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蒙拎着几个鸡蛋,站在许大茂家门口,轻轻敲了敲门。
门内传来娄晓娥的声音:"谁啊?"
"嫂子是我,徐蒙。"
门开了,娄晓娥脸上带着疲惫的神情,看到徐蒙手里的鸡蛋,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徐蒙啊,快进来吧。"
屋内,许大茂正躺在椅子上,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看到徐蒙进来,只是抬了抬眼皮:"来了啊。"
"大茂哥,我带了几个鸡蛋给你补补。"
徐蒙把鸡蛋放在桌上,"今天这事儿闹的...你说傻柱也真是的,下手这么重。"
许大茂哼了一声,牵动了嘴角的伤,疼得龇牙咧嘴:"那个傻柱,就是个贱骨头!自己妹妹不操心,整天围着个寡妇转悠,明眼人都知道秦淮如不会跟他好,他倒好,上赶着让人家吊着。"
徐蒙坐在一旁的凳子上,故作神秘地压低声音:"大茂哥,过段时间等我朋友不忙了,介绍你们认识认识。”
“不过..."徐蒙顿了顿,"我可不认识什么宣传科的人,怕是帮不上什么忙。"
许大茂只是"嗯"了一声,显然对这个话题兴趣不大:"今天这事儿跟你没关系,我就是看不惯傻柱那副德行。"
娄晓娥端了杯水过来,没好气地说:"关你什么事?那是人家自己的事儿,雨水都没说什么,你操哪门子心?以后少管他们家的事!"
许大茂被说得没了脾气,嘟囔着:"知道了...以后你离雨水也远点。"
但随即许大茂又不甘心地补充,"可傻柱就是个贱人,自己不关心妹妹,还不让别人关心了?"
徐蒙站在一旁,心里暗笑:傻柱是最知道你许大茂什么德行的人,他哪是怕你不关心,是怕你关心的不是好道啊!
屋里一时沉默下来。
娄晓娥叹了口气,打破沉默:"徐蒙,你跟他们俩从小一块长大,傻柱以前就这样吗?"
徐蒙挠了挠头,回忆道:"说起来,我们仨小时候还挺有意思的。大茂哥他们比我大几岁,那会儿可威风了,经常带着我玩。"
许大茂听到这里,脸上露出几分得意:"那是,那时候徐蒙就是个跟屁虫,整天'大茂哥''大茂哥'地叫。"
"是啊,"徐蒙笑着接话,"不过有一次,大茂哥你骗傻柱说胡同口有卖糖人的,让他去等,结果傻柱在胡同口站了一下午。"
许大茂哈哈大笑,随即又因为扯到伤口而倒吸一口凉气:"那傻子,我说什么他都信!"
娄晓娥皱眉:"你们小时候就这么欺负人?"
"哪能叫欺负啊,"许大茂辩解道,"那是逗他玩。再说了,后来傻柱不也报复回来了吗?"
徐蒙点头:"对,有次傻柱不知从哪弄来一条死蛇,趁大茂哥上厕所时扔进去,把大茂哥吓得裤子都没提就跑出来了。"
娄晓娥忍不住笑出声,许大茂则脸色难看:"那小子从小就蔫坏!"
娄晓娥惊讶地看着丈夫:"还有这事?你从没跟我说过。"
"有什么好说的,"许大茂嘟囔着,"那小子后来不也拿这事要挟我好久吗?"
徐蒙看着窗外的夜色,轻声道:"其实小时候,我们仨关系挺好的。傻柱虽然憨,但特别讲义气。大茂哥虽然爱捉弄人,但真有事的时候从不含糊。"
屋内再次陷入沉默。
许大茂盯着天花板,不知在想什么。娄晓娥看了看丈夫,又看了看徐蒙,轻叹一声:"人长大了,怎么就变了呢?"
徐蒙站起身:"时候不早了,我先回去了。大茂哥好好养伤,有事叫我。"
离开许大茂家,徐蒙走在四合院的青石板路上,月光洒在斑驳的墙面上,映出深深浅浅的影子。
徐蒙想起小时候三个孩子在胡同里追逐打闹的情景,那时的笑声似乎还在耳边回荡。
回到自己小屋,徐蒙锁好门,心念一动,整个人便消失在原地。
空间里,一片生机勃勃的景象映入眼帘。昨天还只是开花的蔬菜,现在已经硕果累累。
徐蒙满意地点点头,昨天下午他专门出城砍的木棍派上了用场,所有蔬菜都架得整整齐齐。
随手摘下一根黄瓜,徐蒙用手擦了擦就咬了一口。
清脆的声音在口中响起,汁水四溢,带着一股清甜,比超市里买的不知好吃多少倍。
"难道是心理作用?"徐蒙自言自语,又摘了个西红柿尝了尝,酸甜适口,果肉饱满,"不,确实更好吃!"
从超市区域找出两个竹筐,徐蒙开始采摘。黄瓜、西红柿、青椒,不一会儿就装满了两个筐子。
看着自己的劳动成果,徐蒙心里涌起一股满足感。
出了空间,徐蒙看了看时间,已经晚上九点多。
拎起一筐蔬菜,徐蒙悄悄出了门。
金成家离得不远,徐蒙轻车熟路地来到门前,敲了敲门。
门内传来金成不耐烦的声音:"谁啊?这么晚了!"
"是我,徐蒙。"
门开了,金成穿着背心短裤,头发乱糟糟的,看到徐蒙就没好气地说:"怎么这么闲啊?今天我可没时间跟你出去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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