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小姐,其实我一直很欣赏你..."他呼吸粗重,眼底闪烁着贪婪的光,拇指暧昧地摩挲着她腕间的翡翠镯子。
魏荣没有挣脱,反而勾起红唇,任由他握着。她另一只手若无其事地抚过盘起的发髻,指尖触到那支冰凉的银簪——簪头淬了见血封喉的蓖麻毒素。
"哦?"她眼尾微挑,声音带着蛊惑的甜腻,"白少爷欣赏我什么?"
"聪明,漂亮,够辣!"白小虎越说越激动,猛地将她拉近。
"咱们两家联手,整个缅北都是我们的!到时候你要赌场我要矿山,连政府军都得看我们脸色..."他喷吐着酒气的嘴几乎贴上她的耳垂。
魏荣突然轻笑出声。下一秒,她红唇擦过白小虎的耳廓,温热的吐息骤然化作毒蛇般的低语:"可惜啊...你爸上周派人劫我三车货的时候,可没这么想。"
白小虎身体猛地僵住:"什么?我不知道..."他慌乱松手的瞬间,魏荣的发簪已经抵住他颈动脉。月光下,簪尖泛着诡异的蓝光。
"嘘——"魏荣用簪子轻轻划过他暴起的青筋,"白老爷子没告诉你?那批货里..."她突然用力一扯,将白小虎的领带缠上栏杆,"除了翡翠,还有两公斤给克钦军的铀矿石呢。"
楼下突然传来重物落地的闷响。魏荣探头望去,只见白小虎的保镖像破布娃娃般瘫在血泊中,管家老魏正擦拭着染血的匕首。
她回眸对脸色惨白的白小虎嫣然一笑:"现在,让我们好好谈谈...令尊的葬礼该用哪种规格的棺材?"
夜风掀起魏荣的真丝裙摆,露出大腿上绑着的勃朗宁手枪。赌场霓虹灯在她身后闪烁,将两人的影子扭曲成纠缠的毒蛇。
话音未落,魏荣的簪子已经抵在他颈动脉上:"嘘...别动。这簪子蘸了眼镜蛇毒,见血封喉。"
白小虎顿时僵住,额头渗出冷汗:"魏、魏小姐,有话好说..."
"听着,"魏荣的声音甜得像蜜,手上的簪子却纹丝不动,"回去告诉你爸,那两吨货就当是我送你们的'见面礼'。但要是再有下次..."簪子轻轻划过皮肤,"我就请白少爷喝珍珠奶茶,明白吗?"
白小虎脸色煞白,连连点头。
魏荣突然笑靥如花,高声说:"白少爷受惊了,咱们就是开开玩笑!"她收回簪子,转身走向大厅,留下呆若木鸡的白小虎。
回到宴会,魏仁超把女儿拉到一旁:"白家小子找你麻烦?"
魏荣整理着发髻:"没事,已经解决了。"她从侍者托盘上取过一杯香槟,"爸,我想接手清水河那条线的生意。"
魏仁超惊讶地看着女儿:"那可是最危险的线路!"
"正因为危险,才需要最信任的人去做,不是吗?"魏荣抿了一口香槟,眼神冷静得不像个十八岁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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