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莽夫和一个小人，我还是愿意面对莽夫啊，起码他打不过我！”徐蒙出了公安局之后，仔细的想了一下，还是把许大茂送进去的了！
同时徐蒙还在心里想，自己肯定是不是想吃饺子了。
.......
当天晚上，胡同里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只有偶尔从谁家窗户透出的一点煤油灯光。
何雨柱贴着墙根走，每走几步就回头张望一下。
怀里揣着用油纸包好的五十斤粗粮票，这是何雨柱攒了小半年的家底。
穿过三条胡同，拐进一条死巷子，尽头处有人影晃动。
何雨柱深吸一口气，从兜里摸出半盒香烟，抽出一支叼在嘴上，却不点燃，这是黑市接头的暗号。
"买还是卖？"阴影里传来沙哑的声音。
"换票。"何雨柱压低声音，"要手表票。"
那人从阴影里走出来，是个精瘦的中年汉子，眼睛在月光下闪着狡黠的光。"用钱还是粮食换？"
那人接过，在月光下仔细数了数，咂了咂嘴："五十斤换一张，不二价。"
"太贵了！"何雨柱忍不住提高声音，又立刻警觉地四下张望，"不能便宜点？"
"爱换不换。"那人作势要走，"现在抓得紧，就这个价。"
何雨柱咬了咬牙，一把拉住他："换！"
一张皱巴巴的手表票塞进何雨柱手心。
何雨柱借着月光仔细辨认上面的钢印和编号，确认无误后才小心地塞进贴身的衣袋里。
转身离开时，何雨柱听见那人在背后轻笑："给相好的买表？"
何雨柱没答话，加快脚步消失在夜色中。
夜风拂过何雨柱的后颈，激起一层细密的汗珠。
这年代去黑市要是被抓到，轻则处分，重则开除。
但何雨柱一想到许大茂那副嘴脸，就觉得这险值得冒。
......
回到家里，何雨柱关上门，何雨柱从柜子后面抽出来一个暗格，里面整整齐齐码着一沓钞票。
数出一百元，何雨柱又检查了一遍那张来之不易的手表票，这才和衣躺下。
黑暗中，何雨柱盯着房梁，眼前浮现出许大茂被警察带走的情景，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第二天一早，何雨柱换上最体面的蓝咔叽布中山装，还特意穿上了皮鞋。
出门前，何雨柱对着镜子照了又照，确保自己看起来就是个普普通通去买表的工人。
百货大楼的钟表柜台前冷冷清清。
售货员是个梳着两条长辫子的姑娘，正百无聊赖地翻着一本小说。
见何雨柱过来，售货员懒洋洋地抬了抬眼皮："要什么表？"
"上海牌女表，要最新款。"何雨柱声音有些发紧。
售货员这才正眼看他，目光在何雨柱的中山装上逡巡一圈："一百，加票。"
何雨柱掏出准备好的钱和票，手指微微发抖。
售货员接过，仔细检查了手表票，突然抬头："这票哪来的？"
何雨柱心头一跳，强作镇定："厂里奖励的。"
售货员狐疑地看了他一眼，最终还是转身从玻璃柜台里取出一只小巧的银色手表。
何雨柱接过来，沉甸甸的质感让何雨柱想起小时候见过的娄晓娥戴的首饰。
"要包装吗？加一块。"售货员问。
"要。"何雨柱不假思索地回答，又补充道，"要最好的盒子。"
捧着精致的红绒面表盒走出百货大楼，何雨柱长舒一口气。
阳光照在脸上，何雨柱这才发现后背已经湿透了。
"等把许大茂送进去之后，这表就给雨水。"何雨柱在心里盘算着，"她上高中正需要块好表看时间。"
回家把手表放好，何雨柱才去轧钢厂上班！
......
当天晚上，许大茂再次找到何雨柱喝酒。
酒过三巡，何雨柱握酒杯的手紧了紧，突然压低声音："大茂，你说...我要是送刘芳块手表，合适不？"
许大茂眼睛一亮："太合适了！女人就喜欢这些！上海牌的最好，体面！"
两人推杯换盏，各怀鬼胎。
何雨柱看着许大茂渐渐喝高的样子，在心里默默完善着自己的计划。
等许大茂趴倒在桌上，何雨柱才收起伪装的笑容，眼神冷得像冰。
第二天晚上，许大茂找到何雨柱，说：“柱哥，刘芳那边我商量好了，周日下午四点，在北海公园白塔下面，照片你也见过，到时候我在远处看着， 有需要你就招手！”
何雨柱一脸热络，不好意思的跟许大茂说：“这多麻烦你啊。”
许大茂满不在乎的摆了摆手，说：“你也没谈过对象，我离得近，还能给你出出招！”
何雨柱笑着说：“那就太麻烦你了，等我俩真的成了，请你喝酒！”
许大茂嗯了一声，说自己还有事就先走了！
......
等许大茂走了之后，何雨水过来问何雨柱：“哥，你还真打算去啊？”
何雨柱把手表拿了出来，跟何雨水说：“当然了，我先把手表给那个女人，转头我就去找公安说许大茂和那个女的诈骗，给他们都送进去！”
何雨水听到何雨柱的话，问：“你真的是这样打算的？”
何雨柱点了点头说道：“当然了，你别管了！”
“那天早上我跟徐蒙哥说了这件事，当天下午他就去找他同学了，就是那个张队长，他说那天会看着你的，要一个人赃并获的现场！”
何雨柱听到之后，满不在乎的点了点头，跟何雨水说：“我知道了，到时候只要能把许大茂送进去就行了！其他的我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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