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徐蒙的“证词”,贾张氏更加理直气壮。
阎阜贵气得眼前发黑,指着徐蒙和贾张氏,手指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
“你...你们...你们这是合起伙来欺负我老头子!徐蒙!你安的什么心?!”
“三大爷,您这话就冤枉人了。我就是个看热闹的,顺便帮大家回忆一下。至于这钱该谁出嘛...”
徐蒙故意拖长了调子,目光扫过坐在地上耍赖的贾张氏,又扫过阎阜贵,最后落在一直躲在人群后面、脸色难看的秦淮如身上嘴角勾起一个意味深长的弧度。
“依我看啊,这钱,归根结底还是得棒梗的家长出。毕竟,孩子姓贾嘛。贾家婶子这么心疼大孙子,棒梗他娘又刚掌了家里的财政大权,正是该为儿子出力的时候。”
“总不能...让三大爷您既当老师育人子弟,还得替学生家长掏腰包吧?这传出去,知道的说是邻里情深,不知道的,还以为三大爷您跟贾家有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经济往来呢?那多不合适。”
徐蒙这番话,简直是四两拨千斤,毒舌到了极点!
最后那句“说不清道不明的经济往来”,更是给阎阜贵扣了一顶大帽子。
暗示阎阜贵如果真出钱可能惹上作风问题!这简直是要了阎阜贵这个“清高”老教师的老命!
阎阜贵听完,脸由红转白,再由白转青,一口气差点没上来,指着徐蒙。
“你...你...你...”了半天,阎阜贵愣是没说出第二个字。
徐蒙这轻飘飘的几句话,比贾张氏的哭嚎杀伤力大十倍!他阎阜贵最看重名声,这顶帽子扣下来,他以后在院里、在学校还怎么立足?
贾张氏也被徐蒙最后那句话噎住了。她再浑,也听出徐蒙话里的厉害。
让阎阜贵出钱,万一真传出什么闲话,阎阜贵名声扫地是小,连累她孙子棒梗名声怎么办?
秦淮如躲在人群后面,听到徐蒙点她的名,特别是那句“刚掌了家里的财政大权”,脸上一阵火辣辣的,又羞又恼,恨不得立刻消失。
徐蒙这是把秦淮如架在火上烤啊!
冉秋叶站在人群边缘,看着这场闹剧,听着徐蒙那犀利又精准、句句戳人肺管子的“风凉话”,只觉得心累无比。
看着地上撒泼的贾张氏,气急败坏的阎阜贵,躲闪的秦淮如,还有那个看热闹不嫌事大、说话却刀刀见血的徐蒙,再看看周围议论纷纷的邻居。
冉秋叶只觉得一阵深深的疲惫和无力感涌上心头。
收个学杂费,怎么就变成了这样一场闹剧?棒梗...真的还能好好上学吗?冉秋叶看着这场混乱,心中对贾梗能否顺利融入班级、对七班好不容易维持的平静,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悲观。
默默地退后几步,冉秋叶想立刻逃离这个令人窒息的四合院。这学费,今天怕是无论如何也收不上来了。
冉秋叶感觉自己的头皮都在发麻。
四合院的砖墙仿佛变成了蒸笼,四面八方射来的目光如同无形的针,扎得冉秋叶浑身不自在。
贾张氏那刺耳的哭嚎,阎阜贵气急败坏的辩解,徐蒙那看似漫不经心却句句扎心的“风凉话”,还有周围邻居嗡嗡的议论,交织成一张令人窒息的网。
冉秋叶唯一的念头就是:逃!立刻!马上!
冉秋叶的眼神慌乱地扫过拥挤的前院,试图寻找一条能让她悄无声息溜走的路径。
“后门?这该死的四合院有没有后门啊?”
冉秋叶的脚不自觉地往后挪,身体微微侧转,只想趁着混乱,贴着墙根溜走。
然而,冉秋叶这点小动作哪里瞒得过一直“热心”关注全局的徐蒙?
徐蒙眼角的余光精准地捕捉到了冉秋叶那副如坐针毡、急于逃离的窘态。
徐蒙嘴角那抹促狭的笑意更深了。
“热闹正酣,主角之一怎么能缺席呢?”
就在冉秋叶刚刚挪动两步,以为自己能神不知鬼不觉地遁走时,徐蒙那清朗又带着点戏谑的声音,如同精准投放的扩音器,瞬间穿透了嘈杂,清晰地响彻整个前院。
“哎——冉老师!留步!留步啊!”
这一嗓子,瞬间把全场的注意力,包括正在地上打滚的贾张氏、气得跳脚的阎阜贵、躲在人群后的秦淮如以及所有看热闹的邻居,齐刷刷地聚焦到了正准备“潜逃”的冉秋叶身上。
冉秋叶的身体猛地僵住,抬起的脚悬在半空,落也不是,收也不是。
冉秋叶心里哀嚎一声,恨不得当场消失。、
极其缓慢、极其艰难地转过身,冉秋叶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眼神里充满了对徐蒙的控诉和求饶。
徐蒙仿佛没看见冉秋叶的窘迫,脸上挂着“纯良无害”的、极其“真诚”的笑容,甚至还往前走了两步,把冉秋叶彻底暴露在舞台中央聚光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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