼睛,迷迷糊糊地嘟囔着:“这树怎么不长眼睛啊?我走得好好的,它非要挡我的路!”
冷艳锯见状,不禁“噗嗤”一声笑出声来。她觉得小刘这副模样实在是太滑稽了,撞了树还怪树不长眼睛。
“你走路都不看路的吗?怎么还能撞树上?”冷艳锯一脸惊讶地看着小刘,嘴角忍不住上扬,露出了一丝笑容。他实在难以想象,一个人怎么会如此不小心,竟然能直接撞到树上。
小刘一脸尴尬地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释道:“我这不是困嘛,跟着你走的时候,眼睛一直眯着。谁知道这路一拐弯,树就突然冒出来了……”他的声音越来越小,仿佛自己也觉得这个理由有些牵强。
冷艳锯听了小刘的解释,笑得更厉害了。他觉得小刘简直就是个活宝,连走路都能睡着,这种事情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你这睡觉的本事真是绝了,走路都能睡着!”他一边笑着,一边调侃道。
小刘见状,有些不服气地撇撇嘴,“你是不知道,我这人只要有时间就能睡,草地、大棚、石板,哪儿都是我瞌睡的‘战场’!”他说得理直气壮,似乎对自己随时随地都能睡着的能力颇为自豪。
两人一边说笑,一边继续查岗。月光如水,洒在他们身上,拉出了长长的影子。他们的笑声在寂静的夜空中回荡,仿佛给这宁静的夜晚增添了一丝生机。
查完岗后,冷艳锯和小刘来到营区外的石凳上坐下,稍作休息。小刘的兴致依然很高,他兴奋地给冷艳锯讲起了自己新兵训练时的趣事,那些有趣的故事让冷艳锯不时发出阵阵笑声。
“老冷,你知道吗?有一次新兵训练,班长让我们在操场上来回操练,已经练了一个小时了,大家都累得不行。
结果班长发号施令的时候,没留够时间让我们转身,大家眼看就要撞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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