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塔心里骂得翻江倒海,嘴上却因为巨大的恐惧和冰冷的枪口,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剩下牙齿咯咯作响和浑身筛糠般的颤抖。
“你……你他妈不讲武德!”
铁塔憋了半天,终于从牙缝里挤出这么一句,带着哭腔,“有…有能耐别用枪啊!咱们…咱们凭真本事…”
“呵,”徐蒙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嗤笑一声打断他,“有枪不用?你当我傻啊?”他眼神陡然转冷,“跟你们这帮下黑手打闷棍的流氓讲武德?你配吗?”
话音未落,徐蒙扣着扳机的手指纹丝不动,右脚却如同毒龙出洞,快如闪电!一记势大力沉的侧踹,结结实实地印在铁塔那如同小山般的胸膛上!
“嘭!!!”
一声沉闷到令人心悸的巨响!
铁塔那近两百斤的庞大身躯,如同被高速行驶的卡车撞中!双脚离地,整个人像个破麻袋一样,弓着腰,凌空倒飞出去!狠狠地撞在五米开外的冰冷墙壁上!
“噗——!”
铁塔一口鲜血狂喷而出!五脏六腑仿佛都移了位!肋骨断裂的声音清晰可闻!
铁塔像摊烂泥一样顺着墙壁滑落在地,蜷缩成一团,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剩下剧烈的抽搐和嘴角不断溢出的血沫。
这恐怖的一脚,彻底击垮了剩下那个壮汉的心理防线!他“噗通”一声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涕泪横流。
“爷爷!枪下留人!爷爷饶命啊!我们都是被范金友那孙子指使的!不关我们的事啊爷爷!饶命啊!”
远处的杂物堆后,范金友早已吓得魂飞魄散!亲眼目睹了徐蒙如同鬼魅般的身手,看到了那把要命的枪,更看到了铁塔被一脚踹飞吐血的恐怖场面!
什么报复,什么面子,全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只剩下无边的恐惧!
“鬼……鬼啊!”
范金友发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变调的惊叫,连滚爬爬地从杂物堆后翻出来,像只受惊的老鼠,头也不回地朝着与胡同相反的方向,手脚并用地疯狂逃窜!
连滚带爬,眨眼间范金友就消失在黑暗的街角,只留下一股尿骚味。
徐蒙瞥了一眼范金友消失的方向,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跑?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徐蒙懒得去追那只吓破胆的老鼠。
徐蒙收起枪,走到胡同口一户紧闭的院门前,用力敲了敲门。
“谁……谁啊?大半夜的!”
里面传来一个男人警惕又带着睡意的声音。
“同志,开开门!我是这附近的居民!胡同里抓了几个拦路抢劫的流氓!麻烦您跑一趟南锣鼓巷公安局,找值班的张建军张队长!就说徐蒙请他带人过来!”
徐蒙的声音沉稳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信任感。
院门开了一条缝,一个穿着秋衣、披着外套的中年男人探出头来,警惕地看了看胡同里横七竖八躺着呻吟的几个人,又看了看气定神闲的徐蒙。
尤其是看到徐蒙腰间的轮廓时脸色变了变,连忙点头。
“好!好!我这就去!同志您小心点!”
中年男人显然被胡同里的景象吓到了,更担心这些凶徒会报复他。
“放心吧。”
徐蒙笑了笑,指了指地上那几个彻底失去反抗能力的家伙。
“他们?爬都爬不起来了。放宽心,快去快回。”
中年男人看着铁塔那惨状和其他人哀嚎的样子,心里稍微定了定,连忙答应一声,裹紧外套,撒腿就朝着公安局方向跑去。
没过多久,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和手电筒的光束由远及近。
张建军带着几个民警,风风火火地赶到了。他接到报案说徐蒙抓了拦路抢劫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生怕徐蒙出事。
“徐蒙!你没事吧?”
张建军冲到近前,手电光在徐蒙身上扫视,看到徐蒙完好无损,才松了口气。
当手电光照到胡同里那几个惨不忍睹的家伙时,饶是张建军见多识广,也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下手……够狠的!
“没事,张队,几个小毛贼而已。”
徐蒙轻描淡写地指了指地上,“想打闷棍,被我收拾了。”
张建军看着铁塔那副进气多出气少的样子,还有那几个断腿断鼻梁的,嘴角抽了抽。
“小毛贼?这战斗力?”
不过现在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张建军立刻指挥手下。
“都铐起来!带回局里!仔细搜查!看看有没有凶器!”
民警们迅速行动,将铁塔等人都铐了起来。
民警从他们身上搜出了短木棍、匕首等凶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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