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当他做到第二百个的时候,他的肌肉开始发出抗议的声音,每一次撑起身体都变得异常艰难。
汗水像决堤的洪水一样从他的额头、脸颊和下巴滑落,滴落在地上,形成了一个小小的水洼。
“动作标准点!”刘教官的声音突然在冷艳锯的耳边响起,他的皮靴出现在冷艳锯的眼前。“屁股撅那么高,是想给蚊子当停机坪吗?”
张帅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去。眼镜早就被汗水模糊,索性摘了放在一旁。
做到第一百五十个时,他的手臂抖得像筛糠,却还咬着牙坚持:"老冷...想想你的...记忆山坡...就当在爬山..."
冯大嘴最惨,做到一百三十个就直接趴在了地上,像条搁浅的鱼:"不行了...我要死了...记得给我家里的爹娘写信..."
刘教官冷笑一声,用脚尖轻轻踢了踢冯大嘴的腰:"这就怂了?平时不流汗,战时要流血。战场上敌人可不会等你喘口气!"
夜越来越深,训练场上的影子越拉越长。冷艳锯数到二百四十八个时,眼前已经开始发黑。
汗水流进眼睛,火辣辣的疼。他的呼吸像拉风箱一样粗重,每一次撑起都仿佛用尽全身力气。
突然,一只温暖的手搭在他肩上。冷艳锯抬头,看到张帅满是汗水的脸:"坚持住,就快完了。想想明天早上的鸡蛋面..."
人活一张嘴,树活一张皮。这句话像是有魔力,冷艳锯突然又有了力气。
他咬紧牙关,继续一个接一个地做着。当数到二百五时,他直接瘫在了地上,大口喘着气,感觉肺都要炸了。
刘教官看了看表,已经接近午夜。月光下,他的表情似乎柔和了些:"解散!明天早上五点集合,迟到一分钟加罚五十个小鬼推磨!"
三人互相搀扶着往宿舍走,背影在月光下显得格外狼狈又坚强。路过食堂时,冯大嘴突然抽了抽鼻子:"我好像闻到炊事班在做明天的红烧肉了..."
张帅有气无力地笑了:"无中生有,无招胜有招,你这是饿出幻觉了。"
冷艳锯抬头望着满天繁星,突然觉得那些星星像是密语表上的代码,在夜空中排列出神秘的讯息。
这一刻,他忽然明白了刘教官常说的话——在教导队,他们不仅在学习技能,更在锻造一种比钢铁还坚韧的东西。
而那个东西,关键时刻能替你挡子弹,或许就叫战友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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