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制的衡水老白干酒,醉人不醉心,李拥军喝酒的豪爽不减当年,每次碰杯,冷艳锯虽只喝4、5成,但李拥军一高脚杯则次次一饮而尽。
李拥军做了主陪,主持酒令,自然不会少喝,同时也将酒桌的气氛烘托的恰到好处,冯大嘴、张帅上来碰了十几杯也未顾及吃上几口菜。
此时久别相逢的战友,不知菜肴的芳香,仿佛将两箱老白干碰干、喝完才显示出重逢的热情。
冯大嘴挽衣袖,松皮带,端酒杯的手有些不听使唤,还不断地怂恿刘大拿:“你一点也不爽快,是男人就一口干了。”
冷艳锯倒酒的动作近乎僵硬,但频率却更快,不管别人的杯里是否还有酒,只要自己喝完了,就非要往对方的杯中一阵猛倒。
当看到冯大嘴的桌面上湿漉漉的一片,嘴里还不停地埋怨:“哥们儿,你、你、你真不够朋友,将酒全都倒在了桌子上!”
张帅手里的筷子要想夹起菜来已经比较困难了,稍不注意就会把筷子伸到对面酒友的碗里夹菜,嘴里不停地埋怨这筷子怎么越来越短了。
看到张帅辨别、判知能力已基本丧失,冷艳锯掏出一根香烟递给他,只见他不住地往嘴里送,过滤嘴一头总是朝外的,而拿出打火机后,不能马上分辨出正反,足足花了三五分钟才把它点燃。
宗成能神志已经有些不清,但热情依然高涨,不停地给酒友们敬酒。常常给张三倒酒却叫着李四的名字,嘴里还大放厥词:“冷艳锯,怎么才几天不见,你不是掉河里去了吗,你老哥从河里爬出来就长变样了呢?”
李拥军说话明显语无伦次,别人已根本无法听懂他说的话。
有人递过酒杯叫他满上,他立马会举起自己的酒杯一饮而尽,然后将自己的酒杯满上。
倒完之后仍然不肯罢休,还往桌子上倒一些,一边打着酒嗝,一边向酒友们吹嘘道:“你、你们喝酒都不实在,看、看冷艳锯又给自己倒了两杯。”
李拥军虽然已瘫坐在椅子上,仅存眨眼皮的力气,但仍然不肯闲嘴,指着酒柜中的可口可乐对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老板娘说:“兄…兄…兄弟,再给冷艳锯来一瓶大号的XO。”
看到大家已经完全不省人事了,冷艳锯提议是不是今天算进行了,隔几天弟兄们再会。
李拥军看到老板娘在旁边冷笑,他不顾一切地上去把她牢牢抱住,嘴里不清不白地嘟哝:“上次,我和玉皇大帝喝的都是这种酒,不是我吹牛,这…这一大瓶…我一口干完都不会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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