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小打小闹罢了。”他轻描淡写地回答道,“在刘董的地盘上,我的运气似乎都变好了呢。”
他故意让手腕放松,表现出毫无防备的姿态,实则已经绷紧小腿肌肉,准备随时掀翻赌桌制造混乱。
刘祥正的笑声在包厢里突兀地回荡,像一把钝刀在磨刀石上反复拉扯。他松开钳制冷艳锯的手,状似亲昵地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却在转身时对门口的保镖微不可察地抬了抬下巴。
这个动作普通人根本不会察觉,但冷艳锯的特种部队训练不是白给的,让他捕捉到了这个致命信号。
冷艳锯的余光立刻注意到包厢四个角落的保镖同时绷紧了肌肉,耳麦里传来细微的电流杂音——他们在通过隐藏的通讯设备调取他的资料。
他假装整理领带,实则按动了手表上的第二个按钮——这是给外围支援小组的预备信号。
"苏总啊,"刘祥正突然晃着手中的红酒杯,冰块碰撞杯壁的声音在突然安静的包厢里异常清脆,"听说你最近对慈善事业很感兴趣?"他的眼神像毒蛇般锁定冷艳锯的瞳孔,试图捕捉任何一丝慌乱。
冷艳锯的心跳加快了20%,但表面上他只是漫不经心地整理袖口,露出腕间那支看似普通却暗藏玄机的百达翡丽:"偶尔做做善事。"他故意让语气显得轻佻,"刘董这么关心我的动向?"
刘祥正突然像幽灵一样凑近,他嘴里叼着的雪茄散发出浓烈的气息,混合着口腔里残留的拉菲酒气,如同一股热浪般直扑冷艳锯的面庞。
“我只是好奇……”刘祥正的声音压得极低,低到几乎成了气音,仿佛只有冷艳锯能听到他的话语,“为什么福来利儿童基金会的捐款记录里,会出现苏总公司的名字呢?而且,这恰好是在我们转移‘特殊货物’的那天?”
冷艳锯的血液在瞬间凝固,他的心跳也仿佛停止了一般。福来利儿童基金会是他们洗钱的重要渠道,其捐款记录一直都是高度保密的,根本不可能公开。
刘祥正此时突然提及此事,显然是在试探他,而且很可能已经对他起了疑心。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翡翠厅的大门突然被猛地撞开,发出一声巨响。一个满脸是血的保安跌跌撞撞地冲了进来,他的脸上充满了惊恐和绝望,嘴里还不停地喊着:“刘董!刘董!B区出事了!那些‘货物’造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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