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往前走。"冷艳锯板着脸说,但心里已经在盘算晚饭能不能改善伙食了。
夕阳西下时,炊烟在人民军阵地上空袅袅升起。通讯兵跑来报告:"队长,指挥部说今天一共拿下四个哨所,俘虏十七人,缴获..."
"有咖喱粉吗?"小王迫不及待地打断他。
通讯兵眨眨眼:"呃...缴获咖喱粉二十袋,电饭锅三个,还有..."
队员们欢呼起来,连俘虏们都露出期待的表情。冷艳锯望着远处逐渐暗下来的山林,心想这场战争或许比他想象的要轻松些——至少今晚不用再吃压缩饼干了。
"能不能等我们吃完午饭再打啊?"一个戴眼镜的缅军军官探出头来喊道,"厨师刚做好咖喱鸡..."
冷艳锯哭笑不得地按下对讲机:"参谋长,这仗没法打了,敌人要用美食腐蚀我们。"
当晚,联军指挥部里灯火通明。参谋长林小虎挠着他那光溜溜的脑袋,盯着桌上几份缴获的缅军文件直摇头:"看看这劝降书写的,连'投降'都能写错别字!"
文化干事小王推了推眼镜:"要不咱们这样写?'亲爱的缅军兄弟:你们已经被包围了,投降送鸡蛋...'"
"停!"林小虎差点被烟呛到,"咱们是正规军,不是菜市场促销!"
经过三个小时的争论,最终定稿的劝降书被翻译成缅语、掸语等五种文字。冷艳锯还贴心地在每份复印件里夹了片罂粟叶——这是当地表示诚意的传统方式。
次日清晨,缅军第144营的阵地上空突然响起甜美的女声:"对面的兵哥哥早上好~这里是人民军广播站..."
播音员林雪用温柔的缅语念着劝降政策,背景音乐是缅甸经典民歌《母亲的祈祷》。才放到第二段,阵地上的哭声就盖过了广播声。
"别放了!我们排长哭得没法指挥了!"一个缅军士兵红着眼睛喊道。他的枪已经扔在地上,手里攥着一张全家福照片。
中午时分,戏剧性的一幕出现了——整个缅军阵营的士兵都蹲在阵地前,安静地吃着人民军送来的糯米饭。营长昂基尴尬地解释:"其实...我们早就想起义了..."
在临时战利品区,缴获的镀金AK让战士们直摇头。但最让人震惊的是那套价值数十万的野战厨房设备。炊事班长彭嘉痛心疾首:"这么好的德国锅,居然只煮方便面!"
野战医院里,投降的缅军伤兵和人民军伤员同住一个病房。军医古月妮立下规矩:"在这儿只有病号!谁再喊'长官''敌人',罚洗全院床单!"
一个十八岁的缅军小兵怯生生地问:"大夫,我伤好后能留在这儿学医吗?"满屋子的笑声惊飞了窗外的麻雀。
夕阳西下时,首批选择返乡的缅军士兵正在领取路费。林小虎亲自检查每个人的行囊:"罐头带够没有?路上有段山路可没小店..."
"报告长官!"一个缅军老兵突然立正,"我们商量好了,等打完仗都回来给您当民兵!"
在众人的哄笑声中,不知谁带头唱起了缅甸民谣。歌声飘过弹痕累累的山谷,惊起一群白鹭,在夕阳的余晖中振翅高飞。
清晨五点的腊戍山区,雾气像融化的般黏在松树枝头。人民军在南坎附近的突袭演变成露天烧烤。缅军炊事班刚钓上来的罗非鱼还在炭火上滋滋作响,就被攻入阵地的人民军战士接手翻面。
"火候不对!"人民军炊事员彭嘉神撒辣椒面边教育俘虏,"烤鱼要三翻四转,跟打仗一样讲究时机!"
被俘的缅军少尉嚼着烤鱼含糊不清地问:"你们...招不招炊事兵?"
不知谁搬来了卡拉OK机,龙缅双语版的《友谊地久天长》响彻山谷。一个裹着联合国难民署毯子的老人抹眼泪:"打了一辈子仗,头回见俘虏给看守唱情歌的..."
同一时刻,内比都的军政府发言人正在表演"睁眼说瞎话"的绝活。
记者追问丢失哨所的事,发言人擦着汗说:"那是战略性转移...对,就像围棋里的弃子!"
透路社记者突然举手:"听说你们有个哨所是因为打麻将失守的?"
发言人脸涨成猪肝色:"那是...是心理战术研究!"
清水河口岸的龙国警察检查站,执勤班长正跟缅甸小贩讨价还价:"山竹再便宜点嘛,你看炮弹都不往这儿打了..."
突然无线电响起,班长脸色骤变:"全体注意!三公里外发现..."小贩们瞬间抱头蹲下,却听见后半句:"...人民军送来的两百斤野生菌!"
月光下,两国边民围着篝火分食菌子火锅。人民军联络官刘淮水醉醺醺地举杯:"敬田贱!要不是他瞎指挥,咱哪能缴获这么多好装备?"众人哄笑着碰杯,惊飞了林中栖息的孔雀。
这场荒诞与温情交织的战役里,最锋利的武器竟是幽默感。当某个缅军俘虏用缴获的人民军电台点歌给老婆道歉时,当果敢战士给军政府哨所贴"差评"标语时——或许真正的胜利,是让战争变得如此不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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