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桃,你怎么来啦!”
白露迈着小短腿 ,扑腾扑腾的跑过来。
“这几天有些过于繁忙了,钟离让我好好休息一天。”
“闲来无事就到处逛逛,没想到这光天化日之下,有如此宵小行盗窃之罪。”
胡桃边说还边对着被自己扑倒的妖兽指指点点。
“不过,我倒是没想到,若不是钟离客卿让我出来走走,此次我估计就要错过与朋友相会了。”
“不对,应该说是……嗯……相别?”
镜流走上前来
“堂主,别来无恙。”
胡桃用夸张的语气说话
“哟哟哟,这不是镜流剑首吗,您老人家还记得我这位堂主啊?”
“我还以为您已经魔阴入骨,不记得我了呢?”
白露“胡桃你说什么呢?她不是你往生堂的员工吗,怎么成剑首了?”
胡桃“额……这个有点复杂,我待会儿给你解释。”
镜流刚想说什么,就突然被胡桃捧住俏脸,将其拉到面前
胡桃左看看右瞧瞧,仔细观摩一番后,才松开手
“看样子还是有在好好吃饭的,倒是没有瘦。”
“嗯?彦卿小哥还有那个…那个谁,你们这么看着我干嘛?”
胡桃在松手后就看到丹恒和彦卿不可置信的看着胡桃。
不管是丹恒还是彦卿在镜流面前可都吃够了苦头,现在突然有个女孩儿,随便揉搓镜流的脸。
他们震惊的程度不亚于中国男足打进世界杯。
镜流微微扭过头像是瞧了一眼,哪怕镜流的眼睛已经被蒙住,丹恒和彦卿也依旧感受到一丝寒意。
“两位,我想和胡堂主单独聊聊没问题吧?”
两个人当然没有意见
只是胡桃还在和白露在药箱面前挑挑拣拣,不知道在干什么。
“堂主,我们去那边聊聊吧,也当是告别了。”
胡桃点了点头
“好的,你先去那里等一下,我马上就来。”
镜流来到海边等候却发现有一只“猿神”占领着那里。
只见寒光一闪,猿首分离,剑刃也不沾一丝血迹。
镜流将剑收起后
突然有人拍了一下她的肩膀,镜流回头望去没有发现人,但再次转头就看到胡桃已经站在面前了。
“咳咳,说说吧,为什么要不告而别?”
镜流“那天晚上我知道堂主就在门后,这也不算……”
胡桃用手比着暂停的手势
“停停停,谁问了这个了,我问的是这次为什么不来告别。”
镜流犹豫半晌,却依旧不说话,连胡桃用手在她眼前晃悠都看不见。
(不对,她好像本来就看不见
不要在意这些细节!)
“镜流问你话呢,给个反应啊?”
胡桃的话唤回了镜流的意识,只听她叹息道
“镜流不过一介仙舟弃卒,流浪剑士。”
“我不想为你们引来麻烦,装作我们素未谋面最好。”
“而且寰宇广阔,下次相会,不知是敌是友,是生是死!”
“情意过多也只是徒增伤悲,此次前往鳞渊也是为了斩断旧情。”
镜流转过身去,背影的悲凉似冰,似雪,似霜寒,但唯独不似人。
胡桃嘴角勾起,背着小手一步一跳走到镜流面前。
“镜流你知道吗,离别总是难免的,我终要和握不住的东西说再见。”
“那如果注定要分开,相遇的意义又是什么呢?”
“以前我其实也不是很懂,但在这罗浮生活这么久了,我倒是渐渐明白了。”
镜流不由得出声询问
“堂主有何高见?”
胡桃回身看向镜流
“我想,相遇的意义就是,被我改变了的那部分你,代替我,永远陪伴在你身边。”
“就像钟离,若是以前没有钟离教我的那些东西,没有他对我的改变,我在这罗浮肯定寸步难行。”
“这可是本堂主的‘胡言桃语’,那可不是一般的有道理。”
镜流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笑道
“堂主小小年纪就有如此心境,镜流在此受教了。”镜流向胡桃深深鞠下一躬。
“那堂主,镜流在此拜别,以后估计不会再见了。”
胡桃知晓对方这是想明白了
“这才对嘛,大大方方的说你好,大大方方的说再见。”
“这不很好吗!”
“那……不再见了镜流。”
胡桃向其摆手告别,镜流没有说什么,转身就要离开。
“等等镜流,这个给你。”
胡桃将镜流叫住,并把一副药包递给了对方
镜流接过后并没有多说,来到彦卿和丹恒面前
“胡堂主和你说了些什么?你感觉好像轻松了些。”彦卿有些好奇。
“没什么?只是在堂主身上有所收获。”
彦卿更是搞不懂了,她能在胡桃身上学到什么?
白露也跑了过来
“你们聊完了吗?”
镜流点点头
“不过,不知龙女大人这几天是否见到过一位身形瘦高,一把破碎的剑从不离身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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