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离终南山如此距离,师父决定去拜访一下故人-刘道长,师父说刘道长如今快八十了,但还在练气期徘徊,未能修出真种子,现在血气已开始败坏,向休已难,叮嘱我不可炫耀。
我们来到了终南山紫阳观。见香火人气都很旺盛,我奇怪地望了师父一眼,这么偏的地方,还有这么多香火。
向香客打听,香客们说,这观主刘道长神通广大,给了村民的符,不是能帮消灾祛病,就是风调雨顺,一传十,十传百,不都来了嘛,可刘道长年事已高,加之平时还要修炼,还有观中事务,一季只出五张,装在红封里,有缘才能获得,今天是送符日,这不大家都来了嘛。
师父神秘地一笑,带着我去见道长了,见到小咨客,请他通传故人李散人携徒弟前来拜访。
等了不久,见钟声鸣响,刘道长带众人亲自迎接。
宾主落座后,我站在师父后面,老道屏退其他人说道“你来得太及时了,那年你给我画的符,就三十张,我起初送了,几个人,没想到效果如此好,这不,你再不来就见底啦”
“道长真是个人才呀,你这法子,既帮了这些民众,又扩大了香火。”
“无奈之举嘛!”老道愁道。
“哈哈哈!”师父笑道“等会再给你多画些,来清扬,拜见刘道长!”
“这是你收的徒儿,好一表人才,想必应是天纵之才!”
“哪里哪里,少年心性,还要多磨砺”
“拜见刘真人”我一句真人,听得老道心花怒放,一阵寒暄后,我们决定暂居紫阳观。
这几天,师父画平安符,好运符,我就练拳,打坐,然后学画符。很快,在我得浪费下,材料快没了。
那日我们下山采买丹砂,我在人群中瞥见个布衣少女。当她转身时,颈间晃动的双鱼玉佩与星图所见如出一辙。更诡异的是,我怀中的司南磁针竟指向她心口位置。
就在这时,过来一群官兵到处搜查,"姑娘小心!"我拽住她被官兵扯破的衣袖躲进酒肆。而对面大酒楼二楼雅间的雕花窗后,东厂档头的手指正摩挲着密奏的副本,他腰间悬挂的鎏金腰牌刻着"内厂"字样。透过窗,他正看着街上发生的一切,我抬头,看了一眼,仿佛见他瞳孔中闪过血色咒印。
我与布衣少女从酒肆后门穿了出来,我叫道:”街边不太平,赶紧回家。”目送她远去后,我与师父采买了丹砂,就近找到一个土地庙,准备休息一晚。
当夜打坐时,心绪突然躁动不安。气海中的白玉炁团外溢成星云旋涡,说时迟,那时快,七道黑影破窗而入,为首者青铜面具覆面,手中"炼魂鼎"喷吐幽蓝鬼火:"如此精纯的元阳,合该为我教圣主炉鼎!"
师父给我的护身玉佩应声而碎,千钧一发之际,窗外射入的七星连珠箭将邪修钉在墙上。箭矢排列成北斗形状,每支箭尾都系着刻满云篆的银铃。月光下持弓的黑衣女子缓步而来,她带着面纱,发髻间的青玉步摇闪着月华。
"星枢既动,天下将乱。"她抛来的半块龟甲上,河图纹路与我的司南完美契合,"龙虎山张天师正在追查光明教与内廷的勾当......"话音未落,远处传来锦衣卫特有的金铁交鸣声,我们不得不分头撤离。
三日后,我们在终南后山发现紫阳道观被屠。正殿香案上用血画着逆北斗图案,遇害者皆被抽干精血。我在残破的《早晚功课经》夹页中找到半封密信,火漆印纹竟是司礼监的蟠龙样式。信中提及"三月之期"与"荧惑移位",紫阳观一定有内鬼。
“可惜了,这么多活生生的人,就……黑衣人太残酷了,一个不留呀,追究内鬼已无意义,是我们害了他们。”
“他们的势力真是无孔不入!”我说道。
师父以三昧真火焚毁密信时,灰烬中浮现出星图残影。西方七宿中的昴日星位置,赫然对应着山西晋王府的方位。我们连夜启程赶往龙虎山,途中却不断遭遇伪装成流寇的光明教徒。
途经洛阳时,我师父去拜访他的挚友白马寺主持志诚大师,在白马寺我看见一小沙弥正在拓印碑文,我见到他时总有一种莫名的好奇与怪异,却说不出来,他见我注视他,眼中闪过狡黠笑意。
我们在咨客僧的引领下来到了方丈室,宾主落座,我站在师父身后,他们回忆起过往,也聊了对当今世间事的看法,我在身后时不时给他们续茶。
志诚大师道”几年不见,玄子(师父的法号叫青玄子)的悟性又有精进呀!”
师父道:”一晃五年多没见了,这几年我一直在金丹期圆满徘徊,难以突破,倒是在秦岭附近遇到这小子,收了他为徒,反而悟性有所提高,隐隐似有所悟,哈哈哈!,来,徒儿,过来给大师见礼。“,师父回身望我。
”小道,林清扬见过大师!”,我走到主持身前说罢,然后深施一礼。
“五年,我的徒儿已到筑基圆满,摸到金丹初境啦。”师父自豪且不无夸耀的说。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