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她丫的毒藤——!”
苏小棠抱着保温杯,意念中带着咸鱼被逼到绝境的凶狠,指向门外疯狂撞击的毒藤和角落里那六朵颜色诡异的变异幽冥离火!
保温杯(混沌归墟樽?)传递过来一丝极其微弱的、混合着“嫌弃毒藤更脏”但“更烦被吵”的矛盾意念,杯壁裂痕深处暗金光芒极其勉强地闪烁了一下。一丝几乎难以察觉、却带着某种至高“敕令”意味的无形波动,瞬间扫过那六朵懒洋洋的变异幽冥离火!
嗡!
六朵颜色妖异(蓝绿红黄混杂)的火苗猛地一颤!如同被无形的鞭子狠狠抽了一记!火苗瞬间拉长、绷直!它们传递出一种极其不情愿、却又无法抗拒樽大爷意志的委屈感,幽冷的火焰猛地高涨,颜色变得更加浑浊深沉,如同被强行唤醒的深渊恶犬!
呼——!
六道带着刺鼻腥甜和焦糊余韵的幽冷火线,如同离弦之箭,瞬间穿透了摇摇欲坠的破门(缝隙),精准无比地扑向了门外那几根疯狂扭动、分泌着腐蚀毒液的暗紫色毒藤!
滋滋滋——!
毒藤与毒火相遇,爆发出的不是激烈的对抗,而是一种…诡异的**中和**与**吞噬**!
变异幽冥离火贪婪地舔舐着毒藤表面粘稠的毒液和蕴含的阴毒木气,火焰中那抹诡异的绿色和腥气似乎更盛一分。而被火焰灼烧的毒藤,则如同被抽走了精气神,扭动的速度肉眼可见地变慢,表面的毒刺变得黯淡,分泌的毒液也迅速干涸!火焰与毒藤接触的地方,发出令人牙酸的腐蚀声,藤蔓迅速变得焦黑、枯萎!
“啊——!我的‘蚀骨妖藤’!”门外传来柳飘飘又惊又怒、心疼到滴血的尖叫,“苏小棠!你竟敢用邪火烧我的宝贝!我跟你拼了——!”
更多的毒藤破土声响起,显然柳飘飘要拼命了!
“杯兄!火力全开!烧光它们!”苏小棠抱着保温杯,意念疯狂输出,试图压榨樽大爷最后一点“清场”耐心。她眼角余光瞥向角落的谢无弈,在刷新的可视化视野下,那些从他体内被强行抽离的金色能量丝线,因为驱动剑鞘抵抗和樽大爷敕令火苗,变得更加急促、更加黯淡!他的脸色苍白得近乎透明,呼吸微弱得几乎消失!
不能再拖了!
保温杯似乎也感应到了“充电宝”的岌岌可危,传递过来一股强烈的不耐烦和“赶紧解决噪音污染”的意念。杯壁暗金光芒猛地一盛!
门外,六朵变异幽冥离火如同打了鸡血(毒血),火焰瞬间暴涨!幽冷的光华混合着斑斓的毒色,形成一片短暂而邪异的火幕,将新钻出的毒藤也一并笼罩!
嗤嗤嗤——!
令人心悸的灼烧腐蚀声密集响起,伴随着柳飘飘气急败坏的尖叫和毒藤迅速枯萎焦化的景象。
趁着这短暂的混乱和樽大爷“清场”意志的压制,苏小棠当机立断!她猛地扑向角落昏迷的谢无弈,用尽全身力气,抓住他冰冷的手腕(避开可能触发防卫系统的敏感区域),死命将他往洞府最深处、那个相对稳固的角落拖拽!灵鹤羽毯(破抹布)也顾不上嫌弃了,胡乱地扯过来盖在他身上,试图提供一点微不足道的遮蔽。
“对不住对不住!谢师兄!坚持住!等我…呃…找到灵石就给你买补药!”苏小棠一边手忙脚乱,一边语无伦次地念叨,看着可视化视野里他那依旧高达【69.5121%】却在缓慢下降的贡献值,心虚得无以复加。
就在她刚把谢无弈拖到相对安全的角落,用破毯子盖好——
轰!!!
门外那六朵被樽大爷强行催发的变异幽冥离火,在完成了烧毁大部分毒藤的任务后,似乎也达到了某种极限,或者单纯是樽大爷嫌它们“太脏”,不愿再维持敕令。六朵火苗猛地向内一缩,然后轰然爆散!化作一大片粘稠的、散发着焦糊恶臭和残留毒性的黑紫色烟尘,瞬间笼罩了洞府门外!
“咳咳咳!呕——!”门外传来柳飘飘被毒烟糊脸的剧烈咳嗽和呕吐声,以及气急败坏、带着哭腔的咒骂,“苏小棠!你…你给我等着!我的毒藤!我的脸!还有账单…呜呜…我跟你不共戴天——!”
脚步声踉跄远去,伴随着持续不断的咳嗽和干呕,显然柳飘飘被这混合了毒藤残渣和幽冥离火余烬的毒烟熏得够呛,暂时失去了战斗力。
洞府内,暂时恢复了安静。只有空气中弥漫的焦糊味、毒灰味和门外飘进来的恶臭烟尘,提醒着刚才的惊险。
苏小棠瘫坐在地上,背靠着冰冷的石壁,大口喘着粗气,感觉浑身骨头都散了架。她低头看看怀里依旧散发着不满、意念不断催促**“吵…赔…钱…修…洞…毯…奶茶…要…”**的保温杯,再看看角落里盖着破毯子、气息微弱、持续贡献着修为的谢无弈,最后看看视野中那刺眼的五千上品灵石账单和自己那根笔直的【0.0000%】黑线…
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再次将她淹没。柳飘飘暂时被打退了,可债务还在,杯兄的“奶茶”需求还在,谢无弈这个血汗充电宝眼看就要被榨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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