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练场边的马扎们静静立着,金属支架上跳动着夕阳的余晖,像一个个等待新故事的小舞台。
晚风送来炊事班炖土豆的香气时,学员们终于迎来了调整姿势的许可。
冷艳锯揉着发麻的大腿,突然发现自己的马扎腿上刻着几行小字:"2017届孙豪情到此一坐"。不知是哪位前辈留下的"战壕艺术"。
"知道为啥要这么练吗?"林小虎背着手在马扎方阵间踱步,活像只巡视领地的老猫,"当年在丛林作战时,有个学员就因为坐下时弄出声响......"
"暴露了位置!"冯大嘴抢答。
"错!"林小虎一巴掌拍在马扎上,"把他教官私藏的最后一包辣条压碎了!"
月光给训练场铺上银毯子时,学员们已经能把马扎玩出花来。
最绝的是张老实,现在闭着眼都能用脚后跟把歪掉的马扎勾正。树上的猫头鹰看得直点头,差点从树枝上栽下来。
"现在进行终极测试!"刘淮水突然拎来一桶冰水,"谁的马扎上洒了水还坐不下去,明天就......"
话没说完,三十多个屁股已经稳稳落在马扎上。水花溅起来,在月光下像一串串水晶葡萄。
冯大嘴偷偷摸了摸裤兜,还好信纸没湿,就是屁股凉飕飕的,活像塞了两片薄荷叶。
查岗的旅长路过时,看见学员们正用马扎摆"八一"字样。
老参谋突然想起二十年前,他们用马扎在雪地里摆过"欢迎文工团"——结果摆成了"欢迎工团",被罚扫了一个月厕所。
夜风像个调皮的孩子,在耳边低语,带来远处靶场传来的阵阵枪声,这声音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清脆。
屁股下的马扎发出轻微吱呀声,则像是在为这枪声伴奏,两者交织在一起,宛如一首独特的军营小夜曲。
冷艳锯坐在马扎上,感受着这宁静的氛围。突然,他注意到马扎腿上不知何时多了一行新刻的字:“23 届冷艳锯钢铁屁股在此”。他不禁笑出声来,这显然是哪个战友的恶作剧。
冷艳锯微笑着从口袋里掏出匕首,小心翼翼地在那行字旁边刻了一颗小星星,仿佛是给这个小小的标记增添一点特别的装饰。
树梢上,那只花斑鸠不知何时又飞了回来,它静静地立在枝头,歪着头,好奇地看着月光下闪闪发亮的马扎方阵。
这些金属小凳子整齐地排列着,在月光的照耀下反射出微弱的光芒,宛如一片银色的海洋。
明天,当太阳升起的时候,这些马扎将迎来新的一天,它们会陪伴着战士们开始新的冒险。
然而,在这一刻,它们正安静地托着三十多个年轻的梦,在缅北的星空下轻轻摇晃,仿佛在诉说着这些年轻战士们的故事和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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